“你按著我,我怎么起來?”
江月悶悶的聲音從腰腹傳來,嬌嬌軟軟的,聽的陸荊年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女人烏黑柔軟的發絲摩擦著他的掌心,微熱中帶著幾分癢癢的感覺,陸荊年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像是觸電一般趕緊將手拿開。
江月站起來,揉了揉被戳疼的臉,瞪了陸荊年一眼。
她這眼神根本沒有什么攻擊性,看在陸荊年眼里反而多了幾分嬌俏嫵媚,勾人的很。
江月瞪著陸荊年,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炙熱,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江月有些慫的退后了兩步。
現在還不到熄燈的時間,誰知道護士會不會過來。
她不敢再招惹陸荊年,這男人要是發起瘋來,她就是哭著求他都沒用。
“我去給你打水。”
拿起另一個盆子,江月轉身就朝洗手間走去。
那速度像是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她一樣。
陸荊年失笑著搖了搖頭,起身拿著暖瓶也跟著去了洗手間。
他剛才就是在逗江月的,他現在已經不需要躺在病床上,讓江月幫他擦身體了,自己可以去洗手間洗,只要不碰到傷口就行。
陸荊年進去的時候,江月正在洗臉。
鏡子里,江月的臉泛著紅暈,水一滴滴的在她泛著紅暈的臉上往下滑,陸荊年將水瓶放到一邊,直接從背后將江月圈在了懷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掐著她的下巴,透過鏡子與她對視。
江月的身體泛著微微的僵硬,對上陸荊年侵略性的目光,臉色又紅了幾分。
“你快放開我。”
陸荊年沒有穿上衣,他胳膊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前兩天就不用再纏紗布了,只有肩膀上現在還有一抹白。
這樣的陸荊年,剛毅中透著幾分受傷后的羸弱,怎么看都讓江月覺得很好欺負。
可是現在明明是這男人在欺負她。
陸荊年感受著江月的僵硬,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戲謔的笑意,“月月你怕了。”
晚上的時候他媳婦就像個熱情似火的小妖精,膽子大的不行。
但是到了白天,對這種事情就十分的羞澀,很怕人會看到。
“陸荊年你別鬧。”
耳垂上傳來的溫潤微痛,讓江月的臉都紅透了,她想躲開耳垂上傳來的輕微刺痛感,可是陸荊年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動不了。
而且陸荊年受著傷,江月也不敢亂動,怕碰到他的傷口。
“可在家里的時候,你明明很喜歡這樣。”
陸荊年暗啞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危險氣息,就像是一只盯上獵物的狼,正在低吼威脅著懷里的獵物。
“那是在家里,這是醫院……而且你身上還有傷呢。”
醫生可是說了,現在他需要靜養。
“我現在已經好了。”
陸荊年不聽,他肩膀上的傷口雖然還沒有完全愈合,這兩天已經不疼了,只要不做太過用力和太大的動作,可以隨便活動了。
“可這是醫院。”江月被壓在洗手臺上不能動,只能咬著唇強調。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陸荊年松開掐著江月下巴的手,直接將她轉了個身,用沒受傷的手臂將她抱到了洗手臺上。
江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你別亂來,那天晚上是你耍賴,我才……”
“別找借口。”
陸荊年伸手捏住江月的后頸,迫使她俯身貼上自己的唇,“你明明喜歡的不得了。”
江月:“……”
喜歡也不能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吧。
她也會害羞的好嗎?
“陸荊年這可是你主動撩的我。”
江月咬牙,柔軟的指腹狠狠挑起陸荊年的下巴,俯身惡狠狠的在他耳邊威脅,“一會兒你可不要哭才好。”
什么時間還早?
去他大爺的……
這男人敢這么撩撥她,必須要承擔后果……
江月從洗手臺上下來,直接去反鎖了洗手間的門,走過來一把將陸荊年壓倒在洗手臺上,她注意著自己的動作和力道,并沒有碰到他受傷的胳膊。
“陸荊年,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江月纖細白皙的手指落在陸荊年的胸口,他沒有穿上衣,白皙有力的胸肌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陸荊年就是那種天生很白的人,哪怕是大夏天光著膀子訓練,皮膚都曬的爆皮,也不會黑。
江月真的妒忌死他這一點了,張嘴就咬了他一口。
“嗯!”
陸荊年悶哼一聲,手瞬間落在了江月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江月吃痛,立即握住了他的手。
“陸荊年不準使壞。”
……
衛生間里的氣溫節節攀升……
不知何時,護士已經關掉了走廊的燈。
……
等江月靠在陸荊年懷里出來的時候,頭發都是濕漉漉的,腳步酸軟虛浮,要不是陸荊年扶著她,她都走不動路了。
“陸荊年這次我是讓著你的,下次我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江月半磕著眼睛,累的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知道我的月月最厲害。”
陸荊年折騰了這么久,不見半點疲憊,眼眸含笑的看著坐在病床上的江月,拿過毛巾幫她擦了擦頭上的汗。
他的動作很輕,目光落在江月長長的睫毛上,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睡吧,我陪著你。”
江月倒在床上,輕輕的哼了一聲,她真的是累壞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
翌日。
等江月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陸荊年的病床上。
而陸荊年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護士正給他輸液,笑著調侃他,“沒想到陸營長竟然這么疼媳婦。”
哪有病人坐在椅子上輸液,照顧病人的人在病床上睡覺的,不知道還以為受傷的是她呢。
江月覺得自己現在醒過來肯定尷尬,干脆閉上了眼睛裝睡。
陸荊年看了病床上江月一眼,他早就發現江月醒了,看到江月又裝睡后,笑著回答護士,“我媳婦在這兒照顧我快半個月了,太累了。”
聽到這兒,小護士很贊同的點了點頭,“這要說起來,陸營長您是真有福氣,這段時間我們可是都看著您愛人怎么照顧您的,對您是真的好。”
陸營長剛轉院來的那幾天,江月真的是不眠不休的在照顧陸荊年,怕他發燒,晚上都不敢合眼。
小護士每次過來量體溫,都看到江月坐在一旁,守著陸荊年,時不時的用棉簽給他潤潤嘴,要不就給他揉揉胳膊和腿,就怕陸荊年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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