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師父說這人這段時間不會在作妖了。

  但是江月怕死,萬一對方出其不意在來她夢里搗亂呢,剛好她在書里看到了可以在夢里克制對方的方法,就做了這張符。

  畫符可比做假人簡單多了。

  江月第一次就成功了,為了保險,她一次做了好多張。

  對方看到江月手里的符,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就笑了。

  “江月,聽說你前些日子找了個師父,沒想到這么快就會畫符了,你果然很聰明,我是真的沒有看錯人。”

  “是你在背后操縱,讓蘇沉搶走我氣運的吧?”

  江月目光凌厲的看著對方,“你到底是誰,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之前讓老道長和陳老頭仔細幫她看過,兩人都沒有看出她的氣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這個人卻一直在背地里讓人對她動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這人圖謀的?

  “我什么目的都沒有。”

  “其實蘇沉當初打傷你只是個意外,我遇到他的時候,你的氣運已經在他身上了。

  當時他遇到了一些麻煩,只有你的氣運繼續留在他身上,才能讓他活下來。

  我看他可憐,才幫了他,江月我對你沒有惡意。”

  男人的聲音低沉,語氣十分的誠懇。

  但是江月卻半個字都不信他。

  “這么說,你和蘇沉并沒有對我做過什么,一切都是誤會?

  就連上次蘇檸差點殺了我也是誤會?”

  “我今天就是為了上次蘇檸的事情來找你的,蘇檸想要蘇沉回來,來求我,我實在是看她可憐,就幫了她。

  但是我沒有想到,她的怨氣會來找你,這是我的疏忽,十分抱歉。”

  他這么真誠的道歉,要是換做心思單純一點的人,估計就信了。

  “這么說來,這一切還真的都是誤會。”

  江月看著對方,忽然笑了,似乎是信了對方的話,朝對方靠近了幾步。

  “那你今天晚上來找我,就是為了道歉的?”

  “對。”

  對方誠懇的說道:“我因為幫蘇檸受了些反噬,不得已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跟你解釋這些事情。

  江月你很聰明,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

  江月停下腳步,看著對方挑了挑眉,“前輩一看就是和我師父一樣的高人,我一個剛入門的新人,有什么本事能和前輩合作?”

  “你雖然是個剛入門的新人,但是天賦高又聰明,我很看好你。”

  對方這樣回答,明顯沒有說實話。

  “是嗎!”

  既然對方不想說實話,覺得她好騙,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在和對方浪費時間了。

  “我也覺得前輩很有意思,很看好前輩。”

  話落,江月手里的符紙瞬間朝對方砸了過去。

  怕一張不夠,江月又掏出來好幾張,不停的往對方身上砸,陳老頭和她說過,這人幫了蘇檸肯定自己也受了損傷,最近一段時間應該不會再來她的夢里搞事情了。

  如果來,也不會對她造成什么傷害。

  所以江月這次才會這么淡定。

  “江月,你找死!”

  符紙砸到身上,男人身上都被燒出了黑色的黑氣,看上去十分痛苦。

  如果可以,江月真想從夢里直接殺了這個人。

  但是她剛入門,修為太淺,現在還殺不了對方,只能讓對方更痛苦一點。

  她幾乎將所有的符紙都砸到了對方身上。

  看著對方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的夢里,江月也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咚!”

  江月睜開眼睛的瞬間,墻上的時鐘剛好指到兩點的位置。

  這么晚了,陸荊年竟然還沒有回來。

  江月從床上起來,走到桌子旁邊,又畫了幾張符揣進兜里,接著又睡覺去了。

  ……

  大院里。

  陸荊年開車將喝醉的江征帶回來,直接將車停在了段素遙家門口。

  段素遙住在大院里,但是這段時間老段不在家,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陸荊年下車去敲了敲門。

  很快,里面就傳來了段素遙的聲音。

  “這么晚了,誰呀?”

  “是我,陸荊年。”

  陸荊年看了一眼懷里醉成一攤爛泥的江征,開口回道。

  “陸荊年?”

  段素遙聽到是他,很快打開了門。

  “這么晚了,你來……”

  不等她問完,陸荊年直接將懷里的江征丟給了他。

  “人我給你帶回來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陸荊年完全不給段素遙拒絕的機會,轉身很快就開車走了。

  “陸荊年,誰讓你把人丟在我這兒的?”

  段素遙扶著江征,看著陸荊年開車離開,氣的想打人。

  這人怎么能這樣?

  “遙遙!”

  江征喝的站都站不住,掛在段素遙身上,委屈的叫著段素遙的名字,“遙遙你怎么能這么沒有良心。

  嗚嗚……你為什么又不要我了……”

  段素遙看著喝的跟個傻子一樣的江征,臉更黑了。

  這么晚了,她也不能再拖著這個醉鬼給送到江家去,只能扶著江征先進了屋。

  ……

  江家。

  陸荊年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借著月光見江月已經睡著了,沒敢開燈,小心翼翼的去了洗手間。

  江月剛畫好符回到床上沒多久,她根本沒有睡著。

  剛才陸荊年一進來她就聽到聲音了。

  聽到浴室輕輕的關門聲,江月從床上下來,打開了房間的燈,拿了浴巾也去了浴室。

  今天的浴巾洗了,張嬸收回來后,她忘了放進浴室去。

  她要是不送浴巾,一會兒陸荊年估計要光著出來。

  浴室的門并沒有從里面鎖上。

  江月拿著浴巾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陸荊年還沒有脫完衣服,看到江月進來解扣子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你怎么醒了?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沒有,你回來之前我就醒了。”

  江月走過來,將浴巾放到一旁,想幫他脫衣服。

  見江月靠近自己,陸荊年趕緊后退了一步,“我身上沾了酒氣,有些難聞,你離我遠點,我自己來就行。”

  剛才扶江征下車的時候,江征眼淚口水糊全糊他身上了,陸荊年現在自己都嫌棄的不行,肯定更加不會讓江月碰。

  “你喝酒了?”

  江月一進來就聞到了酒味,但是陸荊年走的時候說不喝酒,她信陸荊年肯定不會騙她。

  “我沒喝,大哥喝多了。

  回來的時候我扶他,他蹭的我滿身酒味。”

  陸荊年解釋,他可不能讓江月誤會,他很乖的,說不喝酒絕對不會喝。

  “那大哥人呢?”江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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