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我一開始想岔了。”
“我只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你們兩個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能耐。”
“對于定王,對于蕭家軍,我也是從小聽到大的。”
“同樣在,我心里,其實一直都敬佩著他們。”
“只是我們注定是敵人,就算敬佩也沒有用。”
“然而現在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兩個竟然再一次重新刷新了我對定王,對蕭家軍的認識。”
“有你們這樣強大的對手,反而顯的我們有一些自不量力。”
對于沐暉這種近乎于自嘲的話,池綰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
“你可知道你父親是什么人?”
“說起來,咱們還算是有著親緣關系。”
池綰看著沐暉。
不管怎么說,這也是前任圣女的骨血。
若是按照苗疆一族的輩分來講,恐怕她還要叫一聲哥哥才對。
“我父親是一個很偉大的人,他懂很多的知識,也有很多人會選擇輔佐他。”
“還有,我根本不認識你,雖然我現在成了階下囚,但我也沒有必要和你攀這樣的親戚。”
池綰挑了挑眉。
“我倒還真的沒有想著要和你攀親戚。”
“或者說,我都不想認你這個親戚。”
“只可惜,有時候血緣這種東西,是沒有辦法忽視的。”
池綰已經沒有和這個家伙繼續說下去的興趣。
因為她可以看得出來,這家伙對于宣王,那是近乎于狂熱的膜拜。
既然這樣的話,恐怕她說什么都沒有用。
這么想著,她不由自主的站起身。
“我想,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重新喚了一批兵馬回來了吧。”
“你們準備用那一批兵馬,再一次來一個出其不意。”
“然后在這山坳里翻身,卷土重來。”
“也不知,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池綰那帶著笑意的臉頰,落在沐暉的眼中,更加顯得恐怖異常。
沐暉再一次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這種事情,也只有他和他身邊的人才知道。
而且這樣的事情,是他們躲進了珞珈山之后才重新安排的。
若是說以前,還有可能是隱衛背叛了他們。
但是現在,沐暉十分的清楚。
自己身邊的人,根本來不及說什么,就已經被帶了下去。
可以說,這些事情,都是面前這個女人單憑猜測就已經猜測出來了。
“你到底是人是妖?”
“你簡直太可怕了。”
想想也是,能夠把傀儡人解決了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正常人的存在。
蕭夜晟聽到這話,不由得眉頭緊皺,身上也爆發出來了一種駭人的氣息。
居然有人敢說綰兒是妖,這純粹就是找死的節奏。
要不是這里地勢偏僻,周圍也沒有旁人。
恐怕,他就真的要大開殺戒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面前這個家伙,在蕭夜晟的眼睛中已然成了一個死人。
沐暉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就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后,面前這個男人眼底涌動的那抹猩紅和殺意,幾乎將他吞滅。
他很難不去想,就是這個家伙就這么沖過來。
他肯定會像是被捏死一只螞蟻一樣,被這個男人,直接扭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