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想得清,看得遠。”
“的確是我想的太多了一些,只是不想把苗疆的平衡就這么打破而已。”
大祭司是清楚老族長是什么樣的性格的。
因此,當老族長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的。
“我知道你不想把苗疆的平衡打破,畢竟大祭司和族長的分工不一樣,同樣圣女也與咱們的分工不同。”
“只是現在咱們不需要再顧及這一些了。”
“倘若連苗疆都沒有了,你再有不同的分工,又有什么作用呢?”
不得不說,大祭司這個話最終還是說到了老族長的心坎里。
對呀,他現在再糾結這一些,等浩劫真正來臨的時候,誰還會去管什么分工呢。
更何況,當年用來封印夢祈的那些人,同樣也是各種合作。
尤其是,當年用來做陣眼的人,是圣子。
老族長突然之間雙目圓睜,眼中露出驚恐之色。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當年用來做陣眼的,是當初苗疆的圣子。”
大祭司點了點頭,這件事,他的確是講過的。
“那那個圣子呢?他最終如何了?”
大祭司抿了抿嘴。
“根據文獻記載,當初的圣子隨著夢祈,一起進入了封印之地。”
“換句話來講,那就是,他也同樣被封印進去了。”
老族長倒吸一口冷氣。
“你給綰兒的羊皮卷,也是那樣記載的?”
“大體內容差不多,只不過沒有那么完全而已。”
“若是說真的想要找到真正的封印之法,恐怕都在那個文獻之中。”
“而那卷羊皮卷,是夾雜在文獻里面的。”
“你也知道我身為大祭司,除了為苗疆祈福之外,就是為苗疆占卜。”
“除了這些之外,剩下的時間里,我便是研究那些文獻了。”
“因此,文獻中有哪些內容,羊皮卷上又是什么內容,我還是知道的比較清楚的。”
“可是綰兒不還是從那陣法之中逃了出來嗎?”
一想到自己的親外孫女,竟然當初位于陣眼之上,老族長多少有一些不淡定了。
他不敢相信,甚至于不敢去想,倘若當時綰兒沒有從那個陣眼中逃出來,會是什么樣子。
不管怎么說,池綰也是大女兒給他留下的唯一的血脈了。
“其實,按照文獻上來講,圣子圣女,他們是必須要待在陣眼之上,不得離開的。”
“一旦他們逃離了那個陣眼,那個大陣就會功虧一簣。”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圣子最終與夢祈一同被封印。”
“不僅僅如此,當初選擇布陣的那五人,隨著陣法的形成,直接變成了活死人。”
“他們的本命蠱,一同被鎮壓于陣法之中。”
大祭司將所有的文獻,早就已經熟讀不知多少。
因此,對于真正的封印之法,還是很清楚的。
這也是為什么喬他們回來以后,他率先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同樣,這話,他也不敢當著池綰的面來說。
只敢將文獻放在池綰面前,讓她自己查看。
不得不說,大祭司這種做法,多少都有點鴕鳥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