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嘰里咕嚕地說什么呢?”
聞著屋子里突然彌漫的尿騷味,蕭策眼中盡是嫌惡之色。
被強制塞藥的那個家伙,只是瞬間的功夫,便在地上劇烈翻滾起來。
一種古怪的叫聲響起,其他幾個苗疆人,臉色更是白到了極點。
他們見過被蠱蟲控制的人,也見過蠱蟲發作的那些人,痛苦的模樣。
但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還會直面這種情況。
而且,還不是蠱蟲造成的。
當然,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種情況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很明顯,能夠說出蹩腳中原話的那個人,一定是這幾個人當中的老大。
只是短短的這會功夫,被塞入藥丸的那個家伙身上,已經開始滲出鮮血。
嘴里的叫聲,也越來越慘烈。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個家伙竟然沒有半絲斷氣樣子。
“很簡單,不過是讓他嘗一嘗,那些被你們種下蠱蟲的人,是什么樣的滋味。”
雖然他不能夠確定到,當初自己妻兒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況。
但是,他能夠肯定的是,蠱蟲這種東西折磨起人來也是會要命的。
既然如此的話,倒不如讓這些人也好好的嘗一嘗。
雖然說這種東西并不是蠱蟲,但是給人的痛苦不亞于那蠱蟲發作的時候。
“你們,你們這樣做簡直是太殘忍了,你們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顯然,那個家伙也只知道說這些。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這些話,目光中卻是平常都沒有的那種絕望。
“不道德,那你們所做的事情就道德了,不好好的在苗疆呆著,出來干什么!”
蕭策的聲音猛地增大,原本就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那幾個人,是徹底的抓狂。
“既然他們不想說,那就繼續喂吧。”
蕭策的話音剛落,就見原本還趴坐在地上的幾個苗疆人,直接跪起身,不住地磕起頭。
這一個變化,倒是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畢竟,他們都以為,這苗疆人骨頭能夠很硬。
誰曾想,這些家伙,竟然因為害怕被灌入那個藥丸,直接開始磕頭求饒。
蕭策并不知道的是,在那些苗疆人眼中。
中原人,都是惹不起的。
而且,手里的東西,都是他們苗疆人沒有見過的。
單單就是剛剛蕭策喂給同族人的藥丸。
他是能夠看出來,比他們煉制的蠱蟲,還要可怕。
這時候,若是再不求饒,恐怕,下場就和那個現在滿身是血,不住嚎叫的族人一樣。
自從這個念頭產生,這人是怎么都顧不上,只剩下磕頭求饒。
蕭策向著幾個士兵揮了揮手,那幾人拿著藥丸退到了一邊。
不過,仍舊是虎視眈眈地望著這幾人。
“你們為什么從苗疆到中原?”
蕭策聲音微微提高,底下跪著的人,身體不由得哆嗦起來。
“我們,我們……”
“你們是犯了什么錯,被驅除出了苗疆?”
既然這人要說,蕭策倒也不再著急起來。
而是慢條斯理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