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云巧容貌小巧可人,過于嬌嗔的模樣下,是張標準的瓜子臉,整個人透著股小家碧玉的氣質。
而這位張御史,年紀雖然大了,可依稀還能從那滿臉的褶皺下瞥見那副濃眉大眼的五官。
兩人五官竟沒有絲毫相像之處。
雖說單憑臉不能斷定二人沒有血緣關系,畢竟也有可能是女兒與生母比較相似。
可花顏汐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面相,便是透過相面查看相面人內里的病癥。
雖然還沒開始驗血,花顏汐心中卻已經大致肯定,這二人,怕不是什么父女關系,甚至于就連親屬都算不上。
胡御醫上前,分別取出一根銀針各自扎在這對父子的指尖,擠出一滴血落到那兩張試紙上上下兩端。
直接那兩滴圓潤的血珠落到那試紙之上,前一刻還割據一方的濕潤下一刻便浸透了下去,兩滴血也緩緩地開始交融。
須臾之后,那鮮紅的顏色竟然漸漸發散開來,試紙逐漸變為了原先的白色。
整張試紙之上尋不見絲毫顏色,只是因為還未干透,表面隱隱的一層濕潤感。
胡太醫見狀驚訝出聲:“怎么會這樣?”
說著,神色有些復雜地看向了張御史。
張御史性子向來暴躁,若疼寵了十幾年的女兒不是自己的,他定然是要發瘋的。
張家父女自然也看到了這結果,不光是他們,大殿眾人都不由得唏噓了聲,滴血的時候他們可都看得真真的,可這會那白色的碟子上面干干凈凈的。
白色,代表的向來是純凈美好,舒服簡單,卻頭一次讓人這么難受難堪。
“不可能!”張御史臉上沒有暴怒,反倒是譏誚地看著花顏汐:“五皇子妃,這才第一次試就失了效,看來你這滴血認親的東西并不保險。”
太后坐在高座上看得清清楚楚,若說剛開始時還緊張地攥緊了手中的佛珠,那么這會是徹底放松了下來。
原來是虛驚一場。
什么滴血驗親,根本就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戲,沽名釣譽。
“五皇子妃,這滴血認親只怕是哪里出了問題吧。”太后故作疑惑地說著,隨即看向一旁的皇帝:“皇帝,你看這事該如何是好?”
皇上眉頭微擰,正欲開口,卻見張云巧突然變了臉,滿臉憤怒地瞪著花顏汐:“花顏汐,我不過是撞破了你跟七皇子私會的場景,沒想到你竟然就用這么惡毒的手段想要陷害我,可惜你的陰謀不可能得逞,我的的確確是我父親的女兒,張家唯一的嫡女!”
張云巧的怒都是裝的,其實這會她都已經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只能靠手藏在袖子里狠狠地掐自己的腿來控制。
這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怪只花顏汐自掘墳墓。
她自己把話說大了將今日的陣仗搞的這么大,如今自己陰溝里翻船就別怪她落井下石將她踩下去永遠別想翻身。
聽到張云巧的話,太后自然要出聲應和,皺著眉頭詢問道:“五皇子妃跟老七私會?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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