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微微挑了挑眉。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劇情是什么。
但是,
這個門,他現在非出不可。
本來想著,大不了跟人家打一架,但是現在看到面前這個狗東西時,祁時鳴就已經轉變了主意。
“你叫什么名字?”祁時鳴這么問。
“傅凌遠。”男人這么回答。
祁時鳴忍不住的順著自己的視線往下滑。
這個男人個子很高,甚至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
胸肌腹肌看起來格外發達,那粗壯的手臂十分有力。
哪怕身上穿著最簡單的保鏢服,也難以掩飾這壯碩的肌肉。
明明都說黑色是最顯瘦的,可是在這個男人身上反而成了另一種形容詞。
是自己這種細胳膊細腿隨時都能夠被擰斷的類型。
怎么辦呢?
祁時鳴現在有點想上手去摸。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
祁時鳴忽然笑了一聲,拽著男人的衣領,就將傅凌遠強行拉進屋。
傅凌遠渾身緊繃著,開始不太理解這個小少爺想干什么。
在來之前,上頭的人跟他說過,這小少爺呀,可是一個嬌滴滴的主,而且很上好管理。
他才會答應來接手這個活。
可是當今天接觸下來,傅凌遠是第一次與這個小少爺進行正面沖突。
這才發現這個小少爺和自己想象當中的完全不同。
這哪里乖呀?
拽他的這股勁兒,行動舉止間都帶著幾分野氣。
完全想象不到剛才在屋子里面拉著小提琴這么好聽的人,居然會是這個簡單粗暴的小家伙。
祁時鳴伸手將門直接反鎖住。
傅凌遠在第一時間大腦當中,就已經開始響起警鈴。
因為這個房間里面并沒有監控,沒有人知道接下來屋子里面會發生什么樣的事。
如果這個小家伙做出什么偏激的行為。
那自己必然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傅凌遠喉結微微滾動,語氣分外緊張:“小少爺,您想干什么呢?”
祁時鳴走到旁邊的床上坐下,或許是因為床較高,腳并不能直接挨著地。
啪嗒一聲。
腳上的拖鞋直接砸落到了地上,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
只剩下那一雙格外細的腳踝,以及那堪堪比自己手掌大一點的腳丫。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雖然知道大家都是男人,但是豪門的家庭總有那么些挑三揀四的主。
傅凌遠當即就已經低下頭,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可是偏偏就跟被勾了魂似的,傅凌遠忍不住地再次又看了一眼。
小少爺從小就是被人伺候的命,如今坐在那里也并沒有顯得有任何的窩囊。
反而有那么一點點嬌滴滴的矜貴。
那個少年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說道:“你不想讓我離開這個房間?”
祁時鳴嘴角揚著一抹笑,聲音分外好聽。
“是,不是。這是我的工作,也是上級的命令。”
傅凌遠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只要您答應了夫人和先生的要求,那剩下的事情不就全部都解決了?”
祁時鳴開始晃著自己的腳丫,聽聞一下子笑得更開心:“那只要我不離開這個房間,那你是不是什么都肯做?”
自己剛才說了那么多,完全就是雞同鴨講。
傅凌遠放棄了掙扎。
索性就老老實實道:“是。”
傅凌遠垂下眸子,看著面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少爺。
越是像這種單純的人,他的心眼子就越多。
祁時鳴會讓自己做什么呢?
傅凌遠甚至有些無法想象。
他的呼吸帶著幾分緊繃。
甚至已經想到了各種刁鉆的東西。
祁時鳴如果要是想讓他直接從這里跳下去,三樓的話,穩穩著地應該沒問題。
如果要是想讓自己在這兒給他取樂,也沒關系,畢竟這是工作,只要能拿到錢,其他都無所謂。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
這個矜貴優雅的小少爺此時就跟個色狼一樣。
坦然而又認真的跟他說:“把衣服脫了,讓我摸摸你的腹肌。”
傅凌遠:?
???
???!!
第一次見面,這樣好嗎?
哦,不對。
對下屬就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是出來工作的,又不是出來賣的。
祁時鳴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面前這個窘迫的大男人。
看似表面高冷無情,實際上,靦腆的就跟個憨憨一樣。
不就是脫個衣服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傅凌遠感覺面前的少爺挺不對勁。
但是既然他都已經這么說了,被摸一下也不會少兩塊肉。
而且能夠讓這個小祖宗乖乖聽話,當然再好不過。
這比他預想到的所有結果都好太多了。
甚至,
傅凌遠還在給自己進行自我安慰。
沒關系,沒關系,說不定就是這種柔弱小少爺喜歡肌肉,所以比較羨慕,想摸摸呢?
應該沒什么別的心思。
他伸手緩緩將衣服解開。
低頭就看著這個少年純善的目光。
怎么說呢?
感覺多少有點離譜。
他站在原地,并沒有動。
就聽見小少爺嬌滴滴的說道:“你可以過來一點嗎?我有點夠不著。”
他將落在床邊的腳盤起。
眼神里面還帶著少許的期盼。
傅凌遠緩緩走過去,感覺自己這幾步走的都格外艱難。
祁時鳴忽然又問:“如果是別人讓你這么做的話,你也會這么做嗎?”
“還是說,你之前就這么做過?”
這一些死亡追擊的問題。
讓傅凌遠微微哽住。
他條件反射的回答:“您是我看的第一任雇主。除了您之外,沒有任何人會給我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個小少爺輕而易舉的被這句話給哄開心了。
眉開眼笑,看起來有幾分溫和。
如今和剛才那股矜貴的勁可不一樣。
少年的手有一點點涼,就像是上好的軟玉忽然之間落到身上。
然后隨著兩個有溫度的東西抨擊在一起,溫度開始逐漸發生變化。
傅凌遠的呼吸猛然一頓。
即便他這個時候撞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
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癥狀出現?
不對,應該是為什么保鏢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剛才他明明可以更加冷酷的直接將門關上。
他完全有力氣直接甩開少年抓著他領子的手。
可是他卻并沒有,甚至也不想。
所以才會落得現在這般田地。
淪落到在屋子里,任由這個矜貴的小少年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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