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參加一個國際比賽嗎?我覺得你作品不錯。”祁時鳴問她。
誰料她自卑地低下頭:“我閨蜜說我的作品設計的不太好看,我去參加也是丟人。”
“沒有,很漂亮。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祁時鳴鼓勵道,拋出橄欖枝:“我是祁氏集團的總裁祁時鳴,你若是有意愿,可以直接來我公司的設計部面試。”
“什么?”那女生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敢置信地重復問。
“這里有邀請函,你若是有意愿,可以來。”祁時鳴從西裝中取出一份名片。
他笑的溫和,不管對哪個女孩子,溫柔絕對是必殺。
“我知道你。”那女生伸手接過,她低頭道:“我閨蜜是你女朋友,我經常聽她提起你,不過你倒是和她說的很不一樣。我叫趙曉佳。”
晏紫桐嘴里的祁時鳴。
自大,
喜歡拿錢砸人。
甚至喜歡強迫拿人命來威脅她,一邊吊著她不放,另一邊又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
但祁家的地位太高,她不敢反抗,所以一直委曲求全。
可是面前這位笑容溫和,漆黑的眼眸洋溢著光明的少年,怎么看都和殘忍不沾邊。
若不是他開口自我介紹,誰能把他跟祁家的人聯系在一起?
“恩?”少年尾音上揚,似乎有些好奇。
“她說您是個威嚴的人。而且高高在上,不好靠近。”趙曉佳想了個合適的形容詞。
“各有說法吧,當領導不能過于嚴肅,不然會留不住員工。”祁時鳴輕笑道,“而且我已經結婚了,沒有女朋友。”
祁時鳴坦然大方。
趙曉佳忽然開始對自己的好友產生懷疑。
“你!結果你來這逛街,就是為了勾搭趙曉佳?!”精神小伙怒氣沖沖走來。
祁時鳴這種人高傲自大,怎么可能會和顏悅色對趙曉佳說話?
他必定是想報復!
想勾搭紫桐的閨蜜,然后讓她傷心難過嗎?
祁時鳴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他急切道:“你別信他!他早就結婚了!他就是紫桐的前男友!他主動靠近你...”
“秦淮安,他不知道我是誰,剛才也跟我說他已經結婚了,他是想推薦我去祁氏集團面試。你別誤會。”趙曉佳立即解釋。
且不說祁時鳴從始至終都和她保持距離,對方是真的欣賞她的作品。
從對方的態度上來看,是真誠的。
“什么??”秦淮安懵了。
祁時鳴難道就不掩飾一下自己的身份嗎?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無聊。”趙曉佳翻了個白眼。
“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話,自己的作品,總要以自己的名義闖一闖才好。我期待你的表現。”祁時鳴道。
揮手離開。
趙曉佳咬著下唇。
她原本不打算參加比賽,
但念那么多年的書,為了夢想和生活,她也不甘心只當一個小小的營業員。
本來想等去國外進修完回來再去比賽。
如今,
她聽到了鼓勵。
她要去試試。
祁時鳴回公司的時候,員工避讓不及。
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我記得祁總是個直男吧?最后竟然跟男人結婚了。”
“容家那位也是著名的難伺候,兩個炸藥包待在一起,咱猜猜公司什么時候會被容家收購?”
“祁總早上上班都是一個人來的,萬一哪天惹到容爺不高興,咱公司是不是就要流落街頭了?”
兩位員工議論聲過大。
祁時鳴聞言,頓住了。
他倒吸一口冷氣。
臥槽!!
有道理!
現在容家還是容不行說的算,自己早上又是讓他喂飯,又是給他找麻煩,一點都沒有做到妻子應該做到的事。
萬一遺產沒拿到,他先流落街頭怎么辦?
而且因為他結婚的緣故,公司上下的人似乎都不太安定。
大家都擔心丟工作啊。
也清楚祁時鳴是什么脾氣。
他倒是忽略了這點。
看著逛街訂購的鉆戒已經送過來了,祁時鳴利索地直接收拾東西回家。
容家空無一人。
祁時鳴握著鉆戒,等的不耐煩了,索性直接翻到后山。
去找狐貍們玩。
容不行又不是狐貍,上次他沒處理好身上的毛。
這次出去好好處理,必定不會被發現!
他的出現,立刻引起山脈上狐貍的警覺。
“嗷嗷嗷——”小少爺來了!!
火紅的狐貍小心翼翼地看著白狐。
容赦寒緩慢掀起眼眸,微微上揚的狐眸肆意威壓,“嘖,那小東西,不長記性啊。”
嘴上嫌棄的不行。
身體卻格外誠實地站起,甚至警告身邊的狐貍:“你們再敢過去,本座不介意直接扒了你們的皮!下次見到那小孩躲遠點。”
“嗷嗷嗷——”知道了,知道了。
您不就是又吃醋了嗎?
多大的問題。
祁時鳴沒看見狐貍,他有些失落。本來還以為能摸到毛茸茸的狐貍毛呢。
結果一只狐貍都看不見。
他一屁股坐在山脈頂頭的草坪上,看著無窮無盡的山脈,手做喇叭狀放在唇邊,“山神大人——你在嗎?”
我想rua你的白毛!!
風吹過草地,少年的發絲隨風而動,沒聽見腳步聲。
祁時鳴有些失落。
下次見面,要把狐貍綁起來才行。
這樣他隨時隨地都能摸了。
他隨手把鉆戒塞進口袋,躺在草坪上后,才看見白狐一直安靜地坐在他身后看他。
“山神大人!”
這種小孩子的驚喜不言而喻。
容赦寒有些嫌棄。
都這么大了,反應還像個小朋友似的。
不就是見到他了嗎?
“山神大人,你認識容赦寒嗎?”祁時鳴沒動,他看著面前毛茸茸的腦袋。
好想摸啊。
狐貍抬高下巴,矜貴地點頭。
肯定認識啊。
一個人。
“我想討他開心,你有什么辦法嗎?”祁時鳴翻了個身,他雙腳翹起,手支撐著下巴看著面前的狐貍。
總覺得山神大人什么都知道。
“我們公司的員工說,如果我惹他生氣的話,公司會破產,我會流落街頭。”祁時鳴會裝可憐。
他說出自己的擔憂。
容赦寒再厲害也不是神。
若是他能得到神的庇護,他也不用怕容赦寒了。
容赦寒聽他說,但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到他晃著的腳丫上。
像是那天晚上的白皙。
惹他生氣的話,確實會破產,但那是別人。
山神走過去,它低頭,用濕漉漉的鼻尖觸碰少年的臉龐,安慰他。
他不會舍得少年流落街頭。
若是少年惹他生氣,
他大概會直接把少年關起來,關到聽話為止。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占有在身邊,總比便宜給別人強。
再酸澀的瓜,
放一放,
總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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