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映秋整個人宛若被人速凍一般站在原地。
不敢回頭,卻能夠聽得清這一道及有辨別度的聲音。
她的手忍不住的握拳,在心里面暗罵一聲。
那群廢物!
居然連祁時鳴都攔不住!!!
真是白養出來!
生怕會讓陸綏留下不好的印象,她免不了走一步上前,為了給自己增加信任度。
但是她犯了一個大忌。
陸綏身邊從來不允許有陌生人這么接近!
如今這種行為,怕是能夠讓陸綏惡心好一陣子。
旁邊的耿光赫更是眼疾手快,直接把她給丟到一邊。
哪怕陸綏并沒有開口,也仍然氣勢十足。
“難道你還不知道陸爺的規矩嗎?不是高層的管理人員就是連這點兒事兒都辦不好!”
“這次是把你丟出去,下次就沒那么輕松!”
帶著墨鏡,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
這個男人從始至終一副高高在上,宛若王者,蔑視眾生。
明眼人一看就清楚這個男人來歷不簡單。
董映秋敢怒不敢言,又討好道:“陸爺,您是有所不知。”
“你千萬別聽這個人在你面前胡言亂語!剛才就是因為我沒有給到他心動的價格,他甚至還帶頭把我那幾個保鏢一并給打了。”
“這會兒還擺明了要攪黃我們的生意,我們目前可是國內最大的短視頻公司,又怎么可能會是這個少年嘴里面說的什么垃圾?”
這些話就已經說明了董映秋的底氣。
他們的能力確實遍布全球,祁時鳴在他們眼里面,就如同一只螞蟻。
既然得不到,那就直接毀掉。
董映秋又說:“這個臭小子到底是農村出身,沒什么見識,也沒什么遠見,以為自己靠這張臉騙的幾個冤大頭給他打賞,就自以為是的了不起。”
“誰不知道像那種有錢人玩的花,指不定過兩天就直接厭惡了。”
“如今竟然還敢在咱們面前撐威風!陸爺,您可千萬別把這樣的小角色給放在眼里。”
董映秋一向巧舌如簧。
就憑借著自己的這張嘴哄了不少的領導,乖乖奉獻出合作。
耿光赫忍不住的捂嘴笑一聲。
這個女人膽子還真大呀!
居然敢當著陸爺的面,說陸爺是個冤大頭。
不過也是,
只是看一會兒小新人的直播,便打賞那么多錢的人,可不就是活生生的冤大頭嗎?
不過他倒是有些佩服。
耿光赫忍不住的去看了一眼那個不拘一格,背脊筆直,從始至終,從未給人低人一等感覺的祁時鳴。
而且遇到自己的金主,臉上到現在都沒有顯示過半分的討好以及獻媚。
陸綏可真能沉得住氣呀。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招招手,把自己的小情人拉過來哄哄。
真是一點當金主的樣子都沒有!
耿光赫忍不住在心里唾棄。
不過他也想知道,祁時鳴面對這一番說辭,會拿出什么值得讓他們相信的理由?
若是拿不出,空口白話,這盆臟水可就直接潑他身上了。
果然,
陸綏看上的人就是不一樣。
又乖又颯,從來沒有人能夠把這兩個字融洽得這么愉快。
祁時鳴輕笑了一聲:“我農村出生的怎么啦?難不成你們還瞧不起農村人?”
“祖輩往上數三代,誰不是農家出身?”
“你們吃的糧食還是我們種出來的呢!我們活得光明磊落,可比你這種貪圖一點打賞錢的公司要強的多。”
祁時鳴一步一步逼問:“你敢現在卻讓人調查我手機后臺里面的錢嗎?”
“我憑著自己的本事得來的錢,憑什么要被你們公司拿走那么多?”
“你敢把剛才你威脅我的那些話放出來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少年說著,隨手從包里拿出手機,直接摁了暫停鍵。
抬頭看向陸綏:“這位先生,要聽聽我包里的證據嗎?”
董映秋驟然睜大眼睛:“剛才我們不是已經把你們手機給收走了嗎?!”
祁時鳴得意洋洋,像是一只驕傲的小朋友:“難道你忘了我是在酒吧工作的嗎?酒吧的扒手這么多,我身上自然要多裝幾個模型機。”
陸綏慢慢摘下臉上的墨鏡,淡淡道:“不用。”
祁時鳴詫異抬頭。
又忍不住垂下眸子,果然,天下的烏鴉都一般黑。
證據都擺在眼前了,這個大佬居然也不肯相信。
還是昨天的那個冤大頭比較好。
祁時鳴忍不住的把他跟那個冤大頭做比較。
都是有錢人,怎么差距這么多呢?
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
陸綏冷酷的嗓音傳來:“我相信你。”
祁時鳴有些不可思議。
不都說天下的商人都是同一家嗎?
這男人……果然格局要比那個睿智強的多。
陸綏緩緩朝里走,他停在距離少年不遠不近的位置:“不過我仍然打算收購這家公司,到時候我會進行精準的管理。”
“我可以給你最好的待遇,因為我很欣賞你這個人。”
“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我也會讓人一并處理好。”
男人的態度誠懇禮貌而又直接。
他的目光隨著少年的一舉一動而變換。
哪怕現在人已經開始逐漸增多,陸綏也覺得自己的眼神無法從他的身上移開。
真的很耀眼。
這樣的小朋友,真的很難讓人不想占為己有。
耿光赫沒眼看了。
他現在巴不得直接揪住陸綏。
別那么光明正大,怎么這會兒感覺就好像是一個黏上祁時鳴的大狗狗啊?
陸綏來到這個地方,從始至終,情緒波動的次數不多。
但是祁時鳴出現絕對算一次。
瞧瞧這緊張的,好像生怕自己會說錯什么話。
像一個剛剛談戀愛的大男孩,或者說是面對暗戀情人的家伙。
祁時鳴斟酌著這些話。
然后他毫不猶豫地抬手指向董映秋:“我來這里也是受了很多欺負才來,如果你要是誠心誠意想聘請我,那就把她給開除了。”
“只要她能滾蛋,你讓我來這工作,我當然求之不得。”
陸綏點頭:“這是自然,我們公司不需要這樣的人。哪怕您不開口,我也會答應。”
祁時鳴笑了。
對面前這個男人好感倍升。
他見過許多有錢人,在酒吧也陪不少有錢人喝過酒。
但是第一次見到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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