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不會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停留太久。
他這次之所以會來接受采訪,也是為了日后兩個人公開做準備。
否則,他又何必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
小家伙這會在后臺恐怕等急了。
陸綏腳步急匆匆地走去。
剛一推開門,就看見那小孩舉著個手機,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見他過來的時候,立刻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收起來。
但是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有力而又強勁的手腕,直接把他圈固在墻與陸綏之間。
呀,
小白兔被獵人捉到了呢。
直播間的鏡頭無意之間已經落到了那只手上。
瞬間有很多粉絲開始截圖。
[這只手還挺好看!]
[那確實挺好看,沒想到我那么厲害的兒子……居然是個零?]
[崽,你說句話呀,要是被人綁架了,那就眨眨眼。要是被人壁咚了,那就把直播關了。]
粉絲明顯就是在挖坑給他跳。
這種情況不關直播,難不成要讓陸綏直接暴露在鏡頭中嗎?
祁時鳴直接強行下播。
還是有人直接在后臺開始私信。
[嚶嚶嚶,哥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這就是宿命嗎?我總共粉了五個男人,四個都是零。還剩下一個陸哥……如果陸哥也是零,我真的會拴q。]
[樓上笑死我吧!陸哥那個氣質怎么看也不像是零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喜歡的五個男人,都喜歡男人?]
直播間,哪怕結束彈幕里面的評論仍然沒有停止。
祁時鳴手機塞在兜里,不知所措。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待會兒呢。”
祁時鳴沒耳朵繼續聽采訪現場講的什么。
索性就直接關掉電視,看著環境不錯,開了直播間。
誰知道這個男人出來的措不及防。
“我怎么舍得你一個人呆在這?天色很晚了。明天還要去學院,我要為我家小朋友的身體著想呀。”
陸綏輕輕松松地將手落到他的頭上,輕嘆了一聲,說道:“乖,不好好休息的話,會長不高的。”
陸綏沒哄過小朋友。
但是如今卻愿意心甘情愿地哄他的小朋友。
“長高有什么用,再高也高不過你呀。”祁時鳴想借著縫隙逃出來。
可是都是徒勞。
他但凡有一點想要逃出去的念頭,男人便把兩個人之間的空隙越收越緊。
一直到最后。
祁時鳴不得不貼著他。
紅著耳根,咬著下唇,竭盡全力的不要讓對方看出異樣。
“嗯?”陸綏揚了揚眉梢,還是發現了。
他單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強制性讓彼此目光對視。
“小時鳴這會好像餓了?乖乖,需要幫你嗎?”
他總是能坦坦蕩蕩的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像是在談論每天都在吃喝什么。
祁時鳴不想提。
最起碼兩個人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
陸綏倒是沒發現過什么異常。
反而是他經常被撩的口干舌燥。
“現在這是在外面……別在這亂說。”祁時鳴伸手捂住他的嘴。
陸綏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怕什么呀,寶貝。”
“這里都是我的地盤,沒人敢闖進來。而且這個屋子里面沒有監控。”
陸綏在安撫他的情緒。
那一聲低沉的寶貝撩的人心尖都麻了。
像是被細微的電流狠狠穿透血管。
坦坦蕩蕩的目光下,是祁時鳴近似乎崩潰和繳械投降的姿態。
“一直忍著不好,我幫你好不好?”
陸綏眼眸微彎,指尖一點一點描繪著這世界上最完美的唇型。
漂亮的琥珀色瞳孔開始隨著自己的動作而變得像是一盤散沙。
陸綏一手摟住少年的腰。
將人強制性的拽在懷里。
隨意地帶著人去了沙發邊坐下。
祁時鳴想跑。
可是被拿捏著致命的死穴。
若是想跑,除非他死。
祁時鳴腦子昏昏沉沉,這會兒唯一慶幸的居然是并沒有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落入陸綏的目光中。
太丑了。
祁時鳴伸手捂住臉,耳垂都要紅的能滴出血。
就在這時,
門板那邊忽然有人轉動。
陸綏眼疾手快迅速拿起沙發上的毯子蓋好。
耿光赫欲言又止的站在門口。
總覺得自己好像進來的不太是時候。
小嫂子這會兒整個人都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雖然有沙發做遮擋。
但耿光赫那種感覺像是被一只毒蛇迅速纏繞住脊椎。
瀕臨死亡的危險。
耿光赫極有求生欲地把門直接一鎖一關。
他倒是沒多想。
還以為陸綏只是單純的在逗祁時鳴。
被破壞了好事,所以心情不太好。
剛才有人。
陸綏手還沒有收回。
那種極大的緊張讓祁時鳴剛才腦子直接就被拉成了一根弦。
隨著門被關上的聲音傳來,祁時鳴松了一口氣。
渾身的力氣全都繳械投降。
眼淚叭叭往下掉。
好丟人啊。
陸綏真壞。
只會欺負他!
世界上怎么能有那么壞的人?
陸綏慢條斯理的抽出紙巾,揚了揚眉。
“嗯?乖,怎么了?”
祁時鳴手握拳錘他:“你還好意思說!耿光赫剛才都進來了……”
陸綏無奈的笑一下,一邊親一邊哄:“沒事,有沙發擋著呢,不怕。”
“要不然我現在去跟他解釋解釋?”
祁時鳴漂亮的眼球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水霧,他皺眉問:“你要怎么跟他解釋?”
陸綏笑而不語。
大概就是直接讓耿光赫找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挖煤去。
不過眼下當然要先哄好這個小家伙要緊。
“好丟人,而且……好臟。”祁時鳴抿唇,看著被丟在地上的紙巾。
整個人更是無地自容。
“嗯?沒有,崽崽很甜。一點都不臟,走吧,我帶著你回家,好不好?晚上想吃什么?”
陸綏彎腰把垃圾清理干凈。
轉頭看著少年跟個倉鼠似的,找了個角落,縮成一團。
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把人拉起來。
“不相信嗎?”陸綏捏他鼻子。
像是餓狼被盯上,下一秒就會被扒皮拆肉。
祁時鳴很有警覺性的搖頭。
他瑟瑟發抖,渾身充滿了不安。
剛才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而且……
看著男人手上獨屬于他的東西。
祁時鳴臉更紅了。
“親我一口,饒了你怎么樣?”那個時候的男人格外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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