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處于光鮮亮麗的舞臺上。
他閉上了嘴,可是不知道為何后臺還仍然有聲音響起。
臺下的觀眾滿臉鄙夷。
祁時鳴在臺上也聽得一清二楚。
[繡花枕頭一包草而已,居然還學人家來舉辦什么演唱會?]
[你看看的祁時鳴在臺上尷尬的樣子,我真是看著都覺得惡心!]
[不會唱歌就別唱呀,搞什么假唱?被拆穿了,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這位哥們,聽我一句勸,既然咱不是娛樂圈里面的料,那就別趟娛樂圈這個洪水。]
[居然還假唱?還真是有夠惡心的,你瞅瞅他那一副煙熏妝的樣子,娘不娘呀?惡心死了!]
[聽說他之前為了拿到一個資源,甚至去陪著一些老總睡覺,估計也就只有他能夠做出來這么重口味的事。]
[我真是不知道我花這個錢來干什么?沒想到之前的小王子人生也有崩塌的一天。]
臺下的人一人一句。
大家說的話諷刺極了,眼神里面充滿了厭惡,就好像臺上的人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祁時鳴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但是很明顯,他現在必須要拯救這一個殘局。
目光帶著幾分沉穩,眼神里面仍然充斥著老練。
這樣的舞臺他都不知道自己經歷過多少個。
祁時鳴什么時候有怯場的時候?
他立刻握著話筒,然后說道:“剛才出了一點小意外,接下來才是我真正的個人表演,麻煩各位把音樂和伴奏打開!”
“燈光師全部各就各位!”
“不過只是一首歌而已,我還不至于淪落到假唱的地步!”
祁時鳴這番話說出去的時候,反而引起了一大群人的嘲笑。
[大家聽聽剛才他說了什么?一個五音不全的人也想要在這里唱歌?]
[說他這個人吧,笨又笨的很,蠢又蠢的很,之前立一個人設崩塌一個,原先說自己是什么錦鯉?結果自己這個錦鯉比別人還要倒霉。]
[后來又說自己是什么學霸?結果被曝光出來,甚至連高中都沒上完。]
[最后又說自己是什么天才歌唱家,結果剛才站在臺上,大家又不是聾,這直接當眾假裝唱歌可還行…]
[下一個準備捏造的身份,該不會是誰誰誰家的豪門公子或者是誰誰誰的未婚夫吧?]
[還真當這是小說呢?]
一群人說話的聲音太過于諷刺了。
祁時鳴目光整個人一下子暗淡了不少。
也難怪自己會來到這個世界,臺下的網絡暴力聽起來好像還挺嚴重,如果要是一個心理素質差一點的人,恐怕早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
他并沒有管那些人說的話,而是直接讓后面的配音是直接調成了一個純音樂。
原主如果要是真的不會那還沒什么,這并不代表著他也不會。
那溫和的嗓音緩緩流露出來,得天獨厚的音調就像是上帝最鐘愛的寵兒。
哼的歌曲很淺,就像是隨意的唱出,可是偏偏就是這樣,還是不由自主的吸引住了人的耳道。
這樣的聲音恐怕在娛樂圈里面都難找出來第二個。
一方面是因為真的好聽,第二方面是因為真的很具有特色,像這樣的聲腔真的很難得。
不僅如此,一直等歌曲到了一半是面前的這個少年聲調,忽然之間開始急急緩緩。
那得天獨厚的戲腔直接震驚了眾人。
祁時鳴上輩子站在劇臺上表演了一輩子。
他對于戲曲簡直再了解不過,他只是緩緩的挪動著上輩子所學到的東西。
把精妙絕倫的步伐已經令人移不開視野。
人身上沒有服裝加持,但是東方和西方的文化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樣子,還是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臺下忽然之間安靜下來,他們的目光逐漸變得疑惑。
剛開始的那個假唱,真的只不過是一個小玩笑?
祁時鳴還真是挺會給自己玩梗。
如果要是換作別人,可能稍不留心就會直接翻車。
可是面前的這個少年不一樣,他不僅沒有翻車,甚至還直接讓周圍的人滿臉詫異。
祁時鳴掌握著話筒快要緊張,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他聽見臺下震耳欲聾的掌聲時,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這個廢物和繡花枕頭的名聲,
祁時鳴從來都是不屑于要的。
如果連自己都是廢物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有天才了!
祁時鳴轉身離開了后臺,有不少人都在進行現場直播,畢竟大家都想看面前的這個廢物翻車的情景。
可是誰能想到,
這哪里是翻車呀?
這……屬實是很出人意料。
很快,關于這一段視頻開始迅速在網絡上走紅,有無數的大佬前來觀摩。
畢竟,這種強調實在是沒見過。
想要培養起來的話,恐怕也比較難,當然要搶占先機,誰先學會誰最厲害。
等下了后臺。
祁時鳴直接隨意的走到了水池邊,看著自己濃厚的煙熏妝,卸個干干凈凈。
而鏡子當中此時精致秀氣的面孔跌入眼簾。
像是整個狐族最魅惑人心的妖精,一顰一笑都帶著幾分動人。
要知道,漂亮的人是從來都不分性別的。
只是剛才的那個煙熏妝實在丑。
但凡是自己畫出來的煙熏妝,也不至于會淪落到這種程度。
祁時鳴擦干凈臉推門而出。
就聽見耳邊傳來的嬉笑聲。
“祁時鳴還真是有股不自量力的,居然還想要通過開演唱會來讓自己翻身?”
“難道他不知道觀眾席上的人都是我買過來的水軍嗎?”
“他的歌聲可是全程都被我的人直播的,別人如果要是發現他是家長的話,恐怕會氣個半死吧?”
“祁時鳴如果要是還能夠在這個娛樂圈混下去!都算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不夠格!”
對方大大咧咧的在后臺說這些,必定是有一些勢力的。
“等會他出來之后記得就把面前這個辭退申請甩在他臉上!我已經看他不爽很久了!”
周圍還有人跟著彎腰鞠躬地狗腿道:“是是是,這是必然要開除的!這次他造成的損失,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一定能救得了。”
祁時鳴伸手按了按眉心,壓住了自己狂跳的心臟。
畢竟~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狠狠的打面前這群狗東西的臉。
想讓他涼?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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