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茲城城主府中央院中,在夜晚出現一條通往地底的通道。
城主府內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沿著那條地道往下,直到前面出現光亮。
光亮盡頭是一片水池,幾十只面容姣好的人魚被刺穿鎖骨,拴在水池邊,池中的水也已經被人魚的血染紅。
旁邊一處關著的房門內也在不住的傳來人魚的求饒和嗚咽聲,那是城主正壓著孱弱的人魚施暴侵犯。
但人們對于的這樣的事情早就習以為常,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甚至進來的人中也有一個從水里拖起一條最好看的人魚,當著眾多人魚的面把他壓在身下。
這條人魚對于這樣的遭遇已經麻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無聲的流淚。
等到這個人盡興后,進來的一行人拿起擁有倒刺的刀,開始在人魚的尾部刮鱗片。
刀并不鋒利,帶刀上帶著的倒刺使得每動一下,人魚的鱗片就會被刮掉一層細細的粉末。
這些粉末會被專人收好,而后做成鮫紗。
因為大陸的記載中從未出現過人魚這個族群,各地都只以為這是利茲的一個營銷方式罷了,哪有真正的人魚?這才讓利茲城的人能夠有恃無恐,肆意虐待殘殺人魚。
城主已經從那個房間中出來,看著正在刮人魚鱗片的眾人,也只是說了一句暫時不要弄死就不再管。
畢竟人魚下一次出現的時間還有三個月,要把這些人魚弄死最好也等到三個月之后。
刮鱗片的人都是老手,自然知道輕重,人魚想死都不能,只能夠忍受著折磨。
“洛洛,要不休息一下?”時凜看著臉色發白的洛昀擔憂道。
“不行。”洛昀立馬拒絕。
進入利茲城后洛昀就發現不同的地方聽見的慘烈絕望的叫聲大小不同,所以他和時凜就一直沿著聲音更大的地方走。
這樣的做法雖然能夠最快的速度找到真相,但那些凄厲的慘叫依舊會對洛昀造成影響,一路下來他的臉色已經發白。
“繼續往前,我已經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氣息了。”洛昀道。
時凜一把抱起洛昀,不再讓他自己走路,依照他指的方向開始迅速移步過去。
很快,兩人就到達了城主府的大門處。
一瞬間,洛昀不僅聽見之前的那些聲音,還聽見了哭嚎和人類的聲音。
洛昀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一把揚了這城主府的沖動,還好時凜把他安撫下來。
冷靜下來的他也知道,就現在這樣看,整個利茲城的人都不無辜,現在把城主府的人殺光就會便宜其他的人。
他深呼吸兩口氣,按壓住自己躁動的內心,對時凜道:“阿凜,抱我進去吧。”
現在這些聲音吵的他腦子疼,根本不想動。
時凜像之前那般抱起洛昀,并給二人施加一個隱身的法咒,大搖大擺的從墻頭跳進城主府。
有著對人魚的感應,洛昀很快發現那條地道,時凜直接暴力破解。
進入那條地道,時凜和洛昀都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并且沒走兩步,就聽見了水流的聲音。
囚禁人魚的地方出現在他們面前,即使是“惡魔之祖”的時凜,都忍不住感嘆自己實在是愧對這個名號,論殘忍人類遠在他之上。
洛昀看著眼前孱弱又凄慘的一群人魚,心中只覺得痛惜。
他俯下身,對著面前的人魚友好一笑,卻不想那條人魚即使冒著手腕斷掉的可能也要強行游離自己的面前。
是了,這些人魚被人類折磨的那么慘,不相信自己也很正常。
洛昀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平和,解除掉自己瞳孔顏色的偽裝,又把時凜拉過來,對眼前的人魚道:“我們不是人,不會傷害你們。”
眼前的人魚眨著碧綠色的大眼睛,盯著兩人看許久,好似相信了他們的話,即使傷痕累累也難掩華麗的尾巴在兩人的手掌上各自一點。
點到時凜的手上,原本冷靜的人魚瞬間激動起來。
隨著眼前這條人魚的激動,被洛昀解開枷鎖的其他人魚紛紛湊了過來。
所以人魚全部游過來以后,洛昀面前的這條人魚磕磕絆絆的開口:“戒指,你們,的?”
洛昀和時凜對視一眼:“是。”
人魚明顯更加激動,吐出的話語都是聽不清楚。洛昀極為耐心的安撫,等到人魚靜下來后才繼續詢問。
從人魚磕磕絆絆的講述中,洛昀知道這樣的戒指是人魚信仰的神明留給他們的遺物,一共有兩個,其中一個放在海底人魚族的住處,另一個的蹤跡他們也不知道。
“你們信仰的神是誰?”時凜問道。
人魚也愣住了,抱著腦袋怎么也想不起來,半晌后吐出兩個字:“抱、歉。”
“不用道歉。”洛昀道,“你們可以帶我去找海底的那個戒指嗎?”
人魚面露難色,他們何嘗不想從這里出去?但城主府守衛森嚴,即使逃出去后也會被立馬發現,到時候還會連累眼前這兩個可能是他們一族所追尋的神明,得不償失。
人魚的情緒全部都寫在臉上,兩個和單純的人魚相比多出了八百個心眼子的人自然能夠看出來。
在洛昀的一再勸解和時凜表明自己身份情況下,一群人魚才愿意跟著他們走,并且也一再叮囑,一旦有任何危險,不用管他們。
韋德利亞王宮中,國王秘密收藏室里,存放心臟的透明罐子內,那顆心臟逐漸開始跳動。
國王的手指輕點著罐子的外面,臉上泛著吊詭的笑容:“果然啊,還是沒死。”
“倒是開始期待與你的見面了,執政官閣下,以及我在這個世界的‘孩子’。”
圣騎士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臉上盡是虔誠與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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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理解,傻逼學校一個期末考能夠考四周?
考個鬼,給我炸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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