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攻略:病嬌在線捕捉天鵝公主 > 第460章 禁止畫中人鐘情畫家主人20
  鏡子中的少女憔悴,宛若一只被風雨摧殘的玫瑰花,嬌弱又帶著令人心動的楚楚動人感。

  男人厚大的手掌緊緊地禁錮著少女的下頜,唇瓣上的血液一滴滴滑落入男人的骨節上,詭異的畫面更顯得那張臉嫵媚動人,病態的美感讓人難以拒絕這樣的少女。

  鶴彎彎根本低不了頭,任由男人在耳邊盡數釋放著邪惡的話語。

  “看看你的樣子,彎彎,別緊張。”

  “我只是透過你看到了當初的我。”

  嘴上說的倒是輕巧,可眼底的執著讓人難以言喻,更多的不再是報復而是赤裸裸的迷戀,那種極致的病態愛戀。

  他抓住少女的手腕,反手折在自己的懷里。

  少女惡狠狠地仰起身,咬上男人的耳廓,因為少女一直不松口,折斷的痛感讓傅煜城的眸色逐漸暗沉。

  他的右耳朵上方大概和指甲蓋那般大的肉硬生生被少女咬斷。

  傅煜城感受著痛覺,才緩緩地伸手摁住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卸下了少女的下巴,少女脫臼地松了口。

  可那塊肉還停留在少女的嘴里。

  她吐都吐不出來。

  鶴彎彎眸子一震,目光依舊惡狠狠地盯著他。

  倏然,門外進來了一位隨從,他的手中還端著一碗湯,香氣撲鼻,讓人感受著舌尖上的美味。

  少女心間一顫,快速地推開男人,忍著疼痛扒拉著嘴里的肉塊,將它踩在腳底。

  用力地踩著地上的肉塊,盯著地上的血腥惡心至極,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傅煜城慢條斯理地接過紗布擦拭著流淌著血液的耳朵,摸著空缺一處,他惡劣地彎著腰朝少女輕笑。

  “我的畫家,彎彎倒是享受夠了。”

  “畢竟,彎彎是畫出我的人,相互給予,相互幫助,不是應該的嗎?”

  “……你……”少女脫臼的下巴讓少女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眼看著男人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了過來,她快速地轉身逃離,卻一腳絆在地上。

  耳邊充盈著鈴鐺聲,一聲又一聲,是男人在收著鎖鏈的長度。

  少女還是淪落在男人的手掌心里,眼神寡淡中透露著獸性原始的興奮感。

  “都說了,聽話一點錢,你可以一輩子待在這里,衣食無憂。”

  “彎彎,你知道嗎,每拖一秒,每反抗一次,都是對你父母的不尊重。”

  “著手去辦那件事吧。”他腳底踩著鎖鏈,摸了摸包扎好傷口的耳朵,幸災樂禍地說道。

  鶴彎彎驚愕地抬頭,不顧膝蓋上的疼痛上前抓住男人的衣袖,用力地擺手,眼神充斥著懇求。

  男人好心地給少女的下巴正位,一陣酸澀涌上少女的關節,她低垂著頭。

  “我都聽你的,你說我瘋了,那我便是瘋了。”

  “別傷害他們。”

  因為他們都是被你的計謀騙得團團轉,哪怕自己還是被拋棄。

  都是自己畫了這么歹毒的惡魔。

  要是當初沒畫他就好了。

  傅煜城眼里藏著些許的曖昧,倒映著少女猩紅的朱唇顫抖,他輕輕地低下頭,吻住少女的唇。

  “我要你說,永遠忠誠于我,永遠都會愛我,永遠不會拋棄我。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男人的眼神比往常都還要溫和,藏著一絲絲自卑的懇求和依戀,手死死地抓住少女的手腕,想要從少女垂下的眼眸和緊閉的嘴唇得到答案。

  鶴彎彎抬頭,掀開濕漉漉的羽睫,扯了扯嘴唇說道:“永遠忠誠,永遠愛你,永遠不會拋棄,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得到答復的男人臉色溫和如玉,少了一身的戾氣,充斥著君子間的柔和,哪怕他知道鶴彎彎在欺騙他,可他也心滿意足。

  他難得一見的撫摸著少女的發梢,整理著鶴彎彎凌亂的發絲,為她擦拭嘴唇上即將干涸的血跡,抹上藥水。

  “乖孩子,剛剛可別這么說自己。”他整理著少女腳上的鈴鐺,偏著頭開口道,“我的彎彎怎么可能瘋呢!”

  鶴彎彎臉上神情一僵,“所以,你這么做,就是讓我留在你的身邊?”

  男人挑了挑眉,“我只是替彎彎看清他人對待瘋掉后彎彎的嘴臉。”

  “我才是彎彎唯一的依靠。”

  斬斷少女的翅膀,砍伐掉少女所依靠的大樹,而坐收利益的也只會是他。

  鶴彎彎沒說話,眼前的人腦子思路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利己主義,自私自利,只為奪取屬于自己的一切,一旦阻礙就鏟除而后快。

  “你說你是我的依靠,那為何用鎖鏈困住我?!”

  傅煜城眼底劃過一絲蔑視,居高臨下地站了起來,“彎彎,有時候說廢話也要過過腦子。”

  “…………”鶴彎彎笑了笑,“不過就一玩物,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傅煜城半瞇著眼,危險的氣息在周身散發,他唇角上揚,眼神逐漸陰沉:“彎彎,有時候瘋病就應該沉淪,不該醒過來。”

  “惹得不快,遭殃的還是你。”

  少女的下頜被他掌托著下頜,把她的臉頰往自己的面前來了來,強迫著少女看著他。

  那樣的力道捏得少女下頜酸疼,感覺骨節碰撞,他似乎要將自己的下頜骨骼捏碎一般。

  “我的彎彎,永遠都是這般動人……”

  他的嗓音像是穿越了世紀一般溫情脈脈,充斥著古老、逼仄窒息的愛意。

  斯文敗類,偽君子。

  鶴彎彎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壓制的憤怒在一刻傾瀉,“神經病,瘋子,惡心的死變態!”

  少女就恨自己剛剛沒把那耳朵撕拉下來,想到男人說的話。

  她走到鏡子面前,看著自己那張臉,聯想到那一幅神女畫,指尖下意識地在毛毯上跳動。

  “我沒畫過那一幅畫像,是從哪里來的?”

  “可他卻是我畫中走出來的人。”

  她將目光轉移到一旁的被遺漏的瓷片,漫不經心地站起身來想要拉上窗簾,可窗簾掌控權被掠奪,她拽不動那塊塊布。

  她往回走,順手擺放著花盆,將土壤堆后面的瓷片將藏在手心里。

  殺了他。

  是不是就可以恢復到當初,他就不會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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