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你的緣故。”白蒼道,“嫣兒從小被嬌養慣了,這才目中無人了些,你別往心里去就行。”
白嫵笑了出來,“二殿下說的有理,是萋萋多慮了,先前在陵南鎮的時候,還是三公主派兵來解了土匪之難呢,想來三公主也是個心善的,只是不言于其表罷了。”
白蒼微愣,面色冷了下去,“你說什么?三公主派兵?”
“是啊。”白嫵懵懂的點了點頭,“派的正是常威常將軍。”
白蒼眸如寒霜。
白嫣竟私自調兵?
還不讓他知曉?
呵。
他果然是小瞧了他這個孿生妹妹。
白蒼再也沒了繼續待下去的心思,恰好盈兒端著茶水推門而入,他借勢起了身,
“這幾日天寒,柳姑娘為了身子還是少出去為好。”
白嫵垂首,“謝殿下關心。”
隨后白蒼睨向盈兒,“你也要好生伺候著,若是柳姑娘有個好歹,本殿下拿你是問。”
“是,殿下。”
見著白蒼出了殿,陸內監這才迎了上去。
“殿下,眼下雪正下得緊,您怎么不在這未央宮里多待一會了。”
白蒼冷哼一聲,“日后有的是機會,現在你替本殿下去辦一件事,務必找個心腹去趟陵南鎮,將鎮上發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地打探回來。”
“是,殿下。”
白蒼停下了步子,回首望了茫茫大雪中的未央宮一眼。
漫天雪色中,紅墻黛瓦若隱若現,好似羞怯女郎,朦朧含情。
白蒼揚了唇。
父皇的皇位是他的。
父皇的女人也會是他的。
…
入夜。
白嫵睡得迷蒙之際,又感自己的被子被掀開了一角。
冷風灌入,她冷不丁一躍而起。
視野中,果然又出現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白嫵恨恨咬牙,壓低聲音道,“我不是把窗戶都訂死了嗎?你怎么進來的?”
白御冥淡淡一笑,“本王可是堂堂正正之人,為何要學那竊賊翻窗?本王自然是從正門進來的。”
白嫵驚愕,慌忙直起身子往殿門看了一眼,果真看到了半掩著的那對朱門。
“你,你……”
這人膽子怎么這么大?!
許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白御冥又是一笑,撫上了她略為蒼白的臉,“別怕,這未央宮的人早就被本王換了一批了,沒人會舉報你我的。”
撫著撫著,他的眸色陡然凌厲了起來,“本王留人本來是為了方便本王進來的,可本王怎么聽見今日竟有別的不識好歹的人闖了進來?”
白嫵一把拍開了他的手,“什么不識好歹的人?那是你親侄子,我的親弟弟。”
“嘖。”白御冥輕嘆了一聲,“阿嫵又忘了,我們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說著,他的大手緩緩向下,直至撫上了她的腳踝,低垂的眸中多了幾分不明的暗光。
“聽說他今日一路抱著你回來的,還碰了你這個地方……是與不是?”
他猛的一用力,白嫵吃痛的叫了一聲。
“皇叔,你這是做什么?”
白御冥并沒有因此放開她,甚至直接捧起了她的玲瓏玉足放在了掌心。
白嫵被迫抬腿,整個身子向后倒去。
白御冥眼中的寒意讓她明白了事情的不對勁,這才軟下神色道,“皇叔,阿嫵是故意誆他的,不讓那小子上鉤,阿嫵還怎么完成大計?”
白御冥沒有說話,略有些粗糲的指腹在她腳心流連。
白嫵難耐蹙眉,“唔……皇叔……”
白御冥似乎很享受她這般模樣,這才輕笑出聲,“阿嫵,本王為了你自請去攝政王一位,又幫你在白蒼的人面前打掩護、讓他無法知曉陵南鎮的真相……此番種種,阿嫵該如何報答本王?”
“唔……”白嫵的一雙美眸里騰起了水霧,她想要抽回腳,卻被白御冥牢牢地攥在掌心,極致地癢意讓她欲罷不能。
“皇,皇叔,這些……不都是您自愿的嗎?”
“呵,阿嫵,你當真是冷漠啊,既如此……”白御冥暗了暗眸色,“那皇叔就自己討獎勵了。”
說罷他附身下去,寒齒徑直咬在了她嫩白的腳背上。
“啊——”
白嫵吃痛的驚叫出聲,卻礙于身份,又不敢叫出來,只能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但白御冥仍舊沒有松口的意思,直到那雪白的腳背上出現兩排深深的牙印,他這才放開了她。
白嫵噙著淚花往他的胸口踹了一腳。
“白御冥,你屬狗的嗎?!”
白御冥笑了笑,傾身湊到了她眼前,“阿嫵還真是猜對了,曾經就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調侃本王像小狗,還給本王取了一個名號。”
白嫵縮了縮脖子。
這聽上去怎么有點耳熟呢?
“我……能問問這個外號是什么嗎?”
白御冥勾了勾唇,“想知道?”
白嫵點頭如搗蒜。
誰不想知道看似威猛無比的攝政王大人曾經的黑歷史呢?
白御冥抬起手指勾了勾,“那你過來些,本王親口告訴你。”
白嫵毫無防備的湊了過去。
剛起身,便被白御冥一把撈入了懷中,還未來得及反抗,他密密麻麻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的唇依舊冰涼,但動作卻十足的火熱,連白嫵都忍不住的被點燃了起來。
“唔……皇叔……別這樣……”
…
魘足之后,白御冥才放開她,凝視著她一雙迷離的眸,愛憐的撫著她水光盈盈的唇道,“這樣的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嗎?”
…
那日后,白蒼基本上每天都往未央宮跑。
為了自己的大計,白嫵不能趕他。
這樣的后果就是——夜夜被白御冥折磨。
眼下他搬進了宮里,進她的未央殿就更如同進自己寢宮一般。
好在他安排的人夠忠心,對此皆裝作充耳不聞、充眼不見。
這天,探望完白嫵后的白蒼像往常那般回了自己寢宮,迎面卻撞上了滿臉怒意的白嫣。
白嫣望向他身后,瞧見只有陸內監一人時,面上的怒意就更甚了。
“皇兄,你又去未央宮了?!”
白蒼也冷了臉,徑直邁入了殿中,坐在了榻上,“白嫣,你如今是越來越囂張了,居然連我的行蹤都開始打探了?”
白嫣又驚又惱。
從小到大,白蒼還沒用過這種語氣、這種態度對她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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