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禍水:被渣后病嬌男主黑化了 > 第631章 傅爺,綠帽請戴好(52)
  看著匆忙現身的傅司禮,傅明嬌徹底傻在了原地。

  她推了白嫵?

  可她明明沒有碰到她啊.

  這個賤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顧不得想太多,傅明嬌連忙跑了下去,不安的站在了傅司禮的面前辯解道:

  “哥,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掉下來的......”

  傅司禮看了她一眼。

  眸里的疏離與冷漠比任何時候還要盛。

  隨后他收回視線,關切的看向懷里的白嫵。

  “還好嗎?”

  白嫵捂著額頭。

  因磕到了臺階,此刻她的頭上腫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并且還流了血。

  她咬著牙點了點頭。

  “沒關系的,我沒事。”

  傅司禮給韓讓打了個電話,隨即抱起她去了臥房。

  傅明嬌亦惴惴不安的跟上了前。

  邁入房中的那一刻,傅司禮回了頭,眸中的冷意并沒有因為傅明嬌的小聲啜泣而淡下去。

  “回房。”

  他只淡淡的說出這兩個字后便關緊了房門。

  門外的傅明嬌此刻的恐懼達到了極致。

  她很難察覺不出來傅司禮最近對她的愈加冷淡。

  明明她已經在努力緩和二人之間的關系了。

  明明讓他親眼看見了白嫵出軌霍嶼。

  為什么他們還是回不到從前?

  ...

  收到消息的韓讓第一時間帶著醫藥箱趕到了。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傅司禮這個活在傳聞中的小女朋友。

  此前他早就在各種平臺見過白嫵的照片。

  確實是個美人坯子。

  哪怕放在美女如云的娛樂圈也照樣艷壓群芳。

  他以為本人也就到這種程度了。

  沒想到見到真人后才發現,照片完完全全限制了她。

  女孩半臥在床上,滿頭烏發松松垮垮的垂在肩頭,隱隱的看見額上青紫一片的傷口。

  她的姿態很慵懶,有種古典美人醉臥海棠花叢的韻味,嫵媚與雅致共存。

  但眉宇間又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憂傷。

  總之,這女孩身上的氣質遠比她的外貌要吸引人的多。

  而在此時此刻,韓讓也終于明白為何傅司禮會為她幾番作出突破底線的事情來。

  想到這里韓讓無奈笑了笑。

  而后他斂下情緒,上前為她檢查了傷勢。

  “白小姐傷的不重,只是一些皮外傷,好好處理一下傷口就好了。”

  傅司禮這才安了心,輕點下巴:“麻煩了。”

  韓讓詫異的挑了挑眉,滿臉調侃。

  “果然談了戀愛就不一樣了,傅爺什么時候對我這么客氣了?”

  傅司禮剜了他一眼。

  韓讓這才訕訕的收回了眼神,仔仔細細的替白嫵包扎起來。

  看著她低垂著的、情緒很淡的眉眼,他沒忍住職業病,低聲道:

  “白小姐是在憂慮什么嗎?”

  白嫵抬頭,訝異的看了他一眼。

  韓讓微微一笑:“抱歉,忘記和白小姐做自我介紹了,我叫韓讓,神經科兼心理醫生。”

  白嫵怔怔的看著他,睫羽快速的眨動了幾下,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暗藏其中。

  “沒什么?”她扯出一抹笑,手緊了緊蓋在了身上的羽絨被。

  韓讓看到了她這些小動作,斂下了探究的眼神。

  “白小姐若是不想說也沒關系,但從醫生的角度來說,我還是介意白小姐有什么事別壓在心里。”

  “會生病的。”

  白嫵緩緩的點了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了,謝謝韓醫生。”

  韓讓正要笑著說“沒關系”,傅司禮冷冷的聲音便在他身后響起。

  “還沒好?”

  韓讓嘖了一聲。

  占有欲這么強?

  這可不是件好事啊。

  但他也深知傅司禮的脾氣,趕緊完成了包扎,退到了一個較遠的范圍外。

  不約而同的,房門也在此刻被敲響。

  最近的韓讓抬手打開了門。

  一個中年女仆略帶緊張的立在門前。

  見到韓讓后,她怯懦著開口:“韓,韓醫生,小姐剛剛暈過去了,可以麻煩你幫她看一下嗎?”

  韓讓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是嗎?傅明嬌暈過去了?可我不是記得她學舞蹈、身體很好的嗎?”

  女仆的臉色白了白:“我,我.....”

  韓讓正欲說些什么,余光卻瞥見傅司禮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將門打開,徑直立在了女仆面前。

  “帶我去找她。”

  韓讓張了張口,抬手想要攔住他,然而傅司禮卻給了他一個了然的眼神。

  “你留在這照顧白嫵。”

  說完他便跟著女仆離開了。

  無奈,韓讓嘆了口氣,只得留下。

  他轉身的一瞬間白嫵也收回了耐人尋味的眼神,恢復到了柔柔萋萋的狀態。

  韓讓對她很感興趣。

  不只是她不凡的氣質長相。

  而是他總有股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女孩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可任憑他怎么瞧都瞧不出一絲端倪。

  于是他搬了個凳子坐在了床邊。

  還沒等他開口白嫵就看向了他。

  “韓醫生,你是傅司禮的心理醫生對不對?”

  韓讓愣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

  白嫵欲言又止。

  “你想問些什么盡管問吧,趁他現在不在,說不定我會說些什么。”韓讓打趣道。

  白嫵咬了咬唇瓣。

  “傅司禮他......到底怎么了?”

  “他得的是一種神經性的躁郁癥。”韓讓如實道。

  白嫵重復了一遍這幾個字眼,不解的皺了皺眉。

  韓讓繼而解釋道:“躁郁癥本屬于心理疾病的一種,但傅司禮的情況比較特殊,他的病情是由一些精神類藥物刺激引發的,這就代表著只要他的腦神經受到了刺激,就會發作,而且......會無差別的傷害人。”

  他也是從業這么多年才遇到傅司禮這一例。

  但也多虧了他,他后來也拿了不少獎。

  聽了韓讓的解釋,白嫵猝不及防的戰栗了一下。

  而韓讓也從她的反應中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

  他不禁雙手環胸,問了一個到現在都好奇的問題。

  “你喜歡傅司禮嗎?”

  女孩的眼睫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緊了緊拳。

  隨后便緊咬牙關,將頭偏向了一邊。

  “我不配喜歡他,也不能。”

  韓讓咀嚼著這幾個頗有爭議的字眼,眉梢又多了幾分興致,曲起的指節在膝蓋上敲了敲,而后緩緩開口:

  “那你知道傅司禮喜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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