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反派這樣子,是想跟她撇清關系了。
姜果一把拉住他的手。
“胡說,有什么要緊事能越過你去?!”
喬景僵直著身子,緩了緩神,依舊堅定地退開了。
“將軍,你我身份有別,奴先告辭了。”
喬景生怕自己有所停留,有所猶豫,就再也無法走開。
他腳步迅速,直接走到棚前,翻身上馬。
孟良還以為兩人談得正甜膩呢,誰承想他剛點了一杯茶水,下一刻就看到喬景騎馬要走,他趕忙追過來。
“哎哎?!景哥,你這是做什么,你們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喬景牽著韁繩,目光平靜,道:“此地人多眼雜,我們該走了。”
“什么?可……”
“駕!”
孟良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看著喬景直接就騎馬跑了。
他嘆了口氣,看了姜果在旁邊傻愣愣的,心里也開始同情起姜果來。
本來人家傻將軍一個,做得多開心。
他景哥要利用她也就罷了,偏偏把她撩撥成這個傻樣,卻又不用人家了。
這么下去,姜果要害了相思病都是可以理解的。
“多謝將軍了,有緣再見!”
孟良也急急的騎馬追去,只剩下姜果一個人在原地站著。
她張了張嘴,還是沒忍住。
她的馬啊,是一匹也沒剩下。
唉,走回去吧。
——
姜果回了府,家里還有陳印等著審她。
她沒回自己的院子,直接去了陳印的書房,那里燈火通明,看樣子是在等她。
她推門進去,恭敬跪下。
“孩兒知錯,請母上責罰。”
陳印坐在寬大的座椅上,桌上還放了個木質的盒子。
聽到姜果認錯,她也沒有發火,只是輕輕摸了摸那個木盒,聲音平靜。
“起來吧。”
姜果站了起來,看著陳印還是沒有生氣的跡象,她甚至還給姜果指了把椅子讓她坐。
這倒是讓姜果有些不解。
“母上……”
“昨日是我親自審的喬景,以往還沒發現他竟這么有本事。”
一聽這話,姜果立馬就站了起來。
“母上,他也是身不由己,我相信景兒一定有自己的苦衷,若不是迫不得已,沒有哪個男子肯去冒這種風險!”
陳印抬眸看了姜果一眼,她常年沒笑過,如今卻溢出兩聲笑來。
“行了行了,我只提了一句,你非得說十句來替他辯解,我又沒說要抓他來殺了,你急什么?好好坐著!”
“……是。”
姜果又坐了下去,等待陳印訓話。
陳印也沒賣關子,直接就開了口。
“我第一次聽他的名字就覺得耳熟,卻沒想過在哪里聽到過,更沒朝那地方想,現在卻想明白了,他便是十幾年前兵部尚書喬大人的兒子喬景。”
“母上知道他?”
“當時我們與喬大人有些來往,文官大多酸氣熏人,只有喬大人剛正不阿,肯跟我們粗人談幾句。”
“只可惜,喬大人后來犯了事,在我看來不過是些筆墨官司,誰能想到全家居然沒留一個活口,全都斬了。”
陳印沉吟著,手指摸了摸桌上的木盒,似懷念一般。
“喬景……他是怎么逃出來的?算起來,他那時也才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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