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直播進行時 > 第一百一十六章想改行的胡屠夫(二十八)
  (二十八)

  細鐵絲……

  這就是范進小女婿的作案工具嗎?

  呸,開鎖工具。

  從范進動作到鎖開還沒半分鐘……

  笙歌上前看了看完好無損依舊可以鎖上的鎖子,沉默了。

  厲害了,我的便宜女婿。

  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范進。

  看看這速度,看看這作案手法,不需要板磚不需要鐵鍬,就是一根細鐵絲……

  沒錯,你沒有看錯。

  一看范進小女婿就是老手啊。

  初來乍到的,怎么可能這么安靜且快速的開了一把鎖,臉上臉驚訝都沒有,只有理所應當和淡然。

  范進,其實你是江洋大盜吧,只是潛伏在科舉文人中的臥底……

  “女婿,教教岳父這一招,行嗎?”

  笙歌目光灼灼的看著范進,就差跪下磕頭拜師了。

  對于笙歌來說,這一招開鎖神技,可比那些之乎者也有趣多了。

  “女婿,你要不考慮一下咱們兩個人來個組合,你管開鎖,我管偷,劫富濟貧去……”

  笙歌躍躍欲試。

  無聊的日子,找些趣事兒也很是不容易。

  “女婿,看你這么熟練,是不是……”

  “不是……”

  范進連連打斷笙歌的話。

  他真的只是個屢次考試不中的落魄秀才,跟劫富濟貧這樣高大上的事情真的不沾邊。

  岳父,您放過我吧。

  笙歌咂咂嘴,一臉不相信。

  難道這神一般的開鎖技術你娘胎里帶出來的。

  別看她讀書少就就忽悠她。

  “岳父,咱們先進去吧……”

  在大街上談論開鎖談論偷盜,他真是沒那么大膽子。

  “也對,女婿說的對,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么隱秘的事情當然要回家說。”

  “……”

  范進扶額,岳父這是又誤會了什么。

  對天發誓,他是清白的。

  他就是一無是處,但絕對沒有做過作奸犯科的事情。

  看著院門重新關上,范進松了一口氣,終于不用站在家門口大街上作死了……

  笙歌點燃燭火,準備跟范進來一場秉燭夜談。

  “岳父,我的開鎖技術真不是偷東西練出來的……”

  要去偷,他家里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哪里還需要這么艱難。

  “難不成還真有人閑的沒事干開鎖玩?”

  笙歌只覺得牙疼,對多閑的人才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下一秒她就看到范進鄭重的點了點頭。

  “……”

  還真有……

  她的便宜女婿就是典型代表,并且還真的自學成才了。

  范進小女婿,其實你三十多年考不中秀才是有原因的吧……

  看來不是去研究人情世故而是去鉆研開鎖了。

  開鎖技術哪家強,中國山東找藍翔。

  不對,應該是明朝廣東找范進。

  都怪藍翔打的廣告太走心了,走心的她都忘不了了。

  “這不重要,重點是能教我嗎?”

  “難道你不覺得我骨骼精奇天賦異稟,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不,開鎖奇才嗎?”

  “你把這門開鎖神技教給我,一定是你開鎖神技的有緣人。”

  “不愿意教,那我買還不行嗎?”

  “你賣不了上當,賣不了受騙……”

  混過多年貼吧論壇,從小看廣告長大的笙歌,這些話隨口而來,都不帶考慮的。

  范進掏了掏耳朵,眼神越來越詭異。

  他為什么覺得自家岳父一天一個性子,這口才可以去街上做兜售小二了吧。

  他甚至已經想象出岳父站在酒樓或是布莊前拉客的場景。

  一定火爆至極……

  他必須得承認,在口才這方面,岳父確實天賦異稟。

  異到快要嚇壞他。

  這樣的岳父,是他以前根本無法想象的。

  圣人云,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可是為什么他覺得只有最善變且還沒有規律可循的岳父最難應付。

  自賣自夸也是種本事,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他必須得服。

  厲害了,我的岳父。

  就這口才,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做文人,可惜了。

  “既然岳父想學,小婿自然是會竭盡所能教給岳父的,岳父說那些好真是折煞小婿了。”

  見范進松口,笙歌也默默松開了拳頭,打消了武力威懾范進的想法。

  小女婿乖巧一點兒,多好。

  范進也絲毫不知,他在拳頭下又差點兒游走一圈兒。

  “岳父,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們先休息?”

  說起來范進剛才在荒地坐著睡著了,現在其實也不怎困。

  可是想想岳父驚險的入深山打獵,一定身心俱疲,作為晚輩他一定得有心。

  “也對。”

  雖說笙歌對開鎖神技感興趣,但也知道大晚上學有點兒蠢。

  學了這開鎖神技,她就是劫富濟貧,風流倜儻的大俠了。

  這個世界不能用,她難道不會以后的世界用嗎?

  技不多壓身……

  笙歌把獵物隨手放在廚房,簡單洗漱了下就醞釀睡意。

  真是沒想到啊,她的范進小女婿還有做江洋大盜的潛能。

  一想想一段時間以后,她也可以擁有秒開鎖的神技,笙歌就激動的有些睡不著。

  這種成就感可比跟野狼搏斗大多了。

  過度興奮的下場就是失眠……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荒郊野外住習慣了,回到柔軟的大床上笙歌竟然有些飄飄的感覺。

  數著數,天蒙蒙亮的時候笙歌終于睡了過去。

  就連雞叫聲,都沒有驚醒笙歌。

  對于經歷了半個月野人生活的笙歌來說,公雞打鳴,小意思。

  就算是打雷,她都不見得能醒過來。

  站在門外的范進聽著房間內震天的呼嚕聲,越發愧疚。

  岳父定然是累了,否則怎么可能會打呼嚕。

  就讓岳父睡個懶覺吧,不礙事。

  范進自我安慰道,并且十分賢惠去廚房照貓畫虎的煮了一鍋粥。

  雖說君子遠庖廚,但既然能夠為了他們一家人凜冬有肉吃有衣穿不顧危險的去荒山,那么他下廚又何妨呢。

  不就是一鍋粥么……

  他之前雖沒有做過,但看妻子和岳父也做過不少次。

  有什么難呢……

  只是范進沒想到打臉來的這么快……

  笙歌是在一片焦味和煙中醒過來的。

  是誰,是誰趁著本姑娘想燒死本姑娘……

  居心叵測……

  本姑娘向來與人為善,從不挑撥離間,怎么會有人想燒死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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