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國皇宮。
御書房燈火通明,燃起的龍涎香在空氣中四散。
一個蒙面的女子半跪在桌子前,做出行禮的姿勢,但是桌子后面的君王卻遲遲沒有叫她起身,大有一種懲罰的姿態。
蟻覡跪了少說有半柱香的時間,但是后面那位皇帝就跟沒看到她這個人一樣,一直不停的翻看桌子上的奏折,從她的視角范圍看,他手里拿著的奏折好像就是最開始的那一本,也就是一本奏折翻來覆去被拿起放下。
真是夠折騰的。
她暗暗在心里吐槽。
不知道還要跪多久,她都有點困了,就不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吩咐完趕緊讓她回去睡覺。
她已經連著通宵了三天三夜了,就為了給桌后這個混蛋調查幾個大臣的所有人際關系,好不容易都整理好了,她剛把記錄遞給暗衛的首領,想著回去睡一覺,結果暗衛的首領看著她眼神有些怪異,她對她說陛下叫她過去。
她能猜到皇帝找她什么事,無非是她主動請旨要去破壞玦國和蒼國的聯姻。
之前她就隱約有些感覺,好像首領給她安排的任務都是在穹國境內,而她其他的同事好些都是外派出去執行任務,她一次外派都沒有。
如果不是巧合,就是皇帝授意首領不要給她安排外派他國的任務。
這次如果不是她提前就知道,然后主動申請,估計去玦國的計劃可能就要胎死腹中了。
其實她從加入這個暗衛組織時,就能猜到因為她的外表估計會被人看輕看中看上,所以為了讓自己可以在組織里擁有不可輕易取代和撼動的地位,她努力學習,讓自己的能力成為組織里的topone,只有這樣她才有底氣在組織里待著。
正當她在心里跑神時,啪的一聲,視野里出現了一份展開的奏折,她快速掃了幾眼,哦,是她請旨去玦國執行任務的奏折。
“蟻覡,是你找重紫說的?”
桌后那位君王終于開口了。
她依舊低著頭,斬釘截鐵回道:“是的,陛下。”
“如果寡人不同意你去呢?”
“陛下請三思,屬下是最合適的人選,并且屬下保證一定會完成任務,不負君王信任。”
蟻覡心里暗嘲,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去,姐想走誰能攔得住。
“......”
男人沉默片刻,但是蟻覡知道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是一種她形容地話只能用復雜來形容了。
“把面巾摘了。”
誒?
這又是搞什么?但是暗衛必須要遵從主子的話,所以她立刻將臉上的蒙面黑布取下來,收在懷里,頭還是低著的,維持著半跪的姿勢不變。
一張驚艷絕倫的臉蛋露了出來,是那種看到就想要收入后宮占為己有的容顏。
章景天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手指將她的下巴抬起來,讓他可以更全面看到她。
蟻覡謹遵組織規定,不可直視君王,所以她一直垂著眸,濃密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出一片小陰影,這副模樣看起來莫名帶著股柔弱倔強的感覺,時不時煽動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刷子,一直刷到穹帝的心里。
“如果寡人還是不讓你參與這次的行動,你會如何?”
男人的聲音是好聽的,可是他說的話她不愛聽。
“那屬下便在這里跪到陛下同意為止。”
“蟻覡,你是真的不明白寡人的心思嗎?”
抬著她下巴的手突然又往上抬了幾分,讓她被迫露出自己修長的天鵝頸線條。
“請陛下明示。”
她就算知道也得揣著明白裝糊涂。
“都說你聰明,怎么這會兒就開始糊涂了?”男人的臉突然逼近她,離她的距離極近,“既然你不明白,那么寡人直說,我想要你。”
確實夠直接,連寡人都不說了,直接改我了。
“陛下,屬下認為在暗衛組織可以更好地為陛下效勞。”她繼續不卑不亢的拒絕,之所以敢直接拒絕,很簡單。她有底氣啊,她的實力可是暗衛中數一數二的存在,甩排名第二可是一大截呢,就這樣的能力,她不相信稍微長腦子的皇帝會將她困于后宮成為暖床生育的工具,那可太暴殄天物。
章景天自然知道她說的對,可是他實在不想要就這樣放過她,那么就讓她既做暗衛又做他的女人。
“如果你要去也可以,今晚陪寡人一夜。”
簡直恬不知恥,蟻覡在心里罵道,明擺著占人便宜,氣歸氣,她終究是不能拒絕的。
“屬下遵命。”
她站起身,自覺地將身上的夜行衣脫下來,頭頂的高馬尾扯住發帶的一端拉開,一頭如墨似水般順滑的長發散落,鋪在晶瑩白皙的皮膚上,極致的黑與白對比,美的極富有沖擊力。
章景天眼神里欲色越發沉重,真是世間難覓的絕代尤物。
他直接將人一把抱起,大步向著床榻走去。
她剛被放下,男人便欺身壓了過來,為了表現她是第一次,所以她裝作什么都不懂,有些被動,只能靠男人來引領。
她的身子被一雙大手從頭到腳撫弄著,不得不說,這個皇帝床事這塊還可以,最起碼在她這里算是合格了。
“請陛下憐惜些,屬下明日還有任務要執行。”
本來是想要委婉告訴男人別玩的太過火,稍微掌握一下分寸。
但是這句話,說了就跟白說了一樣。
“噓,明日的事明日再說。”
她還想要爭論,可剛一張開嘴,就被堵住了。
如此這般,就只能跟著男人一起共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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