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之好孕皇后 > 第133章 嬌縱惡毒女配×清心寡欲無子帝王17
  皇帝點頭。

  他如今也并沒有從皇帝的身份中轉變過來,習慣了其他人伺候他。

  另外此刻他行動不便,其中一條腿上的傷口還有些深,等會還要進行處理。

  徐令儀動作很快,她回來時不僅帶回來了不少干柴,同時還有一只兔子。

  “陛下,您看這是什么?”

  徐令儀興致勃勃,她莞爾一笑,人顯得也柔和,“臣女射中了一只兔子,今晚陛下您的伙食解決了。”

  皇帝心中不喜惡毒跋扈的女子,他以為自己和她相處,會滿心厭惡。

  可實際上的她,并沒有他以為的囂張跋,反而連嬌縱任性都沒有。

  皇帝懷疑起往日的傳聞。

  “嗯。”皇帝點頭,還是一張毫無表情的面孔。

  徐令儀表面尷尬,淺淺笑著。

  但內心早已將狗皇帝罵了無數次。

  她知道他不喜歡她,其實她也同樣。

  只是攻略,攻心為上,只有他喜歡上她,日后才會心甘情愿為她除掉自己的仇人。

  她也不需要苦苦等到自己的兒子長大。

  如今他沒喜歡上她,甚至厭惡她。

  她便只能暫且偽裝自己,先伏低做小。

  但凡日后他若是表露出對她的情意,她一定也會像他今日的態度對他。

  “你會生火嗎?”皇帝問。

  徐令儀點頭:“爹爹曾經教過臣女。”

  皇帝卻從腰間拿出一個火折子,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遞給她。

  “用這個。”

  徐令儀裝作驚喜:“陛下,您居然隨身帶了這個?我們運氣太好了。”

  “生火吧。”皇帝冷淡開口。

  火升起來后,整個山洞內瞬間溫暖了些,昏黃火光照在人臉上,會顯得人格外美麗。

  徐令儀快速處理好這一只兔子,她的動作干凈利索。

  “陛下,可惜沒有調料,味道許不會太好,您將就著吃。”

  徐令儀小心翼翼開口,并且將整只兔子遞給皇帝。

  皇帝眉頭蹙了一下,許久沒說話。

  “你在家也這般?”

  他凝望了她片刻。

  “嗯?”徐令儀歪頭。

  她還沒回答,皇帝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就掰了一半的兔子,放在了葉片上。

  “愣著作甚?”皇帝眼眸淡淡瞥向她。

  “陛下這不好吧,您是陛下,而我只是臣女……還是您自己一個人吃吧。”

  她話還沒說完。

  皇帝那雙不帶溫度下眼眸瞥向她,“吃。”

  徐令儀:“……”

  這個死男人,能不能正常一點,不要總是一副冰山臉。

  不過既然如此,她就不假意推辭了。

  不得不說,沒有調味的兔子并不好吃,可是再怎么都是肉,還是能填飽肚子的。

  “陛下,臣女做了一個簡易的架子,您可以把衣服放在上面烤干,以免感染風寒。”

  徐令儀說完,還故意打了幾個噴嚏,不過她確實凍的有些瑟瑟發抖,冷的狀態并不是裝出來的。

  她就想讓這個狗男人看看,自己有多體貼善良。

  他不喜歡惡毒的,說看重女子的品行,那她就善良給他看。

  他眉頭蹙了一下,臉色略沉,“你先烤。”

  “可陛下您……”

  她還想說些什么,但皇帝那雙不帶溫度下眼眸瞥向她。

  徐令儀便沒再反駁了。

  這可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她心中嘴角上揚。

  她好似也知道這狗皇帝的性格了,他絕對吃軟不吃硬。

  “朕會轉身。”

  他說完便一個人面對著墻,去處理傷口了。

  “臣女當然相信陛下,從前臣女就聽聞過陛下的德行。”

  其實他不轉身更好,徐令儀心想。

  皇帝沒搭話,徐令儀便自顧自烤衣服。

  此刻格外安靜,徐令儀能夠清晰聽見木柴燃燒的聲音。

  自然她衣服一件件落地的聲音,她也能聽見,相信皇帝也是。

  徐令儀原本還想制造點意外,勾引皇帝。

  但想到當日御花園那一幕,這個狗男人應該不吃這一套。

  她便老老實實的烤衣服。

  但說實話,哪怕是皇帝不看,此時的情境都是有些微妙的。

  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甚至談不上一室,連一個房間四分之一的大小都沒有。

  在這里,沒有外面的其他人。

  天地之大,此時只有他們兩個

  兩人面臨同樣的困境和險境,只能彼此扶持依靠。

  在這種情況下,人的心都是會不自覺貼近的。

  ————

  等到兩人都烤干了衣服,天已經徹底黑了。

  “陛下,您腿上的傷口,臣女幫您包扎一下吧。”

  皇帝本想拒絕,可偏偏他有只手到現在都不能用,一個人很難做到。

  他只能點頭。

  “用這個。”

  皇帝將剛烤干的一件里衣遞給徐令儀。

  她利落撕下其中一角,快速給皇帝包扎,動作行云流水,十分利落,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但是她的發帶早就丟失,此刻長長的如墨一般的頭發,解了開來,垂在胸前。

  徐令儀低頭替他包扎時,幾縷青絲便不經意掃在他的手上。

  皇帝第一次碰到女子的頭發,他心中有些微妙。

  她包扎完,似乎擔心皇帝不適,便貼心的立刻起身,同皇帝保持一些距離。

  “陛下,臣女包扎完了,您覺得還行嗎?”

  看到她連忙退開,擔心他嫌棄的眼神。

  皇帝眉頭蹙了一下。

  其實他發現,自己對她的靠近,并沒有想象之中的反感。

  他不知道自己不能靠近女子的病癥好了,還是說只是他單純的不反感她的靠近。

  皇帝覺得應該是后一種。

  “這也是你父親教你的?”皇帝問。

  “不是,這其實是臣女在邊疆時,自己學會的。”徐令儀緩緩開口,聲音如娟娟泉水般動聽。

  “邊疆傷亡的士兵太多,而醫師太少,那些士兵們……臣女便自學了一點醫術。”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徐令儀垂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皇帝心知肚明。

  他曾經也去過邊疆,和戰士們同吃同住,戰爭的慘烈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還記得他第一次到邊疆,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士兵們。

  他們有些人沒了眼睛,有些人沒有手腳……

  那一刻他便明白父皇的用意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徐家世代忠良,這是父皇為你留下的忠臣,你便去邊疆看一看,走一走,見一見謝朝的百姓們,軍士們。”

  他不想當皇帝,但母后想讓他當,父皇也是。

  同樣他厭惡戰爭,邊疆小國雖不足為懼,可他們卻不斷騷擾邊疆的百姓。

  謝朝便只能主動出兵,將這些隱患掃除。

  自邊疆回來后,他便老老實實當了皇帝。

  “你去過邊疆幾年?”皇帝問。

  “只去過一年,您登基第一年時,臣女隨父親去的。”

  那就是在他回來一年后。

  “你對邊疆的士兵們尚且不錯,那為何朕聽聞你對云安郡主卻十分苛刻?”

  云安郡主便是徐令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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