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剛剛走出沈家門口,瑪利亞便快步跟上來,她看著沈風開口問道。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無比的堅定。
“我以為你會被沈陽囚禁起來,為什么你出來了。”
短短一個月,瑪利亞已經揣摩透了沈家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
沈風停住腳步看著她。
“差點忘了,還有你。”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接下來我需要你的協作,你愿意來嗎?”
他伸出手,那個禮節是f國的握手禮,這是一種見面禮,也是國際上通用的禮節。
可以視為一種邀請。
沈風是在邀請自己嗎?
她猶豫的伸出手,沈風握手的力量讓她愣了愣。
她的手很小,手上卻有好幾個老繭。
放進了沈風的掌心之中。
兩個手掌相握,一大一小,但是都充滿了力量。
那一刻,瑪利亞還不知道自己將會進入到一個如何的新世界,以后會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
她只記得那一天,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牽著她的手,帶她踏入到一個之前完全不敢相信的地方。
就像是沉睡了許久的風蘇醒過來,飄蕩的雪花紛飛而來,
整個世界,天地,天空一片素凈,
沈風牽著她她走入了一片澎湃激蕩歷史之中。
瑪利亞卸下了偽裝,笑了笑說道。
“合作愉快,你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沈少爺。”
“合作愉快,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柳小姐。”
兩人相視一笑,少了許多算計人的演戲成分,多了幾分戰友的意味。
瑪利亞知道自己必須要和沈家站在一起,與他們并肩作戰!
與其這樣狼狽的逃回柳家,尋求庇佑,惴惴不安的等著柳令曦上門來宣布她的死刑。
那還不如在這個沈家生死存亡之際與他們站在一起,雪中送炭!
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能力,給自己爭下一份地位!
瑪利亞眼中透露著狂熱和向往,她看著沈風那張冷靜的俊美的臉,他的眼神只有一種一往無前的自信和平靜。
不知為何,現在的他看起來無比的可靠,似乎跟隨著他就可以完成一切!
突然她沖動的開了口。
“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叫我的外國名字瑪利亞。”
“好,瑪利亞,你可以叫我風哥。”
沈風沒有追問為什么她要叫自己稱呼她為瑪利亞,也沒有刨根問底。
現在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到那一天瑪利亞真的承認自己身份的時候,估計已經是任務完成那一天了。
“好,風哥。”
瑪利亞帶著一絲笑意,跟上他的步伐。
兩個人很快坐上車,車輛開始去往涂都之外的沈家軍營。
來到軍營之后的沈風拿著虎印掌管了整個沈家軍。
隨后在所有將士的圍觀之下,打敗了好幾個副將,展示了自己超凡的武力。
他冷漠的鎮定的聲音傳遍整個軍營。
“我現在是要來通知你們一件事情。第一,我以后是你們的將軍。
第二,三天后之后,我們就會面臨危機。
活著還是死亡,就看你們了。”
沈風身上還帶著副將的血跡,他完好無損的站在臺上。
目光冰冷,如同九月寒潭,深不見底。
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他被人稱贊的美貌,因為他站在臺上,傲然屹立筆直的身影,透露著睥睨天下的氣息,
那種威勢比沈涂生還要恐怖,壓的所有的人喘不過氣來。
“是!”
不知道沈涂生是怎么訓練他們的,他們身上帶著血氣,對于沈風的命令為命是從。
接下來,沈風和瑪利亞開始探討接下來的路。
“你有什么好辦法讓整個涂都亂起來嗎?”
“輿論!”
瑪利亞脫口而出。
她自小生活在f國,在f國出現了好幾次人們游街示威,而且每一次游街都會引起一陣很大的騷動。
特別是一次集體的大罷工事件,那一次大罷工事件之后,大半個f國都癱瘓了。
所以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不得不為底層人民開始考慮,甚至改變了某個勞動法律。
“好想法,那我就交給你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去做。”
說完之后,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之后有人會來找她。
只要把她的想法貫徹下去就好了。
第一次被人如此信任的瑪利亞愣了許久。
很快,門被打開,走來了一個讓她帶著一點熟悉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的男人是一個白手起家的留洋生。
“柳小姐,你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屠都日報的總編,也是老板,同時也是沈家資助的一個小小的留洋生。”
他推了推眼鏡,直接說出了這個驚天的秘密。
這個人居然是現在為止花國最大的報紙出版行!涂都日報的報刊總編,廖決明!
這個秘密恐怕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這個報紙出版行可以說是掌握著花國最大的輿論!
這個出版行的老板私底下居然是沈家的人!
接下來瑪利亞和廖決明進行了整整八個小時的會談,把她所有的想法揉細了,掰碎了全部告知了廖決明。
廖決明聽完之后用驚嘆的眼神看了她許久,最后開口說道。
“柳小姐不愧是留洋回來的,無論是思想還是理念都那么先進,和你相比,我這么多年都落后了不少。”
瑪利亞腦海中閃過一絲想法。
“你不用妄自菲薄,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國家現在還不夠強盛罷了,等到我們強盛起來,我們的理念也可以被稱為先進的理念。”
廖決明現在已經完全收起了輕視的心理。
他對她的這一番說辭佩服的五體投地。
“柳小姐,我真是太不知道該怎么說,我發現你好像非常的與眾不同。
今天的這番談話讓我受益匪淺,放心,明天開始這一則報紙就會席卷整個花國,在涂都開始第一次罷工游行示威。”
廖決明小心的整理了所有的筆記,走出了這座沈軍包圍的基地。
而沈風去找了自己掌管沈家黑道勢力的姐姐沈月。
沈月站在沈風最常來的賭場。
往常這里無比的熱鬧,現在卻空無一人。
她依舊穿的那一身月白色的旗袍,翹起二郎腿,手上點著一只長煙,煙霧繚繞,環繞著她略帶愁緒的眼眸。
臉上那塊黑金色的面具遮擋住了那縱橫半張臉丑惡的疤痕。
突然她聽到了,門口傳來聲音。
抬頭看去,是一個俊美但是氣勢十足的少年,他邁著自信的的步伐快步的走來。
“弟弟,你來了。”
“月姐,我需要你做一些事情。”
“真沒想到我們家藏的最深的是你,不過,我很高興。”
沈風放下手中的煙,慢慢的站起來,柔情似水的眼眸看著他。
“我一直都不認同父親的行為,所以我總是偷偷的讓你來到賭場。
我們沈家的男兒郎怎么可能是軟弱無能的的紈绔子弟!”
看著沈風身上的血跡,她知道不是他自己的。
從沈風拿著虎印走邁入到沈家軍營的那一刻開始,所有的資料事無巨細的放到了她的面前。
現在的沈月既高興又欣慰。
“如果父親還活著話恐怕他也會很開心。”
想到死去的沈涂生,她眼眶通紅,幾乎要忍不住落下淚來。
父親一定會非常的開心,因為沈風出落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父親到底是怎么死的?”
沈月張張嘴,不知道該不該說。
這件事情牽涉巨大,就算沈風現在很強,可以控制住整個兵營,但是似乎也沒有用。
“不用你說,我其實猜得出來。”
看沈月似乎不想說的樣子,沈風坐下來,
凝視著她,獨自把他的所有猜測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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