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之滅怨師 > 第172章 開局就變白蓮花28
  28

  最近,五皇子慕容元逍的雄心壯志又被燃起來了。

  以前覺得韋紅裳的特立獨行新奇,但沒想到是個腦子不清楚的,真是什么禍都敢闖,什么人都敢惹。把自己折騰得定西侯府這座靠山沒了,沒名沒份進了東宮。

  這會兒想想,還是老四眼光好,一直盯著相府那位沒錯眼。

  他覺得,其實他還可以再爭取下,聶相不是說多留暄和幾年么?那意味著大家都還有機會。

  以往,暄和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但好歹,還能偶爾在靈霄閣偶遇下,主要是他早就叮囑過掌柜的,要是相府的聶小姐或是中郎將家的林小姐來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報他。

  而自打那京師開了個什么庭軒樓的,還東西市各有一家,想吃江南菜的去東市,西市那染爐更是日日座無虛席。

  他原本也不在意的,新開店鋪,有幾分熱度也正常。

  可最近幾次,他去丞相府拜訪,每次都被告知,暄和被邀出去了,次數一多,他就留了個心眼,派人去查一查。

  這一查,就把庭軒樓給查出來了。

  暄和到底有多喜歡那家的菜肴,一個月竟然能去五六次。再查查,更是怒火中燒,小小商戶得東家還敢打相府千金的主意!

  你說我爭不過太子、老三、老四、老七,我捏著鼻子還能忍。但好歹我也是當朝的五皇子,我還能比不過那下等的商戶?

  不就是暄和喜歡那家的菜肴么?

  從廚子到店小二,全部重金挖過來就是。

  敢跟他搶人?

  直接把庭軒樓給干倒掉。

  反正他不管在父皇和文武百官眼里,風評都不咋地,破罐子破摔,他最擅長。

  五皇子的極力打壓,加上京師府尹的裝聾作啞,于是,剛開張沒幾日的庭軒樓就遭了殃。

  庭軒樓的一處雅間內,韋紅裳正眸光陰沉地緊盯著眼前之人。

  “你這是什么意思?就這么點錢,打發叫花子?”

  梁靖眉頭緊鎖,眼神陰沉,“能有這些就不錯了!最近,靈霄閣高價挖人,除了掌柜是我的人,你看其他人,還有留下的么?”

  “那是你無能,連人都留不住,我辛辛苦苦培訓的員工,想的點子,調制的蘸料配方,結果為別人做嫁衣。”韋紅裳想起來一肚子氣。

  “你說得輕巧,靈霄閣的幕后主子是五皇子,他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他要跟我們對著干,誰扛得住?”梁靖惱羞成怒,“倒是你!你當初要和我五五分成,承諾的是東宮可以給我庭軒樓當靠山。”

  “結果呢?你求了半天,太子就在開業那日,急匆匆地來吃了個飯,什么允諾都沒有,何談借勢?五皇子該動手還是動手了。”

  被人當場戳穿,韋紅裳面上不好看,她原以為太子愛她,這事應該輕而易舉就答應的,可太子竟壓根瞧不上她這點小事業,還讓她少和商戶來往,平白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說罷,就拉她上床歇息了。

  這要是她武藝還在,她能忍他才怪。可如今,他壓在她身上作祟,她竟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軟綿綿的,跟她最瞧不上的那些廢物閨秀有什么區別。

  韋紅裳心底恨煞聶暄和,也恨極了四皇子慕容元嶸,做夢都想將兩人碎尸萬端。

  梁靖又冷嘲道:“虧你還費盡心機,設下陷阱,讓自己成為太子的救命恩人,搞了半天,這‘救命恩人’的名號在人家心里一文不值。”

  韋紅裳見他越說越難聽,也不甘示弱:“既是看不上我這點本事,那日為何又要潛入我營帳,和我談合作。”

  “你!”梁靖語塞,“怪我看走了眼,真以為你有大本事。這一出出的,還讓我的人給你換簽,沒想到,爛泥終歸是爛泥,扶不上墻。”

  “呵……你還委屈上了?你們什么身份,我可不是傻子。想要刺殺太子,不是四皇子的人,五皇子現在正跟你們對著干,七皇子沒那腦子,還剩下誰?還用我多說么?”

  下一刻,韋紅裳的脖頸處多了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將她一把摁在墻上。

  韋紅裳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呼吸急促,而梁靖滿身戾氣,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梁靖聲音陰冷道,“你以為你還是定西侯府的小姐?真把自己當成天命所歸的未來皇后了?主意是不錯,可惜,你欠缺了點運氣。要不是看在太子對你尚存一絲情意的份上,你早該死了。”

  梁靖的手漸漸收緊,原本還倔強地瞪著他的人拼命掙扎。

  可惜,沒有被廢武功前,她就不是當時身為黑衣人的梁靖對手,更別提,如今她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由其擺布。

  不多會,她雙手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側,眼前發黑,意識不甚清醒——

  突然,整個人被甩到了角落。

  背部撞到墻面,錐心的疼,喉間涌出一股腥甜,這些她都顧及不上。她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那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模樣,讓梁靖甚為滿意。

  “我做什么,用不著你在旁指手畫腳。你老實地待在太子身邊,把太子哄高興了,有什么事,隨時報告于我,這才是你的價值,這樣,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否則——”

  似是感受到背后毒蛇般的視線,梁靖轉身離開的身影停住,冷聲道:“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自作聰明地想著利用太子來對付主子,怕是在開口之前,你就已經變成一具尸體了。”

  “還有,盡快給我想些新點子出來,扭轉庭軒樓如今的局面,靈霄閣挖人、偷師得太快。”

  梁靖雖然知道這女人心術不正,心思歹毒,但不得不說,有時候,她的想法確實異于常人,新奇獨特,利用好了,倒是能得到不錯的效果。

  今日,要不是那女人要錢的姿態太難看,還把主子牽扯進來,他也不會對她動手。

  這會兒,不就老實了么?分成也省了。

  之后的數日,韋紅裳又開始回憶現代那些東西,可以搬到古代用的,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她全世界各地地跑,倒是吃過不少好東西,但是讓她做,或是將菜譜寫下來,實在難為她了。

  她擅長各類槍支,擅長賽車,擅長散打和刺殺。但這個朝代沒有槍支和小汽車。

  在刑部那個地獄里時,她被嚴刑拷打,手腳殘疾,落下了一身的傷,也再不是以前那個出手利落的頂級殺手了。

  而另一邊的庭軒樓停業整頓了。

  起因是一群百姓扛著擔架,將食客們送到了庭軒樓門口。理由是,這些食客都是當日庭軒樓的客人,也不知道在酒樓吃了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回去后就上吐下瀉。去看了大夫,說可能是食材不新鮮引起的食物中毒。

  這下,食客的家屬們不依了,直接連人帶擔架給抬到了庭軒樓門口,討要說法。

  這事一鬧就鬧到了京師府。

  京師府尹先是調查了下庭軒樓的背景,發現就是江南府一富商,和京師城里各位大佬們也沒多大關聯,事情發生后,庭軒樓的少東家梁靖還給他送來了一大箱的珍寶。

  于是,他就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鬧的最兇的那幾個食客家屬叫來單獨聊聊,賠點錢了事。

  誰想當天,五皇子身邊的管事就找到了自己,似是而非的話說了一通,無非就是此事事態嚴重,讓他秉公辦理,要求對涉案者嚴加處置。

  這么一看,此事必有蹊蹺。

  保不齊,就是五皇子眼紅人家庭軒樓,給人下的套。

  京師府尹敢想,但不敢說,也不敢輕舉妄動,這金燦燦的黃金拿著燙手。

  恰這會兒,相府那邊也來了人,乃是相府的管家——聶安。

  聶安能來京師府,主要還是受了小姐的囑托,這庭軒樓乃小姐舊友的產業,初到京師城,還望京師府尹這邊能照拂一二。

  京師府尹一聽這個,當下坐不住了。

  不是說沒背景的么,怎么就是恩師家千金的舊友了?

  此事可大可小,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若是偏袒庭軒樓,五皇子那不好交代;若是依了五皇子這邊,他又愧對恩師。

  左右為難,他索性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聶安,包括那收受的賄賂。五皇子身份高貴,可論起實權,還得是他恩師。

  聶安也沒想到不過是個小小的囑托,竟能牽扯出五皇子來,一時無法抉擇,便只得帶他進了相府,聽聽小姐如何說。

  聶暄和如何說?

  沉吟片刻,面上為難,但語氣堅定:“他雖是我舊友,但若是做了錯事,一樣應該受到懲罰。皇上曾說過,大盛朝律法,大過天,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京師府尹連連點頭稱是,恩師這千金果然深明大義!

  “那這金銀珠寶……下官給他退了?”

  “退了作甚?”聶暄和反問,“這難道不是庭軒樓少東家心善,見不得京師城郊的孩子們和無依無靠的老人們生活艱難,委托京師府尹你,給善堂和學堂的捐助么?”

  京師府尹表情愣了愣……能這么干?

  她告訴你,就這么干。

  “庭軒樓不缺那點銀子,既然他能拿出來給你,說明這點銀子對他來說,無關緊要。既如此,不如拿來救濟下貧苦百姓,我替善堂和學堂感謝大人了。”

  京師府尹一聽這個,連連擺手道:“使不得,聶小姐真是折煞下官了。聶小姐才是真正的為民著想,大公無私之人,下官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出了相府大門,京師府尹一邊派人徹查庭軒樓食客中毒事件,一邊安撫食客家屬。先行就醫為重,所有診費和藥費,由庭軒樓先行墊付,等此案徹查清楚后,若確是庭軒樓的錯,由庭軒樓承擔全部責任,負責所有費用。

  但若是被人栽贓陷害,那等捉拿到陷害之人,還庭軒樓一個清白,前期墊付的費用轉嫁給栽贓之人,并為庭軒樓正名。

  這案子查起來相當順利。

  食材不新鮮,是真的不新鮮,原來是新來的廚子偷工減料,以次充好,用了隔夜變質的食材引起的。

  再對那廚子逼問,就什么也問不出來了。他一口咬定,自己就為了掙點快錢,賺些差價。

  差價只有幾十兩,可診費和藥費卻是一筆不小的銀錢,區區廚子自是拿不出來的,人家也愿意去坐牢、去流放。

  庭軒樓先行墊付的費用也肯定拿不回來了,后續還要補償那些食客的損失,誰讓人家是在你酒樓里吃出了事,又誰讓酒樓內部沒有盡到監管和檢查食材的義務。

  在賠償食客的損失方面,京師府尹倒是挺公平的,也沒聽那些人漫天要價,他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事聶小姐還插手了,讓京師府尹務必秉公辦理。

  梁靖是不信那廚子的鬼話,結合之前靈霄閣干的那些事,他認定了必是五皇子的人陷害。

  這個案子如此了結了,但以后這樣的事還會發生,主子又不能出面。想來想去,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丞相府頭上。

  梁靖說明來意后,聶暄和猶豫了許久,才說出她的顧慮:她若是出面說和,五皇子倒是會給她這個面子,但也不能回回都去啊。

  梁靖眼前一亮,主意立馬就來:“聶小姐,你對酒樓經營感不感興趣?其實就算不感興趣也沒事,我們負責經營,您就負責拿分成,酒樓算你一份。”

  暄和驚訝,“萬萬不可,我既沒掏錢,對酒樓經營也沒幫助,怎么好拿酒樓的分成。”

  “怎么就沒有幫助了,五皇子若是知道這是您的產業,必不會再找茬了。”只是,這分成多少才合適,梁靖有些拿不準,說少了,怕人家看不上,說多了,自己成本都不夠。

  “三七分,我七你三如何?”梁靖估摸著,說出了一個最適合的分成比例。

  “這不行的,我不能收你錢財。”

  “聶小姐,你這是在幫庭軒樓,也是在幫我。”

  聶暄和十分為難,終究是拗不過他請求,勉強應了下來,只是……

  她咬了咬下唇,堅持道,“無功不受祿,既是收了你三成分成,酒樓也算有我一份,我自是要為酒樓做些什么的,我會盡量學著看看賬本,或是管理下酒樓日常事務。”

  梁靖連連點頭,他壓根沒指望她真能干活,只想借助下丞相府的勢力,讓五皇子有所忌憚。

  之后的事,就順理成章很多。

  京師府尹還將他給的金銀珠寶悉數捐給了善堂和學堂,為庭軒樓挽回了些名聲。庭軒樓經過整改之后,也重新營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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