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塬的消息并不難查,小滿安插了人手在南陽,開打后,很多消息不好送過來,不過她有渠道,但是能去南陽的京城直接找消息。
沒過幾天,有關趙塬從小到大詳細的信息就被擺放在小滿的桌子上,她抽空看了一下。
倒是個可憐人,小滿倒是放心了一些,不過也不能完全放心,倒是把人留著了。
要是沒有系統,她不敢冒險,不過系統在,小滿可以冒險一回,不為別的,她承認,趙塬那張臉確實長的想讓人多看幾眼。
“從明日起,讓趙塬過來伺候筆墨。”
“是,陛下。”
得了她吩咐的下屬去吩咐,心里想的是,她就說嘛!那個四皇子長了那樣一張臉,怎么會有女人拒絕,陛下也不能免俗呀!
這仗越打越暢快,陛下也該找個男人放松放松,她都收了兩個同房用來排解,陛下每日壓力那么大,想來也是需要的。
以前也是她們不懂事,倒是沒想到這方面。
于是跟趙塬說完讓他明天伺候陛下筆墨后,她又去吩咐了一番。
“去找找有沒有漂亮的男公子,多找幾個性子溫柔,先簡單簡單伺候的規矩。”
“是,大人。”
趙塬次日就去給小滿伺候筆墨了。
作為皇子,趙塬從小到大就沒有親自磨過墨,這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趙塬到的時候,小滿正在寫有關婚姻的律法。
隨著南陽一點一點成為星月國的領土,短時間沒問題,但是長時間的文化互相碰撞,肯定會碰撞出大問題,尤其是男女問題上。
星月女子作主,南陽男子為尊。
星月國女子可以娶一個正夫,按照官位還可以納數量不等的側夫。
民間雖然不鼓勵女子娶側夫,但是也沒禁止,一般情況下,只要能養的起,衙門也不會過問這種事。
小滿如今要寫的婚姻律法,主要是跟這方面有關。
第一條便是一妻一夫制度。
然后就是規定了正夫或者正妻的權益,凡事嫁妝歸新娘或者新夫郎私有,這個產業只有新娘或者新夫郎的親生孩子能夠繼承。
另外,妻主或者丈夫的產業只有正夫和正妻的孩子能夠繼承。
當然了,這有漏洞。
小滿知道,肯定有人鉆空子,私下養外室。
這個無法避免,有錢,你養就是,不怕出事就可勁養。
趙塬看到了她寫的東西,想到了南陽皇室。
“這個律法恐怕不好推行吧!”
“事在人為,還沒去做怎么就知道做不成。”
趙塬忽得的墨磨出來了兩滴,落在了小滿的手背上。
不等小滿去擦,趙塬先拿出手帕,然后拿起小滿的手給她仔細擦拭。
小滿的手并不像前面幾個小世界那樣膚如凝脂,這幾年征戰,她手上留下了一些痕跡,當然了,作為主帥之人,她一般坐鎮后方,痕跡也不多。
還是白皙的,只是比起趙塬那雙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差了幾分。
小滿盯著他的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趙塬拉著她的手,遲遲不放,墨痕已經擦干凈了。
“陛下這道疤痕是怎么來的?”
說著趙塬在她手背上最明顯的一道疤痕處反復摩挲著。
“打仗,總避免不了。”
趙塬還在摩挲那道疤痕,氣氛逐漸變得有些不對勁。
小滿頓了頓,然后放下另一只手里的筆,直接把趙塬拉進懷里。
“你想做什么?”
“我在勾引陛下,陛下沒感覺出來嗎?”
“感覺出來了,只是在自作多情,怎么?喜歡朕?”
“陛下英武不凡,實在讓人佩服,此生若是能得陛下憐惜一二,也不枉此生了。”
小滿看得出來,趙塬在跟她演戲,這人心里想的什么,實在難以揣測,不過不可否認,他引起了小滿的注意。
用一位女星的話來說,人在空虛無聊的時候總想找個男人玩一玩感情。
趙塬實在美麗,美中不足的是他竟然還有智商。
不過跟這樣的男人玩一玩感情,倒也不錯。
看著他那雙多情的媚眼,小滿心中涌現一股暴虐,這雙眼睛流起眼淚來還是多么美妙。
小滿笑了笑,將人拉近,然后湊到他的唇邊,停下,明顯能夠感覺到趙塬呼吸停滯,小滿惡作劇似的在他唇角嘬了一口。
“乖,朕還有事要忙,忙完了,再陪你玩。”
說完把人推開,然后提筆繼續。
至于趙塬,他站在那里像個雕像,這人看著會,其實就是個紙老虎,從小因為厭惡南陽皇帝,連帶著對女人都有些排斥,不是討厭,每當靠近女人的時候,他心中總歸涌現皇帝后宮那些女人的臉,便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至于小滿,她不一樣,她強大到讓趙塬忍不住被她吸引,太特別了。
漂亮,美艷,又有著睥睨天下的氣勢。
趙塬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
當小滿看向男人的時候,沒有男人能夠拒絕美艷又霸氣的女皇。
趙塬也不例外。
游離在人群中渾渾噩噩的旅人打算就此結束人間的歷程,可是他在離開前看到了一處絕美的風景,原本打算看一眼就離開,可是近距離看到風景后,卻突然心生不舍,那一瞬間,趙塬生起了對人間的留戀。
趙塬都不知道怎么離開的書房,只覺得唇上滾燙,像是著了火。
接下來幾天,趙塬每天下午都會去小滿書房,小滿一般上午處理軍務,下午處理朝廷傳來的折子。
王依是個能干的,她只需要把控大局,下午就比較悠閑,小滿經常把趙塬逗的面紅耳赤,這人不長記性,回回都主動,回回都一臉通紅的離開。
這天,趙塬又一臉通紅的離開。
剛出來,碰上小滿一個男侍帶著不少男人迎面走來,作為一個男人的直覺,他看向男侍后面的一群搔首弄姿的男人,打心里就覺得不對勁。
“彭總管,這些人是?”
“這些人是小人奉命給陛下挑選的,小人正在教導他們規矩呢。”
趙塬臉色頓時就變了,耳朵更紅了,氣的。
“那有勞彭總管好好教導他們規矩,畢竟可是要伺候陛下的。”
趙塬說的咬牙切齒。
呵!女人就是大豬蹄子。
他還以為他是不同的呢?原來竟然只是一個玩物嗎?明明她寫了一妻一夫制,身為陛下,竟然不知道以身作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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