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快穿之女人何苦 > 第98章 穿成拒婚的單親媽媽7

報告單上的簽字是宋國慶,這個名字或許放在外面沒有誰認識,可在醫院里那是鼎鼎大名的權威教授。要是誰想讓他作假,以他的臭脾氣對方能被他拿書砸死。宋國慶名字一出,誰都知道這六家醫院做了假。“這事要是鬧出去,這醫院還有誰敢來生孩子,你們的VIP房都要報廢了吧,每年都要少賺一大筆。”
“你們或許還想著把鍋全推給助產士,這招可沒有用,往嚴重了說這也算是拐賣兒童,涉案人員都要倒霉。”
“人家就拿個幾千塊工資,就要背上坐牢的鍋,我就是隨便一說,他們就乖乖地把事情都說出來了,還附帶錄音證據。”
“更何況我們兩家跟你對簿公堂,證據確鑿你們還要花一筆賠償,柳紅柔這是給了多少錢,能補得上這么多的損失...”肖青史夫婦十分淡定地坐著,這些補償他們還不看在眼里。張希對醫院一頓威脅加恐嚇,完了又一頓訴苦可憐,趁火打劫、無中生有、欲擒故縱...三十六計安排得明明白白。不僅讓醫院給兩家一筆巨額賠償,得知了柳紅柔的全盤計劃,最重要的是知道了孩子的去向。她早就計劃好了,張希住的酒店離這家醫院最近,有情況第一時間就會送來,更何況這家醫院有柳家的股份。柳紅柔計劃是用死嬰替換張希的孩子,讓她誤以為孩子沒了,沒有了私生子就不會耽誤和康家的婚事,至于孩子會被送到孤兒院平安長大。誰知忙中出了錯,把另一位產婦的孩子抱給了她,柳振強做親子鑒定沒告訴柳紅柔才鬧了今天這一出。這么不想要私生子,又管不好下半身,張希對他們的行為嗤之以鼻。好歹柳紅柔還算有良心,只是放到孤兒院,別的不說,孩子至少是能平安長大,不像有些人非要致孩子于死地。肖青史夫妻臉色沒什么變化,眸色幽深了許多,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憤怒。剛出醫院門口,張希就把孩子還給肖青史夫妻。既然柳紅柔準備的是死嬰,那她手里這個百分百就是人家的孩子,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去做了鑒定。“你是真的去收集了助產士的證詞?”
肖青史裝作不經意間問她。“沒有啊,我這才準備去,談判嘛有時候還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反正證詞我一會就拿到手了,不過是提前一些告訴他們罷了。”
張希瀟灑地擺擺手,滾刀肉的賴皮模樣,逗笑了一眾人。她的確準備去威逼恐嚇套點話,為此已經找好私家偵探去查她們的家地址,別的不說醫院有把柄留在她手里,她才比較安心。套話的過程無比順利,她們一聽有可能要坐牢什么都交代了,還把證據交到她手上。得知孩子的去向,做了親子鑒定,張希親自去把孩子接回來,給他取名張鈺。前后折騰了近一個月,張希都可以出月子了。【宿主任務對象接回來了,可以開始正常的任務啦】“滾一邊去,任不任務都不重要了,我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宿主,不做任務可不行啊】“閉嘴!”
【......】宿主不知為何脾氣就暴躁了,它一個可憐的毛球還是躲遠一點吧。出了月子行動是方便了,不過張希還在啃書,沒辦法她是醫學生,醫書又多又雜全是重點。至少在回學校前,她得把前兩年的書看完并融會貫通,實操必須練手。原主在學校是優等生,她還要練得比所有人都厲害,原主還是心軟她再送份大禮給他。張希是暫時沒得空去找渣男麻煩,可不代表麻煩不會自己找上門。繁華鬧市區燈紅酒綠的金色世界里,一群人私生活糜爛徹夜狂歡。“你還有臉跑到我面前來?”
柳振強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身邊全是他的狐朋狗友。“柳少,至少我成功讓她發動去醫院了,那個孩子還沒了,這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那人戴著口罩頭頂著黑色帽子,赫然就是在酒店門口撞到張希的人,他刻意壓低帽檐只露出一雙眼睛。“什么沒了,那個孩子還是奸夫的孩子。”
柳振強說道這更氣了,要是孩子掉了,他都還不知道,張希居然背著她出軌。“那是別人家的孩子,醫院不知為何弄錯了,當天一共兩個孩子一死一生,醫院已經出了親子報告,她去了郊外的孤兒院帶走了一名男嬰。”
黑帽男不知從哪里拿到醫院的報告單,跟偷拍的照片一起遞給他。柳振強半信半疑接過一看還真的是,算是心情大好,他就說那個肌肉男看著年紀比他大,又沒他帥,張希瞎了眼才會看上他。他心情大好順帶問起那個死去的孩子,得到的回答就是火化安葬了,柳振強更加確信這是自己的孩子,便不再過問了。“可是你的前女友只有她生了孩子,康家會不會以為這是你們家偷梁換柱啊。”
一人隨口說道。“不會吧,醫院都查得到記錄。”
柳振強有些不確定,康家強勢查到他前女友有孩子,還真不一定會去查醫院記錄。更何況張希帶走的那個,跟死去的孩子年紀差不多的男孩。“這還不...不簡單,女人嘛都舍...舍不得孩子,沒準...沒準已經從...從孩子身上留...留下點毛發什么的紀念。”
另一個人挑著顆花生米,拋入口中他喝得迷迷糊糊,說話斷斷續續,那顆天選花生米自然是掉在地上。“康家問起來順勢提供樣本,假裝那個孩子就是你的,你的樂子就大了。”
還有人接著補刀,柳振強。臉色一變“哈哈哈,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別想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
那人見好像越演越烈的趨勢,打著哈哈急忙轉移話題繼續喝酒。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陪酒女給柳振強遞了幾杯酒,他就著手喝了幾杯,順勢躺到陪酒女的懷里,他眼中復雜、不忍、狠毒交織在一起無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