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鳥兒已經唧唧喳喳的互道早安。
余妤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一雙直勾勾盯著她的鳳眸。
她一驚,瞬間困意全無,翻身就坐了起來縮到了床角。
這不怪余妤,畢竟她是魚他是鳥她天生是有些怕他的,這是她正常天性使然的條件反射動作,絕對不是因為她慫。
齊庚撐起身子,他看著在墻角縮成一團的余妤覺得有些好笑。
剛才她不是還把腿搭在他身上睡的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嗎?
怎么現在就這么慫了。
“你是何人?”
看來是沒有人他解答疑惑了,他只能自己率先開口打破僵局。
“是你的妻子。”
齊庚好笑的看著余妤,他語氣變得有些低沉沙啞。
“我怎么不記得我娶妻了?”
“昨日娶的。”
小銅鑼一拍腦門兒。
這不是問牛答馬嗎。
“誰給我娶的?”
“你自己娶的。”
。。。。
這一波無效問答著實給齊庚氣笑了。
“行,那我問你你叫什么名字?”
“余妤。”
“余妤?”
“嗯。”
“是那兩個字?”
“就是余妤的余妤。”
。。。。
房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反正齊庚不說話,余妤就不會說話。
“余妤姑娘,你可以去外面叫人進來嗎?”
“我是你妻子。”
小銅鑼:謝邀,任務失敗,立刻脫離吧!
噗呲一聲,齊庚笑了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整的無話可說了。
“那好吧,我的妻子,你可以幫我叫人進來嗎。”
“嗯。”
余妤乖巧的點了點頭,接著她爬下床披上外衣出去了。
齊庚看著余妤的背影笑了起來。
生無可戀的小銅鑼正在悲嘆自己的統生第一個任務就以失敗告終。
好感檢測系統的機械聲卻響了起來。
“齊庚好感度百分之五。”
很快外面就吵鬧了起來,王府何管家風風火火就沖了進來。
“王爺!”
“何管家。”
“王爺啊!”
何管家一把年紀了,頭發都白了不少,硬是趴在齊庚的床邊哭的稀里嘩啦的像個小孩子。
“你可算是醒了王爺啊!”
齊庚的四名貼身侍衛,齊齊跪在齊庚的床前。
“屬下等人護主不力,還請王爺責罰!”
余妤乖巧的站在一邊,安靜看著這一屋子人。
她心想著。
真不錯啊,這一大早的就這么有精神。
何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注意到了站在一邊的余妤。
“王爺,夫人是你的福氣啊,這才剛過門王爺你就醒了。”
齊庚抬起頭看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余妤。
“是嗎?”
“可不是嗎!老身原以為沖喜沒什么可信的不過是自欺欺人,沒想到這剛一過門,昏迷了兩個月的人就醒了!夫人是個有福氣的王爺你也有福氣了。”
齊庚直勾勾的看著余妤,原來是給他沖喜娶來的妻子。
余妤又感受到了熟悉萬分的視線。
她看向盯著她的齊庚尷尬的回以一笑。
謝謝喜愛,勿看勿擾,只想做只透明魚。
齊庚覺得心情甚好他拍了拍何管家的肩膀。
“行了何管家,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四位侍衛。
“即知護主不力,便一人下去領三十大板吧,領了再回來當差。”
“是!”
何管家和四人紛紛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余妤和齊庚兩人單獨在房間里。
“夫人。”
齊庚含笑看著余妤,那聲音極致溫柔,可余妤卻覺得大事不妙。
這只鳥絕對是要給她找麻煩了!
“王爺?”
齊庚不語他繼續看著余妤。
他的眼神讓余妤頭皮發麻。
余妤抑制住自己轉身要跑的沖動,她哆哆嗦嗦的開口。
“夫君?”
“夫人來替為夫更衣吧。”
余妤很想拒絕,奈何她不敢。
主要她惜命,留著命才能繼續擺爛。
為了未來美好的擺爛魚生,此時此刻的一切痛苦她都必須忍耐。
“好的夫君。”
余妤立刻溫柔的回答道,接著她就開始為齊庚穿戴衣冠。
現在齊庚的腿沒有恢復,他行動非常不方便,所以余妤辛辛苦苦給齊庚穿戴好后,還需要扶著他出去。
余妤表示她已經累了。
。。。。
齊庚的沖喜妻子剛過門,齊庚就蘇醒過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城。
引的眾人驚嘆不已。
齊衡正在看著奏折,他的貼身太監就來給他報告了這個消息。
“齊庚這么快就醒了?”
“是呀皇上,今早就醒了。”
“這朕還真是弄巧成拙了,居然真的沖喜了。”
。。。。
王府。
齊庚蘇醒過來的消息令整個王府都喜氣洋洋的。
本來昨日的婚禮,別人都來看王府的笑話,這喜事都不像喜事。
沒想到今日就變成了真正的大喜。
這下那些看王府笑話的人各個都縮著頭不敢說話。
王府的下人們看著扶著王爺鍛煉走路的王妃,眼底都是感激。
王妃可是他們王府的大恩人啊。
而大家眼中的大恩人此時一點都不開心,這么大一個王府,是找不出來一副拐杖了嗎?
就非要她來扶著這只臭鳥走路。
她是人形拐杖了唄。
“宿主,這是很好的提升好感的機會。”
“可是他很重,我真的很累。”
“等好感度滿了,你就可以一直擺爛了,現在正是你抓緊機會的時候。”
余妤思索了一下。
也有道理。
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她早死早超生了。
“夫人可是困倦了?”
“沒有的夫君,夫君你要多鍛煉才能早日康復。”
齊庚看著余妤眼底的狡黠,他很想知道他的小妻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夫人,你扶我到書房去吧。”
“好。”
余妤扶著齊庚到了他的書房。
房中已有兩人等在里面了。
兩人見余妤扶著齊庚進來眼中皆是閃過驚訝。
“王爺,王妃。”
“嗯。”
齊庚矜貴的朝兩人點了點頭。
余妤扶著齊庚在主位坐下。
“夫人,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同他二人議事。”
“好。”
余妤就等著這一刻呢,她朝旁邊的二人輕輕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離開了書房,余妤的腳步都歡快了不少。
終于自由了。
見余妤離開,齊庚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怎么樣。”
“回王爺,兩月前王爺墜馬一事已經查明,王爺的座駕是受到了驚嚇所以才會將王爺甩下馬背。”
“驚嚇?”
“屬下去王爺墜馬受傷的地方檢查了。那里有許多野馬的糞便,而王爺的那日所騎的馬是一匹母馬,那匹母馬正是發情期,又聞到了眾多公馬的氣息,所以才會受驚。”
“發情的母馬,卻牽給了本王?”
齊庚的聲音低低的沒有起伏,這是他動怒的表現。
“這是有人有意為之,恐怕那些公馬的糞便也是有人刻意安排。對方處理的很干凈屬下還沒抓到對方的尾巴。”
齊庚抿了一口茶。
“繼續去查。”
“是。”
“你呢?”
“回王爺,王妃家的底細屬下都查過了,清清白白沒有疑點。只不過門第不高略有一些資產罷了,恐怕也正是如此,那位才會將王妃許給您沖喜。”
“嗯。”
三人繼續待在書房談議事情,許久都沒有出來。
而余妤樂的清閑在王府里四處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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