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妤在窗子上坐著有點無聊了,她準備去床上休息一會兒。
"宿主那個百事堂里的人都死了,這下你的線索就斷掉了呀。"
"沒事,總會再找到線索的。"
"你說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說起這個,余妤想了好幾種可能,不過都被她一一否決了。
首先墮妖們不能化形,這是確定的。
可那些人是被利爪和牙齒咬死的,這樣的方式殺人,不像是墮妖的手法。
而純妖,純妖有原型,比如余妤,余妤是狐貍,如果是純妖化形殺人的話,倒是可能會留下那樣的現場。
但是純妖是不可能動手殺人的,開玩笑,怎么會有純妖蠢到會讓鮮血污染了自己清清白白的修行路?
那這樣的話余妤就在考慮,會不會是有什么馭獸的法術,是誰驅使猛獸殺人?
但是很快余妤就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真正的猛獸殺人,不可能有那么干凈的現場。
沒錯,十分的干凈,那個屋子中的種種痕跡都十分的干凈,如果是真正的野獸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那么干凈的一個現場,現場應該更加混亂才對。
所以現在余妤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東西殺害了那些人的。
不過余妤也不是毫無線索的,今日來現場的的那些官府的人,他們提到了城主,那個言大人表示暫時不能去打擾城主,余妤倒是想知道這個城主有什么不能打擾的?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族的話,應該是沒有什么忌諱的吧,除非是有什么事需要處理暫時沒空見人,但是余妤感覺并不是因為有事要處理。
那個被叫做言大人的人當時的那個表現分明就是對方現在不是能見的狀態。
到底是什么樣的狀態讓他現在不能見人?
而且那個領隊的說的話讓余妤覺得,只要去找了城主他們就能處理掉這前后兩起案件了。
這個城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余妤準備去一探究竟。
天亮了,昨夜那場詭異的大火在居民之間沒有照成多大的影響,那是因為那一處地界本來就是一片年久失修的老屋子,周圍的居民并不多,在起火的那棟屋子里也只是偶爾見到有人進出,平日里都是門窗緊閉的,看起來似乎根本就沒有人在居住。
而且昨晚上官府的人也過去了現場,也沒有聽到有死者出現的消息。
于是大家只以為是年久失修的的老屋子意外起火了,沒有人將這場火放在心上。
余妤坐在餐桌上安靜的聽著周圍的人們說話。
此時陸柏等人也起身了,他們來到用餐點,五人坐在離余妤不遠的空桌上,陸柏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獨自坐在桌前發呆的余妤。
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余妤了,但是余妤似乎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他,這樣的感覺讓他心中有些不快。
自己都看到她了,但是她卻對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柏也不懂這是什么樣的情緒,他只是覺得心中郁結,從遇見余妤開始,他就一直感到有一股郁結之氣將他包裹。
此時的五人,三位師弟正在詢問小師妹想吃什么,被大家圍在中間的希阮靈動撲閃的眼睛看了看旁邊不發一言的陸柏。
她柔靜的開口:"師兄。"話還沒說完,陸柏站起身,他匆忙的對幾人說:"我出去一趟,有事聯絡我。"
接著陸柏就快步流星的離開了。
"師兄這是?"
"師兄怎么這般著急?"
希阮輕咬自己嘴唇,調整了一下心情以后她笑著說:"師兄應該是有什么急事吧,沒關系我們先吃吧。"
。。
陸柏追到人群之中,但是卻沒有看到余妤的身影,奇怪,以他的能力怎么會跟丟呢?
"小公子你又跟蹤我?"
陸柏扭頭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余妤,他趕緊欲蓋彌彰的說:"你這妖女還挺敏捷的嘛。"
余妤打開自己的扇子捂著嘴嬌笑兩聲:"你這小公子總是跟蹤我做什么?"
"我沒跟蹤你,我只是正好有事要來這邊而已。"
"哦?那你要去那邊?"余妤指了指左右兩條道路讓陸柏選一條。
陸柏糾結了一會兒后選了左邊的路,余妤直接就朝著右邊那條走了。
陸柏一咬牙又跟上了余妤,一邊跟他還一邊解釋:"我忽然發現我走反了,我就是要來這邊的。"
"哦?"余妤含笑的眼眸戲謔陸柏并不答話。
"我說的是真的。"
余妤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這個小臭鳥怎么這么嘴硬。
走了一會兒陸柏開始和余妤搭話:"昨晚上你睡的好嗎?"
"小公子你怎么?"
"誒,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著你看到了那樣的場景,姑娘家會做噩夢的吧。"
"你可不要小瞧我了,你看我像普通姑娘家嗎?"說話的時候余妤停下腳步湊近陸柏,兩人的距離又變得十分的近。
"你這妖女,怎的老是喜歡湊到人跟前。"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在行動上陸柏卻是沒有推開余妤的。
余妤莞爾一笑。
"也不知道是誰老喜歡湊到別人跟前。"余妤的扇子半遮面,她美目之中盡是調侃。
陸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只是剛好來這邊有事而已。"
余妤:我就靜靜的看你表演。
陸柏眼神飄忽不定的躲避著余妤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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