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唐圭有毛,那現在一定已經炸毛了。
沐歌轉頭看去,面前之人正是陪同她們一起去見忘鶴的修士。
“是你啊。我們誤入此地,遇見了這個小兄弟,你來得正好。”沐歌神色自然地沖著唐圭揮揮手,“你若是有事就去忙吧。”
“我沒事。”唐圭的話出口的瞬間,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
他的這張嘴,其實不要也行。
“這里不是你們可以來的地方。”
“哦?那我們來了,你能如何?”
唐圭立刻密音告知,這二人殺化神境就如同殺一只雞,讓他不要沖動。
“唐圭,你大大方方地說。”沐歌的話音剛落,對面的男人便拿出一個卷軸,放出一束刺眼的光柱。
就像現代的信號彈。
沐歌:……
這還真是開了眼了。
眨眼間,不大的小院內就來了七個人,一個煉虛境,兩個化神境,四個元嬰境。
其中一個化神境的,還是個熟面孔。
“喲,這不是青蓮老祖嗎?近來可好?”
“青蓮,你認識?”
在問天宗里牛逼轟轟的青蓮老祖,此時在那名煉虛境修士面前無比拘謹,就連腰板都挺不直。
“回尊者,這二人是問天宗的弟子。”
“問天宗?那個小宗門?”煉虛境修士又將視線落在博奧身上,“你確定?”
“是的。青蓮去過一次問天宗,見過這二人,不過當時她們正鬧著要脫離宗門。”
沐歌輕笑出聲,“你說問天宗宗主是純陽體質,硬把人擄走回去當爐鼎的事情,怎么不說呢?”
青蓮心下一沉,“尊者,青蓮也是被蒙蔽的,那宗主并非純陽體質。”
所有的修士都看向青蓮,純陽體質之人極其稀少,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得到一個純陽體質的人。
“確定不是?”
“是,雙修后沒有任何效用。”
“哦?”煉虛境的修士明顯不信,“那你去將人帶過來,我確認一下。”
“現在?”
“對。”
青蓮沒有任何猶豫地便點頭稱好,轉身離去。
青蓮離開后,所有修士的視線又落回到沐歌二人身上。
“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浮夢樓的樓主是誰?我想見一見。”
“問天宗的金丹期修士,修為不高口氣倒不小,我們樓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也不看看……”
一位化神境的修士開口嘲諷的話還沒等說完,整個人便倒飛出去,噴濺出來的血液如同彩虹般,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除了唐圭,其他修士全都驚詫萬分,就連那名煉虛境的修士也瞬間緊張,嚴陣以待地將武器緊握在手中。
不怪他們大驚小怪,實在是他們只看到那青年隨手一揮,就讓化神境中期的修士,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地倒飛出去。
輕松隨意地就好像,對手不是化神境,而是凡間的一名普通兒童。
“道友,不知你找我們樓主有何貴干?”
實力就是硬道理,現在再開口時,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輕視與不屑。
“我師父想見你們樓主,你們就去把樓主找出來。或者,我把這里拆了,他是不是就自己出來了?”
沐歌:……
博奧現在這囂張狂妄的模樣,她在電視劇里看到過,還別說,學得有模有樣。
像極了黑社會的小混混。
而聽到博奧話的眾修士,心中一驚,他都已經這么厲害了,那他師傅該是什么樣的修為。
他們竟然被表面的金丹期所蒙蔽。
“道友莫急,不如進里面坐坐如何?”
沐歌點頭,對于他們的謹慎與戒備毫不在意。
博奧就是她的底氣,有博奧在,就是龍潭虎穴,她也敢進。
“嚴沐歌,你怎么在這?”
問天宗原宗主被帶到這個院子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嚴沐歌,新仇舊恨突然涌上心頭。
“宗主,哦,不對,你現在已經不是宗主了。”沐歌的聲音輕佻,“看原宗主的面色,近來過得不錯啊,人都胖了一圈。”
神他媽胖了一圈,他這是腫的!被打腫的!
可這樣的話他不能說,只是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沐歌。
而站在一旁的煉虛境修士,在看到他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
這樣的氣息,竟然真的是純陽體質。
這樣的寶貝,他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于是他看向青蓮,只是還沒等開口,青蓮便自己表態,“這個雖然看著是純陽體質,卻是個外強中干的貨,根本沒有一點用處。”
盡管青蓮的態度誠懇,但煉虛境修士根本不相信。
“那將他送與我,如何?”
“當然可以。”
青蓮回答得很痛快,沒有一絲不舍。
一個毫無用處的男修,還不如去歡愉樓找個漂亮的女修,來得逍遙自在。
“我不是純陽之體,我是被人陷害的。”原宗主大吼一聲,指著沐歌道,“是她,她才是純陰之體,你們找她吧。”
煉虛境修士連視線都沒敢落在沐歌身上,只是示意青蓮將人送到他的住處。
“放開我,我不是……”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人便已經被帶走。
沐歌在心里哦吼一聲,希望原宗主大人不要【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
收了一個純陽之體的煉虛境修士,肉眼可見地愉悅起來,他恭敬地邀請沐歌和博奧進屋內詳談。
“道友,不知你找我們樓主所為何事?”他剛問出口,就對上博奧的視線,瞬間補充道,“我們樓主行蹤不定,現在并不在這里。若是兩位有緊急要事,可以先以通訊石聯絡。”
沐歌:……
她只是想見一下這位高人,見不到就算了,她沒打算在異界交一個網聊的網友。
“那就算了。”
此話一出,明顯對方也松了一口氣。
“道友請喝靈茶。”有人奉上靈果靈茶后,一位修士感慨道,“這城中不知從哪里跑來一個嗜酒如命的瘋人,竟將城中所有的酒鋪掃蕩一空!”
“是啊,我也聽說了,所有的好酒全都賣空了。”
“哦?查查是誰?找來談談!”
“唐圭,你這是什么表情?”
唐圭看了一眼說話之人,又看向沐歌,最后什么都沒說。
沐歌輕笑著開口,“他的意思是想告訴你們,買酒的人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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