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見主人沒有再說話就揮著小手走了。
其實它知道的,它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只是它想讓主人感受下七情六欲,主人缺少人間煙火。
也許這次的意外會讓主人變的不一樣呢。
李大嘴找不到清定,這是她第一次感到心慌,這種無助感是沒有過的。
“太師父,小蘭就麻煩您和師叔們照顧,我下山去找師父。”
“丫頭,我們一起去。”
李大嘴搖頭,“太師父,您和師叔們留在這里,我去找,您放心,我的武功是師父教的,不會有危險。”
在眾人的擔憂下,李大嘴消失在黑夜中。
她先是不死心的又找了一遍山頭,天亮無果才下山。
下山后她逢人就問,山下的人都知道清定,所有人都是搖搖頭說最近沒有看到清定師父。
李大嘴這一找就是幾天,她相信師父一定還在,一定就在這里。
這是父女的心靈感應。
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不能這樣盲目找下去。
李大嘴找到乞丐給他們錢讓他們去找人。
目標,漂亮的和尚。
對于清定,這些乞丐們也是認識的,他經常會幫助到他們,在知道清定大師不見了,他們也很著急,錢都沒有要李大嘴的。
幾天后,一個小乞丐找到李大嘴。
“城外的破廟里,有一幫人,他們看著就不好惹的樣子,要不要去看看,也許清定大師跟他們有關。”
李大嘴抬腿就跑了去,只要有一點點可能她都不會放過。
她按照小乞丐的指示來到城外的破廟,這破廟的位置很隱秘,四周長的草都可以把寺廟給擋住,眼神不好的人都發現不了這里還有寺廟。
李大嘴感受到寺廟里的殺氣,好濃重的殺氣,說明有很多高手在。
她輕輕一個跳起,跳上了寺廟的屋頂上,她趴在上面往下看去。
二十幾個男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地上吃東西,這些人一看就是手上沾滿鮮血的主。
李大嘴把每個男人的臉都仔細查看一番,師父不在其中,難道錯了?不對,她能感覺到師父的氣息就在這里。
這種感覺很強烈。
就在李大嘴想著跳下去抓住他們嚴打拷問時下面的人說話了。
“頭領,他還是不吃東西。”
“不吃就不吃吧,他這種得道高僧餓上個十天半個月的都死不了。”
“要真出事了,大皇子那里......”
“怕什么,大皇子都不確定他是不是,就算是,那也是敵對,死了正好。
大皇子不是要折辱他嗎,多給他灌些藥,他武功很高,別出意外。”
“是。”
“艸你大爺的,把我師父還給我。”
李大嘴從天而降,眾人警覺的拿起劍對著她。
“什么人。”
“我是你姑奶奶。”
李大嘴赤手空拳就對著他們打了過去,她沒有留任何余地,幾乎是一拳死一個。
“你......你什么人。”
頭領看著一地的尸體,拿著劍的手在微微顫抖,這個女人好強大。
“我師父在哪里。”
“你是清定的徒弟?”
“我師父在哪里。”
“哼,想找你師父,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那頭領拿著劍對著李大嘴的胸口刺過去。
李大嘴冷笑一聲,“自不量力。”
“唔唔唔,你放開我。”
李大嘴冷冷的看著被她五花大綁的男人,就用他衣服撕成條條綁的,除了一條束褲,全身光溜溜。
她拿著劍對著他那唯一有衣服的位置指了過去。
“說,我師父在哪里,不然我就讓你跟你弟弟分家。”
......
這哪是個女人,就是個夜叉。
“不說,很好,正好本姑娘最近學了縫針術,我先讓你和你弟弟分家,再縫起來,又分家,又縫起來,我想......會很有趣。”
頭領胯下一涼。
這都什么人,這里的女人好可怕,好不知廉恥。
“他在那大佛下面。”
為了不和弟弟分離,頭領很沒骨氣的說出了清定的位置。
李大嘴看著那破舊的大佛,伸出雙手推了過去。
那頭領見了,心中一個鄙夷,這大佛千斤重,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難以撼動,還想推,呵呵,做夢吧,那里是有機關的,也是他們偶然發現,不過他才不會說。
趁著李大嘴不注意,頭領像個泥鰍一樣一拱一拱的往門外拱出去。
“轟隆。”
一聲巨響,大佛轟然倒地。
頭領睜大瞳孔,拱的速度加快了不少,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一定會殺了他的。
如他所想,李大嘴是殺了他。
他們竟敢如此對待他的師父。
李大嘴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已經瘦到骨骼突出的清定穿上,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清定的臉,那俊秀的臉上滿是鞭痕,還有那身體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她抱著清定哽咽道,“師父,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清定慢慢睜開眼,在看到李大嘴時他眼里有光,“丫頭來了。”
“嗚嗚嗚嗚嗚,師父,師父,對不起,對不起。”
“傻丫頭,不哭。”
李大嘴崩潰了,她的師父,如此清高的一人,竟被他們如此折辱,她放開清定殺氣騰騰的走到已經快拱到門口的頭領面前。
“你們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師父。”
“是......是大皇子下令的,他說想看看和尚是不是真的清心寡欲,想看那和尚被折辱后的模樣,我們......我們也就是扒了他衣服打了幾鞭子而已,然后就是餓了幾頓,還沒給他找女人,那妓女還沒來你就來了,其他真沒做什么,真沒有。”
李大嘴雙目通紅,她抓起頭領的頭硬生生的讓他和脖子分離,那血染紅了她的臉。
“丫頭,不要。”
李大嘴右手拿著那血滴滴的頭顱滿臉是血的看著清定。
“師父,他們欺負你,我殺了他們給你報仇,那大皇子我會抽他筋,扒他皮,把他剁成稀巴爛喂狗的。”
清定緩緩走向李大嘴,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頭顱丟掉,他想拿帕子給她擦血。
對了,他衣服都沒有,身上這件還是丫頭的外衣,哪來的帕子。
這衣服是丫頭的,不能弄臟了。
他心疼的用手幫李大嘴擦臉,可那血越擦越紅。
“丫頭,不要入魔,為師會難過。”
李大嘴眼淚如洪水般涌出,她緊緊的抱著清定大聲放肆的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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