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嘩嘩嘩嘩。”
雷雨交加。
李大嘴睜開眼。
“轟。”
又是一聲巨響,伴隨著還有一道閃電,正向李大嘴劈過來。
“我去。”
李大嘴一個跳起,完美躲開那道閃電。
“我丟你大爺啊,我才剛來,就劈我。”李大嘴站在雨中,指著天就是一頓罵。
“轟轟。”
又是一聲巨響,李大嘴瞇著眼,在那道閃電劈下來時,跳到一旁。
“哈哈哈哈,狗東西,我就知道你又要劈我。來啊,來啊,劈死我啊。”
李大嘴摸一摸臉上的雨水,指著天囂張的叫喚了。
......
雷停了,雨也停了。
太陽出來了。
還有彩虹。
李大嘴,“......”
李大嘴看了下四周,這是懸崖處啊,怎么在這里醒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摸了摸頭發。
這次是個女的,中年婦女。
看這布料,應該是個嬤嬤級別的。
“咳咳......”
隱隱約約的咳嗽聲把李大嘴拉回現實,她仔細聽了聽。
那咳嗽聲是在懸崖下方傳來的。
她探出頭,懸崖下方有塊大石頭,上面躺著一男子,他披頭散發,渾身是血,血被雨水打濕,看起來很是狼狽。
如果不是這塊大石頭,他可能就會摔成粉碎吧。
那男子低聲咳嗽,緩緩睜開眼,待看到李大嘴時,嘴里喊著,“嬤......嬤嬤。”
好了,自家人。
還是自己的小崽子。
“等我啊,等我來救你。”李大嘴大聲喊著。
她起身走到樹下,立馬就編制了一根樹藤,一頭困在樹上,一頭困在自己的腰上。
她走到懸崖邊上,慢慢滑了下去,好在那大石頭離得不遠。
等李大嘴到達時,那男子已經暈了過去。
她簡單的摸了摸,身上很多傷,還有毒,最要命的是,腿徹底斷了,應該是說,雙腿都沒了。
“唉。”
許是聽到李大嘴的嘆息聲,他費力睜開眼,對著李大嘴笑了笑。
這個笑容,當真是比哭還要難看。
“別怕,我帶你上去。”
“嗯。”
李大嘴背起男子,用樹枝固定住他,拉著樹藤艱難的往上爬。
這剛下過雨,很是絲滑,不好爬。
費了好大一把力氣才爬上去。
那男子又暈了過去,失血過多暈的,他現在要立馬醫治,不然活不了多久。
李大嘴背起他就走。
走了許久許久,人影子都沒有一個,更別說有鎮子的地方。
李大嘴找了一處干地方,把那男子放在地上,就在附近找起了藥材,等一切都準備好時,天已經黑了。
李大嘴幫男子上好藥,又用自己的衣服幫他擦拭著臉。
好一張美艷的臉。
一個男子,長得這般美艷,當真是絕無僅有。
他眼下還有一顆落淚痣,那顆痣給他增加了一絲嫵媚。
李大嘴點起火,把衣服烤干,又給那男子喂了一些水,見他氣色好轉不少李大嘴才放心躺下。
直接在睡夢中接受這次的記憶。
那名美艷則慘的男子叫顧霆驍,是江南人。
爹是富甲一方的有錢人,娘是官家小姐,官家小姐對富家公子一見鐘情,要死要活的嫁給他。
剛開始幾年,過的還算幸福,生下孩子顧霆驍。
好景不長,男人都是善變的。
從剛開始只取一瓢到后面的一院子人,兒子女人更是不知道多少。
顧霆驍的娘郁郁寡歡,每天都是以淚洗臉。
其實,以顧霆驍娘的身份,完全可以回到京城,告訴自己的爹娘,有家人撐腰,她不會過的很差,好歹也是官家小姐。
她爹可是官居二品的大員。
再看看這個男人,就是有錢,想要教訓他,很簡單的事。
但這位是戀愛腦中的戀愛腦。
她只想著相公能多看她一眼,每天想著相公,什么要教訓相公的事,根本就不存在。
后院的女人很多,她們會顧忌顧霆驍娘的身份,并不會做的很過分,直到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救了顧霆驍的爹顧言,長相如純潔的白蓮花。
顧言對這個女人一見鐘情。
于是,帶回了家。
這個女人的出現讓顧霆驍的娘感覺到了危險,這是來自女人的直覺。
女人的直覺就是這般準。
這個女人很厲害,顧言眼里心里只有她,每天都陪在她身邊,這個女人身體還不好。
動不動就暈倒的那種。
當真是捧在手心里都怕碎了的那種。
這個女人進后院一年就懷孕了,生了一個兒子,在生產的時候,那真叫一個驚險,竟然被人陷害,差點一命呼呼了。
顧言大怒不已,很快,他就查了出來。
是他的夫人陷害的。
顧言氣的要休妻。
顧言看著面前的妻子,心中一陣厭惡,這個女人,太狠心了,竟然敢傷害他的心愛之人。
司徒藍跪在地上,傷心欲絕,她看著這個曾經心愛的男人,撕心裂肺的問他,有沒有愛過她,為什么不相信她。
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呢。
這個戀愛腦啊,只知道哭,只知道問愛不愛,都沒想著怎么給自己證明清白。
“司徒藍,你讓我惡心,我要休妻,我的妻子只有蓮兒。”
司徒藍看著離去的男人,瘋狂的哈哈大笑。
她覺得自己一生就是個笑話,笑著點燃了自己的屋子。
小小的顧霆驍躲在柜子里,看著爹娘吵架,看著娘點燃了屋子。
他沖了出去,拉著娘要逃。
“霆驍,娘對不起你,你以后就要靠自己了。”
司徒藍慘笑著把顧霆驍推出門,并用力關上,大火很快就吞噬了她。
這場大火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沒有損失什么,只是少了一位不受寵的夫人而已。
“哼,潑婦。”
顧言看著被燒干的夫人,沒有一絲傷心和難過,反而覺得晦氣。
他心愛的女人才生下孩子,她就點火找死,簡直就是晦氣。
顧霆驍就癱坐在地上,看著被燒焦的娘,和冷漠無情的爹。
司徒藍的后事都很簡單,簡單到都沒有辦一場,就一口薄棺抬了出去。
司徒藍走的第三天,那個叫蓮兒的女人就坐上了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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