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云淙瘋了。”
“哦?怎么瘋的?”
333給云深詳細描述了云淙的發瘋過程。
通過333繪聲繪色的描述,云深差不多明白了云淙發瘋的理由。
求生的精神支柱崩塌了,緊繃了一夜的精神潰散了,沒了繼續堅持下去就會獲救的信念,人自然就崩潰了。
云深將一張符紙遞給333,“把這個交給春生,告訴他,只要給云淙貼上,云淙就會暫時恢復清醒。”
333不解道:“宿主,為什么要讓云淙恢復清醒啊?”
云深淡淡道:“不讓他恢復清醒,怎么能讓他深刻體會到雙腿殘廢的痛苦?”
333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宿主,我馬上就去!”
云深輕捻了捻指尖,什么都不知道的瘋子能體會幾分痛苦?
時瘋時醒才更痛苦。
這都是云淙該得的。
國公府
“夫人,該喝藥了。”
竇氏滿臉不耐的看著春桃手中的藥碗,“這藥太苦了,去給我拿點蜜餞來。”
春桃溫聲勸道:“夫人,李大夫說了,這藥要趁熱喝,藥效才好。”
不等竇氏開口,春桃又說:“夫人,難道您不想生兒子了嗎?”
春桃這話直接掐住了竇氏的命脈。
竇氏苦著臉,捏著鼻子喝完了藥。
喝完藥后,竇氏將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要不是淙兒莫名其妙的瘋了,我也不必費這等心思!”
春桃沒理會發火的竇氏,淡定的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就出去了。
“姐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去嚇嚇她?”
春桃搖了搖頭,“我沒事,她活不了多久了,一個將死之人而已,沒什么可計較的,你那邊怎么樣了?”
春生笑著回了一句:“大公子托人送來的符紙很好用。”
春桃點了點頭,囑咐道:“你下手時注意些分寸,千萬別把人弄死了,到時候不好和大公子交代。”
春生應道:“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數。”
他才不會讓云淙這么輕易就死了。
北安侯府
“夫君,該揉腿了。”
宋淮舟聞言立刻放下手中尚未看完的書,主動彎腰挽起自己的褲腿。
云深也行至宋淮舟面前,蹲下身開始給宋淮舟揉腿。
宋淮舟看著云深的發頂,滿是羞愧的說道:“每日都要勞煩你給我揉腿,實在是……”
云深打斷他,“夫君同我客氣什么?”
宋淮舟面上略帶幾分失落的低聲說道:“我只是覺得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卻什么都不能為你做,一點都沒有盡到做夫君的本分。”
云深挑眉一笑,意味深長的問道:“夫君想盡為人夫的本分?”
單純的宋淮舟沒有聽出云深的一語雙關,微點了點頭。
云深為宋淮舟揉腿的手緩緩上移,輕輕握住了“小淮舟”,“夫君若真想的話,我們今夜可以試試。”
宋淮舟就算再傻,這會兒也明白他和云深說的壓根就不是一回事了。
宋淮舟面紅耳赤的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云深輕捏了捏“小淮舟”,“可我是那個意思。”
宋淮舟頓時憋紅了一張臉,半個字也說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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