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劉科大驚。
“她也跟你睡覺了？”
“啪！”
秦世明本來很生氣，一聽這話，一巴掌抽劉科臉上，他會跟那種骯臟的女人睡覺？
“你也練采陰補陽了？”
劉科又問。
“……”
秦世明深吸一口氣，翻騰的怒火稍稍下去一些。
“我對這種邪惡害人的東西沒興趣，我問你，方研在什么地方？除了方研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人在一旁看著，或者別人傳授你功法？”
氣歸氣，但現在真不是生氣的時候，秦世明必須要冷靜，從劉科嘴里套出更多、更有用的情報，爭取將方研，及其背后的黑惡力量一網打盡。
“沒別人。”
劉科嘟囔道：“我沒特殊愛好，跟女人上床的時候，怎么能讓別人在一旁觀摩？我又不開直播……”
“啪！”
秦世明還是沒忍住，反手一大筆兜子落在劉科另外半張臉上，呵斥道：“你只需要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就你這種人，還在乎臉面嗎？”
“……”
劉科摸了摸滾燙的臉，木然點頭。
“方研在什么地方？”
秦世明又問。
“不知道。”
“臉不疼了？還是想再掉一點零件？”
秦世明眉毛一揚，星眸殺意在涌動，平靜的語氣卻透著兇狠。
“我真的不知道。”
劉科看了看秦世明，小聲道：“自從方研跟我上床后，我就覺得很神奇，還想跟她多睡兩次，誰知道，我根本聯系不上她。”
“不過，方研說了，讓我抓緊練功，一個月后她會主動找我，說要檢查檢查，看我有沒有偷懶。”
“一個月后？”
秦世明心中猶豫。
他是不想留劉科活口的，但劉科偏偏又是目前唯一的一條線索，如果斷了，就徹底廢了，再想抓住方研難于登天。
一旦今夜放了劉科，這狗東西為非作歹，誰能控制？
就目前督查院周齊那邊的力量，普通人想要控制一名古武高手，難度還是比較大的，同時，暗中監視、跟蹤的人太多，一樣會打草驚蛇。
兩難。
“對，一個月后。”
劉科忙道：“方研說了，只要我按照她給的功法好好修煉，多找幾個女的，越年輕越好，可保證我一個月內晉級內勁武者，半年內成為宗師。”
“往后還會教我更高深的功法，說完之后，她就走了。”
“所以，你想我多留你一個月的狗命？”
秦世明瞇起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劉科。
“沒，我說的都是實話，信不信在你。”
“那我問你，方研為什么會突然找到你，為什么跟你上床？為什么要教你采陰補陽的功法？你自己又了解這門功法嗎？”
秦世明不著急動手，事實上他心里依舊猶豫不定。
“因為，她說她說要聯合更多的人來對付你，你是我們倆共同的敵人，共同的對手，她想整死你……”劉科看了看秦世明，聲音越來越小。
因為，他也想整死秦世明，目前來看實力差距有點大。
“想弄死我的人有很多，那是不是方研還要跟更多的人睡覺，然后你們聯合起來報復我？對了，你的走狗馬一鳴呢？”
秦世明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他也想弄死我，你前妻會不會跟你走狗也睡上一覺？”
“我……不知道。”
劉科臉色不太自然，不過，下意識攥緊拳頭的動作沒有逃過秦世明眼睛。
他還是有羞恥心的。
“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留你一條命還有什么價值？”
秦世明揚了揚手中短刀，希望能再嚇一點有用的信息出來。
“別，別殺我，我可以給你當臥底啊。”
劉科忙求饒，“等方研來找我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通知你，然后你再把她逮住，殺了，一雪前恥，畢竟當初是她主動勾引我，這才給你戴了綠帽子的……”
“……”
秦世明微微搖頭，他與方研之間早就沒了感情，連恨都談不上，如今之所以將注意力放在方研身上，只是為了破案，只是為了讓無辜者少受傷害。
綠帽子？
談不上。
“你，還是去死吧。”
刀鋒一閃，劉科只感覺脖頸一涼，雙手趕緊捂住脖子，鮮血從指縫里飆出來，放大的瞳孔正逐漸喪失光彩。
“垃圾。”
擦了擦刀柄，將劉科的手機帶走，秦世明徑直出了漓江會所，令秦世明意外的是，趙玉兒居然還沒走，裹著秦世明的襯衣，坐在車里，瑟瑟發抖。
“為什么還不走？”
秦世明跟著上了車，很好奇趙玉兒為什么不上她自己的車，反而上了秦世明的邁騰。
“我，我怕，我怕。”
趙玉兒緊緊抱著雙臂，眼角還有淚痕。
“不用怕，我這不及時趕過來救你了嗎？對了，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你這樣恐怕也開不了車了。”說話間，秦世明啟動了車子。
“我，我能跟你住一起嗎？”
趙玉兒咬著紅唇，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怎么會想著跟他住在一起？
“跟我住？”
秦世明下意識點了一腳剎車，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不是，我，我害怕，我怕他會暗算我。”腦子里只要一想到劉科扒了自己衣服，還拍了照片和視頻，差一點點就被那混蛋給毀了，趙玉兒就心生恐懼。
“他以后絕對不會再騷擾你了，你不用擔心。”
“為什么？”
“因為他已經是死人了。”
秦世明輕飄飄回應道，宛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從容。
“你殺了他？”
趙玉兒面色驚變，瞪大了雙瞳。
趙玉兒雖然是富家子弟，平日看著招搖張揚，但那都是為了自黑裝的，本質上是一個好女孩兒，從來沒干過欺負人的事情，更別說殺人了。
“不不不，你錯了，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找死。”
秦世明換了一個說法，“除了綁架你，和強暴未遂外，他還犯了別的事兒，我本來是打算把他送到督查院的，可他明白進去了就出不來，魚死網破跟我拼，沒那個實力，所以死了。”
“你是正當防衛？”
“對，正當防衛，頂多算防衛過當吧，沒事，晚點送你回去之后，我再去自首。”為了岔開話題，秦世明又把劉科手機遞了過去，“這個你自己處理吧。”
“謝謝你！”
握著劉科的手機，原本嚇得瑟瑟發抖的趙玉兒，突然靠過去在秦世明臉龐親了一口。
“……”
秦世明懵了，轉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女人。
“這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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