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方便，怎么會不方便呢？”
老鬼一改往日猥瑣面容，穿著腳盆雞很流行的緊身牛仔褲，白色襯衫外套著黑色西服，油光锃亮的中分頭，真有幾分腳盆雞精英氣息的感覺。
也不知道老鬼身邊的娘們兒，是不是眼睛瞎了，始終摟著老鬼胳膊，騷勁兒從骨子里泛濫出來。
腳盆雞就喜歡這個調調？
“那行吧，去你辦公室坐會兒。”錢多多替秦世明做了決定，很顯然，錢多多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輕車熟路。
也對，老鬼就是錢多多從炎黃王國帶過來的，蘭花樓幕后大老板就是錢多多，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呢？
上了三樓，一邊是老鬼的臥室，一邊是老鬼的辦公室，而在辦公室后面，還有一間電競房，說是電競房，其實是老鬼傳送信息的設備，完全脫離腳盆雞的網絡，直連衛星系統。
“你去給我們弄點飯菜，再準備兩瓶好酒，我要陪客人好好喝一杯。”進了辦公室，老鬼便將身邊女子打發走了。
盡管老鬼語氣不善，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但女子好像格外受用，居然沖老鬼深深鞠躬，隨后輕手輕腳離開。
“混得不錯嘛，老鬼，蘭花樓里的姑娘，是不是全都讓你給禍害了？”
錢多多嘴角叼著煙，有些艷羨的盯著老鬼笑。
男人嘛，就這個德行，貪財好色。
如果不是因為玩女人要錢，好色一定排在貪財前面，最后才是吹牛皮，在女人，在兄弟面前吹牛皮。
“嘿嘿。”
老鬼臉上浮現出標志性的猥瑣笑容，“差不多嘛，咱們就是干這個的，總得先滿足了自己吧，我這也算是為客人提前試菜了，嘿嘿。”
“艸！”
錢多多氣得爆粗口，他這個大老板還沒玩過呢，先讓狗日的老鬼搶了先。
“你也不怕腰子不夠用，累死你個王八蛋。”
“嘿嘿。”
老鬼猥瑣一笑，“也不是很累，也就一晚上七八次吧。”
“……”
錢多多頓時沒了話，如鯁在喉，面色極其難看。
與老鬼相比，錢多多資本的確不夠用。
“你呢？老秦，你一晚上能幾次？”錢多多瞥了一眼秦世明，好奇詢問。
“我？”
秦世明想了想，若有所思道：“大概一次吧。”
“才一次？”
聞言，錢多多臉上有了笑容，終于找回了自信，“老秦，你這也不行啊，才一次，兄弟我再不濟，一晚上來個兩三次還是沒問題的……”
“我說的是，一夜一次，一次一夜，你能行？”
“……”
錢多多臉上笑容頓時僵住了，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沒事找什么不痛快啊，這不是跟自己找罪受嗎？
這就是男人，聊女人，吹牛皮。
至少，老鬼覺得秦世明是在吹牛。
一整夜？怎么可能？皮都要磨破了，地都要翻爛了。
“說說吧，最近你都有什么發現，不會除了玩女人，什么事都沒做吧。”秦世明將話題拉了回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顯擺的人。
更不會拿女人出來顯擺，他的女人都是他的，屬于私人物品。
至于一次兩次，并不重要，和諧、愉悅就夠了。
“那不能，你們跟我來。”
聊到正事，老鬼將錢多多、秦世明帶入自己的電競房，里面除了電腦音響設備，游戲設備，還有很多叫不出來名字的機器。
老鬼按下電腦上一個按鈕，后面的白色墻壁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監控畫面。
從客人進門，到上廁所，再到跟蘭花樓里的女子深入交流，都有清楚清晰的記載，同時，還有人物識別功能。
“我竊取了腳盆雞的數據庫，每一位客人進來后，只要面部識別成功，他的相關信息便會立刻彈出來，多大年紀，做什么的，在哪里工作，娶了幾個老婆等等，統統有記載。”
老鬼不僅玩女人專業，干情報工作更專業。
“因為蘭花樓剛開業不久，名氣也不算大，前期并沒有發現什么大人物來光顧，雖然有人點咱們這里的外賣，我猜想可能是腳盆雞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好意思來現場玩。”
“為了提升蘭花樓逼格，所以，我并不同意點外賣，給多少錢都不接。咱們雖然是開窯子的，也得有開窯子的骨氣。”
秦世明緩緩點頭，表示贊同。
不管什么行業，首先不能自降身份，不能自己把招牌給砸了。
蘭花樓一旦同意客人點外賣，姑娘都帶走了，蘭花樓的客人誰來應酬？
走高端路線，就不能讓姑娘們跟站街女一樣，穿著短褲露著大腿，逢人便問：“大哥，整不整？便宜得很哦。”
這叫什么話？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舔狗，腳盆雞就是舔狗鼻祖。
“老鬼負責情報搜集、整理，然后發給你的上司，錢胖子就負責撈錢，別的事情少插手，甚至不插手，單純的做一個商人。”
“我記下了。”
老鬼跟錢多多紛紛點頭。
“你們倆彼此之間少聯系，錢胖子你也要注意，如果要過來玩兒，花錢玩兒，別讓人看出端倪來，懂嗎？”
有些事情，秦世明必須交代清楚。
尤其男人，在興奮、激動的狀態下，很容易走漏風聲。
老鬼還好說，畢竟是干情報工作的，謹慎小心，在自己面前都不漏破綻，多次威逼利誘，也沒能套出老鬼的話。
單從這一點來講，老鬼是個人才。
可惜，他不是自己的人。
他的老大夜魅，算自己的人嗎？
“哎，沒天理了，老子花錢開的場子，找的姑娘，他娘的，老子要玩兒還得交錢排隊，便宜你個加藤老黑了。”
錢多多無奈搖頭。
老鬼則一旁嘿嘿直樂，他來到腳盆雞才知道，這特么簡直就是他的天堂啊。
這不，昨晚剛跟女明星來了一次徹夜長談嗎？
“老鬼，你先別樂，這都好些天過去了，有關影子殺手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秦世明淡淡瞥了老鬼一眼，臉上帶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秦老大，別啊，我這都到腳盆雞了，國內的事情我哪能照顧得到？”
就是一瞬間，老鬼感覺背后直冒冷汗，還沒好利索的腿又開始疼了。
“是嗎？要不，我還是讓向風過來，讓他跟你做伴兒？”秦世明劍眉一挑，輕柔的語氣滿是威脅。
果然，一聽向風兩個字，老鬼臉色頓時變了。
那狗東西是真能下狠手啊！
上一次弄斷自己的腿，下一次他就敢擰斷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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