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秦世明與李小蕓一道出門了。
對，李小蕓也要去逛窯子，女扮男裝。
不過，李小蕓雖然個頭高挑，但皮膚皙白水嫩，看上去好似小白臉兒一樣。尤其穿了一條略顯寬松的牛仔褲看上去有些滑稽。
“不行，你這個造型，不太像是嫖客。”
秦世明認真打量著李小蕓，皺起眉頭，輕輕搖了搖頭。
“廢話，我本來就不是嫖客。”
縱然穿了男裝，李小蕓一瞪眼，依舊風情萬種。
“所以，你得重新弄一下，不然一去就穿幫了，接下來還怎么調查？”秦世明回了李小蕓一個白眼兒。
腳盆雞猥瑣好色眾所周知，科學研究更是索然無味，沒有女眷，這幫人能踏實下來搞研究嗎？以麻生合夫為例，腳盆雞對別人老婆興趣更濃。
他們要找樂子，最好的法子就是去窯子。
就跟海船一樣。
“怎么弄啊？”
李小蕓一臉茫然。
“唔。”
秦世明摸著下巴，上上下下，認真打量了李小蕓一番，腦海中靈光乍現。
“有了，跟我來。”
隨后，秦世明將李小蕓帶到一旁的綠化帶。
“你要干什么啊？”
李小蕓一臉懵。
“把你包里的衛生巾給我一片，我有大用。”秦世明直接沖李小蕓伸出了手。
“怎么？你也來大姨媽了？”
李小蕓臉一紅，白了男人一眼，不過還是從兜里摸出一張給遞了過去。
她沒開玩笑，她是真來大姨媽了。
昨晚洗澡摔倒，就是想趁著大姨媽來之前，好好洗一洗身上污垢，哪知道從浴室出來，一腳滑倒，扭傷腳踝，因此隨身備著大號創可貼。
“我去，號是不是有點大了，這可有你丁字褲兩倍了。”
秦世明打開大號創可貼，目光下意識低垂，看向李小蕓下三路。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恥？”
李小蕓臊得俏臉緋紅，狠狠剜了秦世明一眼。
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著丁字褲呢？
“不是無恥，是好奇，我就是一個好奇寶寶而已。”
秦世明臉不紅心不跳，雖然是醫生，也知道女孩子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抗日保護期，只是單純的好奇丁字褲，那玩意兒就跟幾條線似的，不勒褲襠嗎？
得虧男士內褲沒這些奇奇怪怪的發明，不然指定卡蛋。
包括那種內庫跟上衣連為一體的服裝，真不知道是那個大傻叉設計的，要是肚子不舒服，躥稀都沒功夫解開褲帶。
“我艸，這么大？”
秦世明嘴上說著，手上更沒閑著，熟練的撕開，摸了摸，別說還挺柔軟舒適的。
“你能不能別這么多廢話？到底想干什么？說！”
李小蕓恨恨咬牙，臉上卻是爬滿了紅暈。
她了解不了秦世明的腦回路，但就是相信他，偏偏這貨拿的是自己那個，雖然沒有用過，可這會兒在他手里心里輕撫揉捏，讓李小蕓周身起了雞皮疙瘩。
男人的眼神不大對勁。
“別急啊。”
秦世明將大號創可貼在手心里揉成一團，隨后又遞給李小蕓。
“什么意思？”
李小蕓一臉茫然，并沒有接過來的打算。
“廢話，當然是塞褲襠裝男人了，塞大坨點兒，腳盆雞娘們兒看見里，都忒么兩眼放光，然后你故意吊著她們的胃口，再想調查一點情報，不就輕而易舉了么？”
“真笨！”
秦世明白了女人一眼。
“你，你，你怎么不塞你褲襠里？臭不要臉！”
李小蕓氣得牙疼，又羞臊無比。
男女之間那點破事，她雖未經歷，但大概了解一些，上學那會兒也開了生物課，不難懂。
“我用得著塞嗎？我不夠挺拔雄壯嗎？”
秦世明挺了挺腰，有些不高興。
他需要偽裝？
李小蕓是在埋汰自己，比喻自己本錢不夠啊。
“臭不要臉，你轉過去！”
李小蕓惡狠狠瞪了秦世明一眼，不過，還是按照秦世明的方法，背過身去，拉開褲頭，將其塞了進去。不然一進窯子，那些騷娘們兒一眼就看出不對勁了。
“又不是沒見過。”
秦世明不以為然，不過還是轉過身去。
不是秦世明不想占便宜，是現在沒那方面的心思，畢竟他與李小蕓現在算是身處敵營中了，一旦暴露身份，惹出的麻煩必定小不了。
“……”
李小蕓紅著臉沒搭理秦世明，忙活一陣，這才轉過身來。
秦世明轉過頭認真打了一眼，挺好，鼓鼓囊囊的，只要不上手，一般人不知道是假的。
“走吧，找一個人多的地方，攔一輛出租車。”
秦世明與李小蕓并排前行，穿過兩條街，人和車也終于多了起來。
“師傅，附近有沒有什么好玩的的地方啊？”
秦世明上車問了一句，之前腳盆雞的語言他也學習過，而且是在軍中學習的，為的就是將來有朝一日，殺入腳盆雞，方便辦事。
上面有沒有準備，還看不出來嗎？
上面不但不擔心腳盆雞搞事，就怕腳盆雞不敢搞事。
只有腳盆雞搞事，他們的作戰計劃才能派上用場，才能痛痛快快、光明正大砍掉腳盆雞的腦袋！
“好玩兒？嘿嘿，當然有了，前面一條街出頭，有三家，里面的服務很不錯，相當到位。”出租車一看秦世明略顯猥瑣的笑容，立馬就明白了。
這要去尋歡作樂啊。
“那就帶我們過去吧，出差一趟挺累的，正好放松放松，是吧？”秦世明又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李小蕓坐在后排狠狠咬牙，秦世明怎么看都不像是裝出來的，根本就是一個老嫖客。
“不過，這里面消費高不高，要是太多了，可報不了帳啊。”秦世明故作為難。
“各種檔次都有，沒錢咱們就別玩高配嘛。”
出租車倒是說了一句大實話，當嫖客，也得量力而行。
不僅是身體，還有錢包。
“有道理。”
秦世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沖人豎起了大拇指。
“王八蛋，真能裝。”
李小蕓牙縫里蹦出一縷寒意。
秦世明渾然不覺，裝成第一次來江戶地區出差，從出租車嘴里套出不少話來，全都跟海灘那一塊有關系，這一點，李曉云不能不服氣。
他的心思，太縝密了。
也太奸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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