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老丈人太寵我,捧我成天下第一婿 > 第47章 答應江思雨三件事
  “啊?”屋里傳出一聲驚呼。

  “嗖”地一聲,一位白發老者從窗戶飛出來,落在陳天陽跟前。

  此人正是白天在人工湖釣魚的那個老頭兒。

  他叫錢洪生,龍大建校以來的第一任校長,干了三四十年的龍大校長,前些年才退休不久。

  據說他已經是個九十多歲的老人了,可此時穿著一身唐裝的他,雖白發蒼蒼,但精神矍鑠,看起來最多也只有六七十歲的樣子。

  “小友,你剛才說的請假,是什么意思?”錢洪生一臉茫然地望著陳天陽。

  在他想來,陳天陽來找他,肯定是為了切磋。

  畢竟武道界的人,以武會友是家常便飯。

  初次見面,免不了都要切磋一下。

  然后再一起論論武道,交流一下彼此的修煉經驗。

  這才是武道界交朋結友的正確打開方式。

  結果陳天陽一來就提請假的事情,把他都給整蒙了。

  “就這個!”陳天陽從兜里拿出一張已經簽了十幾個名字的a4紙:“這是我女朋友的請假條,今天她已經折騰一天了,請個假居然要這么多人簽字,煩不煩!”

  本來他白天確實是想晚上過來直接揍他一頓,逼著他改改規矩,以便于日后龍婉馨請假方便。

  后來想了想,龍婉馨也不會經常請這種長假,只有請長假才這么麻煩。所以他就把龍婉馨的請假條偷來,打算讓這老頭兒親自叫他兒子過來簽個字。

  “呵呵,你是為了幫你女朋友請假才來找我的?”錢洪生笑了笑。

  能不能對我有點最起碼的尊重。

  我好歹也是一位宗師巔峰之境的高人。

  “對啊,不然我找你干嘛?因為你長得帥嗎?”陳天陽沒好氣地道。

  “哼……”錢洪生突然冷哼一聲:“請假的事情不歸我管,我已經退休了!”

  他在這里等了幾十年,好不容易等來一個像樣的對手,結果人家不是來找他切磋的,而是來找他請假的。

  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廢話咋那么多呢!不歸你管你今天也得管!叫你兒子趕緊過來簽字,磨磨唧唧的……”陳天陽很不耐煩地道。

  “唔?”先前一直都挺和善的錢洪生,臉色終于有些不好看了:“小子,你太囂張了!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何門何派!老夫想告訴你的是……

  你來龍江沒幾天就帶人滅了吳家滿門,此事,乃吳家有錯在先,老夫不想過問。但我這龍大校園范圍之內,卻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趁我還沒發火之前,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別再來打擾老夫的清修!

  哼,老夫看你如此年輕便擁有了這等不俗的修為,本想與你交個朋友,你卻一點都不識抬舉。”

  哼哼,上面讓我摸摸這小子的底子,如果沒什么底蘊便找機會滅了他。

  看來,不用摸底了,直接派人滅了即可!

  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早已死到臨頭了還渾然不覺,看你還能蹦跶幾天。

  “不識抬舉?”陳天陽突然愣住了:“老頭兒,我看不識抬舉的是你吧!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好嗎?

  我要不是看你是我女朋友的老校長,早就對你上手了!難道你非要讓我動手你才開心嗎?”

  陳天陽和武道界的一些老人打交道實在太多了。

  這些老頑固,總是仗著自己修為高,鼻孔朝天,倚老賣老,盛氣凌人,一點都看不起他們這種年輕人。

  每次都要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的,他們才會跟你好好說話。

  “哼哼,動手?”錢洪生冷笑一聲,突然抬頭望天,一臉惆悵:“哎,已經幾十年沒有遇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寂寞啊!”

  “就你?還寂寞?”陳天陽微微一愣:“你的意思就是想說,你無敵是多么寂寞唄?行,那我就先揍你一頓,我看你到底有多寂寞!”

  “哈哈哈哈……”老頭兒突然倒背雙手朗聲大笑:“小子,你也太自大了!雖然我看不透你的修為,但想必你肯定是用某種秘法隱藏了你的修為,量你也不可能是丹元境強者。

  畢竟,老夫活了上百年,還未曾聽說過有像你如此年輕的丹元境強者。就憑你?也想揍我?你可真不知天高地厚……”

  “唰!”

  就在錢洪生話音未落,他看見原本站在他跟前的人突然一下消失不見。

  緊接著,下一秒,他猛然抬頭望天。

  卻見一道黑影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從天而降。

  “千斤墜!”陳天陽大喝一聲,雙腳精準無誤地踩在了錢洪生的雙肩之上。

  “砰……”

  一聲巨響。

  周圍掀起漫天灰塵。

  原本鋪在別墅院子里的瓷磚四處橫飛。

  “咔嚓咔嚓……”

  別墅朝向院子這個方向的玻璃全部碎裂。

  再看剛才都還在仰天大笑的錢洪生,此時正站在一個凹陷下去的土坑里。

  這個土坑直徑約有三米大小。

  錢洪生站在土坑中間,陳天陽仍踩在他的兩只肩膀上。

  至于錢洪生的下半截身子,此時已全部沒入泥土之中。

  只有胳肢窩以上的部分露在土層外面。

  “天有多高我不知道,不過地有多厚,我倒是可以先把你打進土里,讓你幫我量一下再說!”陳天陽說完,踩在錢洪生肩膀上輕輕一跳,升到二三十米的高空,而后再次朝著錢洪生落了下去:“千斤墜!”

  “砰!”又是一聲巨響。

  錢洪生所在的土坑再次下陷了兩三米。

  而此時的他,只剩下脖子露在外面了。

  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都已經深陷泥土之中。

  “現在這地,好像有五六米厚了對吧?”陳天陽冷冷地道:“還要我繼續帶著你量一量地有多厚嗎?我就是有點擔心,再量一波,你恐怕就要被活埋了!”

  “咕嚕……”灰頭土臉的錢洪生干咽了一下口水,臉上盡是驚駭之色:“不,不用量了!”

  錢洪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是宗師境巔峰了。

  這一直是他人生中最引以為傲的事。

  只是苦于直到現在都還未能窺得踏入丹元境之法門。

  他很清楚,他現在缺的就是一個契機。

  只是這契機遲遲不來,他也很無奈。

  畢竟很多人窮極一生,到死也都在等這種契機。

  不過,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契機似乎已經來了。

  因為就在他被陳天陽連續兩腳踩得陷入地下六七米后,他那已經許久沒有松動的境界,突然微微動了一動。

  他覺得這就是他突破丹元境的契機。

  他突然明白,或許與丹元境強者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就能一夜悟道,直接突破丹元境了。

  而眼前的年輕人,便是一個天賦異稟的丹元境強者。

  他能感覺出來,他剛才境界之所以會有所松動,正是因為陳天陽那凌天兩招“千斤墜”。

  那股唯有丹元境強者才有的強悍力量,令他已經有了一種即將茅塞頓開之感。

  只是,感覺還不夠,還差一丟丟……

  “呵呵,這就不量了?”陳天陽冷聲說道:“再量一下唄,我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幫我一起量一下嘛!”

  “有本事你拉我起來,我們重新打過一次,剛才我還沒準備好!”錢洪生冷聲說道。

  這一刻,他的心里正激動的怦怦直跳。

  只要跟他好好打一架,哪怕挨頓揍都值了。

  再體驗幾次他那丹元境的恐怖力量,我肯定能摸到丹元境的門檻!

  哈哈哈哈……老夫一飛沖天的這一刻終于來了。

  “唰!”就在這時,陳天陽卻突然消失不見。

  “你怎么走了?”錢洪生急忙大聲叫道:“喂,小子,你別走啊,有本事你跟我再大戰三百回合!”

  唰!

  就在這時,陳天陽又回來了。

  只是他手里多出了一個平底鍋。

  這平底鍋錢洪生看著挺眼熟。

  唔?這不是我家廚房的鍋子嗎?

  陳天陽拎著平底鍋蹲在錢洪生跟前:“你想讓我拉你起來重新打一次?”

  “對!”錢洪生點了點頭:“我剛才沒準備好!”

  “你做夢!”

  “咣!”

  陳天陽抬手就是一平底鍋拍在他腦門上:“準備好了你覺得自己就又能行了?”

  “咣!”

  “還想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不?”

  “不想了!”

  “咣!”

  “現在我能在龍大校園撒野了嗎?”

  “能能能……”

  “咣!”

  “現在能讓你兒子過來簽字了嗎?”

  “能能能……”

  “咣!”

  “早這樣不就完了嗎,非得挨頓揍!”

  “咣……”

  “還不趕緊給你兒子打電話!”

  “咣!”

  “你打不打電話?”

  “咣!”

  “打不打?”

  “咣!”

  “打不打?”

  “你讓我打電話,你倒是拿手機給我呀!”滿頭大包的錢洪生已經透出了哭腔。

  他是很想和丹元境強者打一場,也愿意挨丹元境強者一頓揍,那樣對他領悟如何突破丹元境有著很大的幫助,可他需要的不是讓人踩在泥坑里用平底鍋敲腦袋。

  人都敲蒙了。

  還領悟個屁啊!

  陳天陽拿出手機,按照錢洪生說的打了一個號碼出去,接通后,錢洪生帶著哭腔:“兒啊,快過來簽個字吧!”

  “爹,您老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哭了,又想我娘了?”

  “想你妹!少廢話,趕緊過來簽字!”

  “這么大半夜的簽什么字啊?”

  “請假條!”

  ……

  不一會,陳天陽很滿意地離開了龍大校園。

  回到龍家別墅區的時候,才凌晨三點。

  就在他一路哼著小曲,走向別墅區門口時,突然瞥見別墅區門口馬路邊停著一輛瑪莎拉蒂總裁。

  駕駛門開著,馬路牙子上坐著一個喝多酒的女人,她左手拿著一包紙巾,正在一個勁地嘔吐:“嘔,嘔……”

  這女人上身穿著一件立領白襯衫,下身穿著牛仔褲,腳上穿著高跟鞋。

  雖然她一直貓著腰在吐,可陳天陽卻一眼認出了她。

  他眉頭微微一皺,緩步走到他身邊蹲下輕聲問了一句:“喝這么多酒干嘛?”

  “啊……”江思雨一聲驚呼,扭頭一看見陳天陽,她馬上手足無措地站起來,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嘴。

  此時的她俏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喝多酒了臉紅,還是被陳天陽撞見她這幅樣子覺得尷尬,總之,她的樣子很害羞:“我,我跟朋友聚會,喝多酒了,正好路過這里,停車吐一下……”

  “喔!”陳天陽點了點頭,突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轉過身去!”

  “啊?”江思雨一愣。

  “背對著我!”陳天陽面無表情地道。

  “喔!”雖然江思雨很不解,可她還是乖乖轉過身背對著陳天陽。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一雙很溫暖的大手按在她的后背之上。

  下一秒,一股沁入心脾的暖流從后背涌入她的體內。

  這股暖流進入她體內之后,化作一股精純的真氣順著她筋脈朝全身游走而去。

  很快,江思雨的頭上便浮現出了一股淡淡的白色霧氣。

  這股霧氣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鐘后才逐漸消失。

  陳天陽終于收回自己的雙手,淡淡地道:“謝謝你前天救了我婉兒姐,救命之恩,我沒法隨便還清你這個人情。

  不過,這個人情我會一直記著,等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可以隨時幫你辦三件我力所能及的事!

  行了,你體內的酒精我剛才已經幫你全部蒸發掉了,現在就算有交警用酒精檢測儀查你都沒事了,趕緊開車回去休息吧,以后少喝點酒!”

  陳天陽說完轉身大步而去。

  江思雨轉過身,望著陳天陽逐漸遠去的背影,嘴巴微微顫抖了好幾次,最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開口叫住他,對他說出自己心里想說的話。

  直到看不見陳天陽了之后,她才苦笑了一下:“呵呵,三件你力所能及的事,我恐怕是用不著了。

  其實,我是專程來跟你告別的,明天我就要隨師門那些師兄師姐去參加這次五行草的爭奪大戰了!很可能,這就是我們這輩子的最后一次見面了!”

  江思雨拿出手機,翻出手機里,今晚午夜時分剛完成的一幅畫作。

  但見畫中,兩條白色巨蟒騰空飛在雪山之巔,巨蟒頭頂分別站著一男一女。

  只是這兩條巨蟒并不是在朝一個方向飛。

  載著青年的那條是往左上方飛向東邊的太陽,載著美女的那條則是往下,飛向右邊地面那條深不見底的無底深淵。

  男子倒背雙手,奔向太陽。

  女子回頭望著那名男子,眼中泛著淚光,充滿著濃濃地情意與不舍。

  這幅畫似乎蘊含著多層意思。

  既代表著一個向陽,一個向陰,寓意即將陰陽相隔。

  也代表著兩人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在無底深淵。

  而畫中之人,正是陳天陽和江思雨。

  江思雨的畫功了得,尤為擅長肖像畫。

  不僅那兩條巨蟒畫的惟妙惟肖,他們兩人的樣子甚至就像是照片一般真實。

  江思雨望著手機上的新畫作,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才放下手機,搖頭苦笑了一下:“呵呵,就這樣吧!江思雨,臨走前你想見他最后一面已經如愿了,你該知足了!”

  江思雨輕輕抹掉眼角即將滴落的淚珠,收起手機,坐進車里,關上車門。

  就在她即將啟動汽車離開之時,副駕駛的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一個男人鉆進副駕駛位坐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為其把脈。

  很快,他就皺著眉頭冷聲問了一句:“你一年前跟誰打架受傷了對嗎?”

  “對,對呀!你,你怎么知道?”江思雨微微一笑,嘴角浮現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

  “誰?”陳天陽問。

  “省城司空家族的司空玉!”江思雨一臉狐疑地柔聲問道:“怎,怎么了?”

  “之前答應你的三件事,先為你辦一件!”陳天陽突然說了一句。

  “辦什么?”江思雨茫然。

  “走,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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