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憐嬌奴,禁欲權臣夜夜寵 > 第144章 主動牽住了大人的手
  裴硯知見穗和抿著嘴很失落的樣子,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于是便改口道:“留一晚也行,正好可以再給我燒一頓飯,以后就吃不成了。”

  穗和一聽,更失落了,眼淚差點掉下來。

  裴硯知干脆閉了嘴,默默地領著她往外走。

  剛出院門,就看到裴憐云帶著閻氏母女和宋妙蓮一起走過來。

  “硯知,有人說看到你往這邊來,我還不相信,原來真的是你。”

  裴憐云一看到裴硯知,就搶先開口責怪他,“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你既然回來了,怎么不先去和我們說一聲,反倒跑穗和這邊來了?”

  裴硯知停下腳步,淡淡道:“我做事不勞長姐費心,景修想必也快回來了,長姐有什么話回頭問他也是一樣的,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罷不等裴憐云再問,叫上穗和徑直離開。

  “等一下。”裴憐云一把拉住了穗和的手,“硯知,她已經是景修的人了,你要帶她去哪里?”

  穗和沒防備,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裴硯知微微蹙眉,伸手扒開裴憐云的手,將穗和拉到自己另一側,用身體把兩人隔開。

  裴憐云氣得不輕,連名帶姓地叫他:“裴硯知,你為了一個丫頭,連你親姐都不認了是嗎?

  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穗和已經和景修圓房了,她現在是景修的妾室,是你的侄媳。

  你身為長輩,整日和侄媳糾纏不清,你的名聲到底還要不要了?”

  裴硯知本來不想與她多說,聽到“圓房”二字,火氣再也壓不住:

  “長姐還敢提及此事,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就該對穗和感恩戴德,你可知道,穗和若將景修告上公堂,你就是幫兇,是要吃官司下大獄的!”

  裴憐云頓時瞪大眼睛:“你在胡說什么,穗和是景修的人,景修與她圓房天經地義,她有什么好告的?

  你姐夫好幾個小妾都是這樣收的房,照你這么說的話,他豈非要把牢底坐穿?”

  “……”

  裴硯知看著自己親姐姐那副無知者無畏的樣子,心中又生出深深的無力感。

  曾經他們也是無話不談的親姐弟,怎么如今竟比陌生人還難以溝通呢?

  “算了大人,咱們走吧!”穗和輕扯他的袍袖,示意他不要再說。

  裴憐云立馬將矛頭對準了穗和:“走哪兒去,你要走哪兒去,你是景修的人,一直纏著硯知算怎么回事,你就給我待在這里,哪都不能去!”

  她說著又去拉扯穗和,被裴硯知抬手擋開:“長姐還是別管閑事了,景修已經當著陛下的面將穗和送給長公主,從此以后,穗和與景修再無瓜葛!”

  “什么?”

  四個女人同時驚呼,神色各異。

  “真的嗎,我哥真的不要穗和了嗎?”裴玉珠第一個喊了出來。

  閻氏也覺得不可思議,景修為了穗和都快魔癥了,怎么舍得真將她送給長公主?

  宋妙蓮則是又驚又喜,直接問穗和:“穗和,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穗和站在裴硯知身側,挺了挺腰桿,大聲道,“從今天起,我與裴景修再無瓜葛,我終于自由了!”

  這句話說出來,她覺得無比暢快,胸中濁氣一掃而空,心情如同這初秋的天氣,天高云淡,晴空萬里。

  裴憐云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不能理解她的喜悅:“你要自由有什么用,你已不是完璧之身,離了景修,還有哪個男人愿意娶你,難道你還能一輩子不嫁人嗎?”

  穗和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大姑娘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她一時沖動,伸手抓住了裴硯知的手:“大人,我們走!”

  裴硯知身子一震,被她握住的那只手抖了抖,卻沒有掙開,任由她牽著自己大步而去,唇角不自覺地向上揚起。

  身后,四個女人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瘋了,瘋了,裴硯知,我看你是真的瘋了!”裴憐云沖著裴硯知的背影大喊,“你等著,我要寫信告訴母親,讓母親親自來管教你!”

  穗和轉頭看向裴硯知:“怎么辦,大人,她不會真把你母親叫來吧?”

  “來了再說。”

  裴硯知的手被小丫頭緊緊握住,此時此刻無心理會其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只微微汗濕的手上。

  仿佛有什么東西順著掌心的紋路滲透肌膚,滲入血液,又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四肢百骸都變得酥酥軟軟,又癢又麻,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穗和也暫時忘記了即將分別的感傷,想著自己半年來曾不知多少次走在這條通往月亮門的路上,卻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走得昂首挺胸,理直氣壯。

  這一切,都是大人的功勞,大人的恩典。

  如果沒有大人,她還不知要在這泥潭中翻滾多久。

  如果沒有大人,她大概連爬出泥潭的勇氣都沒有。

  或許她應該感謝裴景修,如果沒有裴景修,她就沒機會認識大人,也不會知道,世間還有這樣一個君子端方,虛懷若谷的男人。

  而半年前的她,更是做夢也不會夢到,有一天,她會和這樣一個男人手牽手并肩而行……

  天吶!

  穗和吃了一驚,如夢方醒般地松開了裴硯知的手,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大人,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結結巴巴地道歉,“我不知道,我沒留意,我可能就是,就是想氣一氣她們……”

  裴硯知:“……”

  他也沒怪她呀,干嘛嚇成這樣?

  難道牽他的手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嗎?

  “無妨。”他面色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這樣平靜,穗和不免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小家子氣,想說些什么彌補一下,又不知道說什么,情急之下,脫口道:“早知大人不在乎,我就不松開了,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牽左都御史的手。”

  “……”裴硯知低頭看她,覺得她慌亂又欲蓋彌彰的樣子很是好玩,忍著笑把手遞過去,一本正經道:“要不你再接著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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