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伯伯,我岳父岳母是什么時候過身的?”韓曜問面前的老人。
剛剛,許婉差點暈過去,老人就把兩人帶到了自家小院里休息。
許婉傷心地抹淚,只能由韓曜來問一些細節。
老人慢悠悠喝了口茶,說道:“老許先走,他們家老太太后走,已經有好些年了。”
“那他們的后事……”
“老許當初廠工會有出面承辦,老太太去世之后街坊鄰居們都來幫了兩天忙。”
許婉抽泣一聲,哭出聲來,韓曜連忙遞上一張紙巾,低聲安慰著。
老人端著茶杯,視線在二人身上溜了一圈,露出幾分不屑。
在韓曜看過來的時候,老人垂眼抿了一口茶水,嘆氣道:“小婉,你父母生前沒有買墓地,你媽生前托我把她和你爸的骨灰存放在寺廟里。你現在回來了,要不要帶走安葬?”
“要的,當然要!”許婉連忙點頭。
老人放下茶杯,拄著拐杖起身,“那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拿地址。”
他慢悠悠地進了屋。
許婉哭倒在韓曜懷里,“都怪我,我太不孝了!”
韓曜只能安慰她:“爸媽不會怪你的。”
老人說去拿地址,卻久得韓曜都要以為他是不是暈倒了,他才慢悠悠地從屋里出來。
他把一張名片交給許婉,“你爸媽的骨灰就在這座廟里,你去報名字就能找到了,好好給他們找塊墓地吧,盡一盡你做女兒的心意。”
一席話說得許婉眼淚再次掉了下來。
臨走前,韓曜突然問:“曾伯伯,請問當年周家送回來的那個小女孩后來怎么樣了?”
“那個小女孩啊!”老人回憶著,“唉,無父無母,可憐得很吶!”
老人長嘆了一口氣,韓喲已然默認,沒再追回下去。
目送二人離開,老人砰砰兩下關上院門。
“哼,什么東西!當初拋家棄女跟男人私奔十幾年,現在還想回來挖腎,攤上你這樣子的媽,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老人罵完將拐杖一丟,幾個健步走進屋里,拿出手機給人打電話。
“他們已經來過了,我都照你教的說了,把寺廟的地址也給了他們,你動作要快啊!”
聽到電話里的人應聲,老人滿意地直點頭,然后又問。
“南兮怎么樣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還好吧?你跟她說,不用怕,外公外婆不在了,還有曾爺爺,曾爺爺會護著她。”
另一邊,因為那寺廟距離雨安還有六十多公里,許婉和韓曜放心不下醫院里的韓柔,決定等辦完韓柔的轉院手續,等她病情穩定下來之后,再回來遷走骨灰。
許婉愧疚地撲在丈夫懷里哭,韓曜安慰道:“二老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他們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許南兮的產檢時間到了,但她不想在醫院碰到韓曜他們,李晉川就把一直負責她的醫生請到了一家私立醫院,要在這邊完成產檢。
“你不是說韓柔馬上就要轉院了嗎?其實我晚幾天產檢也是可以的,何必花這個錢?”許南兮說。
李晉川攬著她的腰道:“只是花點小錢而已,現在是做唐篩的關鍵時機,跟你和寶寶比起來,這都不值一提。”
許南兮甜蜜的嘆氣,有了上次八百萬的加持,她現在已經不問價錢了,反正為金蛋寶寶花多少錢都是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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