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說,慕小柔知道姜楚河不會出賣她。
而且那個賤人如今就是個活死人。
她沒有任何的把柄會落在蘇啟凌的手里。
可是,她看見蘇啟凌,總是不由自主的顫抖。
那是一種刻進了骨子里的害怕。
聽他要把自己帶走,慕小柔打心底的戰栗。
安老太太看了眼蘇啟凌,隨即搖頭道:“不借。”
“小蘇三番五次的傷害我孫女,我還沒找他算賬,你們反倒是送上門來了。”
安老太太把鉆石塞進了秦明的懷里,氣哼哼的說:“想用一顆鉆石來收買我,讓我把孫女送上門給你們欺負?門都沒有……”
秦明“哎”了一聲,看向蘇啟凌,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蘇啟凌緩緩向安老太太走去。
站在安老太太身旁的慕小柔不由自主的一顫,往老太太身后縮去,害怕的樣子不言而喻。
老太太擋在了慕小柔的面前,“小蘇,你這是想干嘛?”
蘇啟凌波瀾無驚道:“跟您說一聲是個禮貌。無論您同意還是不同意,今天,我都會帶她走。”
他已經半個月了,阿予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姜楚河已經說了,阿予昏睡是因為陳先賢的藥。
但姜楚河并不知道陳先賢在哪里,也不知道陳先賢為什么要對阿予下手,一直以來,陳先賢都是和慕小柔直接對接的。
所以,只有慕小柔知道陳先賢在哪兒。
“小蘇,做人切不可太過自大!”安老太爺這時擋在了妻子的面前。
安家的幾個男人也上前,齊刷刷的擋在了慕小柔的面前。
唯有安子杰和他的父親安城站在原地沒動。
那壯觀的場景,惹得在場的人紛紛猜測慕小柔的身份。
能讓安家所有人對她如此的維護,不惜對抗蘇閻王,這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安城沒動,是他心里對慕小柔存了一分疑心。
dna這種東西很多時候用醫學來解釋是行不通的。
小柔的dna雖與六弟吻合,可是她的本性與六弟,甚至與安家的人相差實在太遠了。
安家的人骨子里有種正氣,與成長環境無關。
比如六弟小時候是被恐怖組織養大的,可他還是成為了一名為人民服務的軍人,為了阻止恐怖組織對老百姓的傷害,他差點死了。
但是,他卻從未后悔過。
又比如五弟。
他雖然在安家長大,可他畢竟是叛徒的兒子,從小心術不正,就算給他多少的東西,他都覺得不滿足,覺得安家欠他。
而慕小柔,從小生活錦衣玉食,面對從小吃了不少苦頭的親姐姐,心生嫉妒,與外人聯合陷害自己的親姐姐。
這樣心術不正的人,安城總覺得有問題。
加上上次他故意用邀請函試探她。
她果然利用子涵想要阻止慕予為六弟看病。
而且,慕予出事那天,正好是慕予約定好了上門為六弟看病的當天。
那個人又正好是慕小柔的父親。
種種跡象讓安城不得不懷疑慕小柔的別有用心。
如果她真是為了六弟好,真心實意把六弟當成自己的親生父親,就不應該放棄任何治好六弟的機會。
安城向父親分析過這個事情,可父親如今年紀大了,好不容易看著六弟有活下去的希望,便不忍心去破壞。
加上母親事事維護慕小柔,父親也覺得是他多慮了。
安城只得自己調查。
安子杰來到蘇啟凌面前,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道:“老蘇,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今天是我奶奶的生日,希望你不要破壞。我向你保證,過了今天,明天我一定帶著她到都城去找你。好嗎?”
蘇啟凌挑眉,“我要說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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