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也同樣詫異的看了一眼傅子瑤，心里很是同情傅子睿和傅家。
傅家維持拍賣行，提升珍品軒的名聲，不知花了多少心思。
傅子瑤就這么大大咧咧地在節目上亂說，也不管這樣會對珍品軒和拍賣行造成多大的影響。
看來，傅子瑤還真的是打心里的不喜歡她呢。
蘇沫這樣笑著，不由得笑了笑：“傅小姐知道屎是臭的，會去做粑粑嗎？”
“我有病嗎？”傅子瑤沒好氣地回答道。
蘇沫聳聳肩，兩手一攤，沒有多解釋。
可大家都知道她的意思，現場更是因為她這句話冒出哄然大笑。
張館長有些無奈地指著蘇沫：“你啊你。”
他是沒想到蘇沫這么一個溫婉的姑娘，當著鏡頭也會說出這么不雅的字來。
還真是……
倒是謝老爺子，眸子里又多了分欣賞。
他是文人，可也在軍隊里呆過，什么葷話沒聽過。
蘇沫這么一說，倒顯得她越發不計小節起來。
傅子瑤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有些惱怒：“你……你還有沒有素質！”
蘇沫瞥了她一眼，沒有理她，轉頭看向掛著的畫道：“可惜，這兩層應該只是原作的二層或者三層，真正的畫不知道流落在何處。”
“大家以為該怎么估價？”
眾人自是一番討論。
有的覺得，以這兩層，足夠將唐伯虎的真跡還原出來，是以可以按正常唐伯虎的畫來估價。
哪怕是折價，也至少在八千萬往上。
有的人覺得，這都不是真跡，只是里面的兩層，哪里算得上畫，一千萬左右也就打住了。
可不論哪個價格，都已經比傅子瑤拿到的兩件東西價值都高。
傅子瑤知道這次是徹底輸了，也沒了繼續錄下去的心情，心里想走，卻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甩手離開。
只能坐在椅子上，無聊地刷起手機來。
張館長問謝老爺子：“老局長，你怎么說？”
謝老爺子一反看到《梅花圖》時興致不大的樣子，臉上滿是喜愛之色：“唐寅的畫自然與別的不同，別說只有兩層，哪怕只有一層，我也愿意出高價。”
可惜，他沒那么多錢啊。
“我出八千萬！”
門口，進來一個鶴發須白的老爺子，一身唐裝，顯得很儒雅。
他笑著看向蘇沫：“八千萬！小姑娘，你出不出？”
賣畫的店主剛被店里的小二掐著人中醒過來，聽到這位老爺子這么說，捂著心口，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蘇沫也是驚了一下。
她其實覺得三、五千萬差不多了，沒想到這老爺子居然開價八千萬。
謝老爺子當下就嚷嚷道：“王之化，你要不要臉，這是我先看上的。”
王老爺子呵呵一笑：“那你出價。”
謝老爺子當下就歇菜了。
他可不是王之化，手里銀錢一大把。他一個老干部，哪里有這么多錢？
他就不該好心，在群里告訴這群老古董，說古玩街出現乾隆爺的真跡。
不然，王老爺子怎么可能聞著味就來？
八千萬很讓人動心。
可蘇沫對這幅畫卻另有安排，只能抱歉一笑：“對不起，王爺爺。你給的價格比我預期的高，論理，我沒什么不能出的。”
“只是，這幅畫屬于珍品軒的，我無權決定。您如果想要，不如跟趙師傅談。”
蘇沫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趙師傅。
她買畫的錢都是從珍品軒支的，畫自然算是珍品軒的。
傅子睿幫了她許多，這是她的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