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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九十五章危機感
蘇易風帶著蘇楠回了酒店,立刻就找來了醫生。
幸好酒店的大股東就是蘇氏集團,酒店里也有專門的醫生。
醫生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臉色逐漸的好轉。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抽了一管血準備回去化驗。
“蘇總,從目前的狀態來看,蘇小姐的確是睡得很沉,可能是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然后導致的沉睡,不過這種睡意不是有害的,能讓她休息過來。
我先拿回去化驗,等有了結果,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蘇易風點了點頭,臉色凝重的送他離開。
他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又怕吵著她休息,就去了總統套房的另一個房間給蘇靳打電話。
此時。
天色已經蒙蒙亮了,淺藍色的光暈慢慢地撕開了夜空的深沉。
連太陽光都開始柔和的穿透了云層,照到了大地上。
新聞上已經處處都是關于地震的消息。
目前查到的是死亡已達16人,現場看上去極其的荒廢慘烈。
不少救援人員,醫護工作者和志愿者都到了第一線去。
蘇易風看了一眼無聲的新聞,甚至在那上面似乎看到了蘇祁的身影?
那是他那個不學無術有潔癖的兒子嗎?
他竟然背著一個渾身都是泥的小孩子往救護車上跑,那小孩子臉上身上都是泥。
但是此時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被蘇祁背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摟著他的脖子,露出了潔白的小奶牙。
就是這一幕,被新聞上當作照片素材播放了一瞬。
但是蘇祁此時是側著臉的,身上都臟兮兮的,凌亂不止,但是那張側臉對家人來說,一眼就能認出來是誰。
所以,蘇易風才覺得格外的詫異。
不不不,可能不是蘇祁。
蘇靳正巧接了電話:
“爸,順利嗎?”
“嗯,順利,不過......那里是怎么回事,我看新聞上竟然還出現了蘇祁?
他是那種助人為樂的人嗎?他不上去搗亂就不錯了吧?”
蘇易風半信半疑的問著自己的大兒子。
還是大兒子比較可靠。
蘇靳頓了頓,“沒錯,是小三。”
蘇易風緩緩地呼出一口氣,腦子里忽然閃過了什么:
“對了,我要跟你說正事兒來著,剛才傅鄴川說什么,商謙我的乖女婿遇難了,這是真的假的?”
蘇靳沉默了足足幾秒。
蘇易風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妙。
蘇靳還是嘆了口氣:
“把,淳總證實,商謙的確從斷裂的懸崖位置上掉了下去,一同還有三個人,眼下都找到了尸體,只有他的,還在搜尋當中。”
蘇易風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白了幾分。
他身體幾乎同時晃了晃,有些站不穩的樣子。
蘇靳抿唇:“爸,您沒事吧?”
蘇易風深吸了口氣,緩緩地坐下,放低了聲音,變得肅冷凝重:
“我沒事。”
蘇靳:“傅鄴川的人剛才都來了,我也找了一些人一起找人,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爸,你在酒店先照顧好妹妹,她應該已經知道了,希望情緒能穩得住吧。”
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
明明他們都覺得,他們的人生已經走上了正軌。
商謙是個很可靠的人。
蘇易風甚至還想委婉的催生二胎,可是還沒等說出口,就發生了這件事情。
對蘇家,尤其是蘇楠,都是個致命的打擊。
他們目前,只能盡力地先找到人。
不管是生是死,都得有個交代。
蘇易風掛了電話,沉默的低著頭。
他的女兒怎么辦呢?
幾個小時之后。
天色大亮。
光線刺穿了玻璃,他剛想起去給蘇楠的房間拉上遮光簾。
可是說說小朋友就醒過來了,不哭不鬧的穿著卡通睡衣跑過來。
她伸著兩條白白嫩嫩的小胳膊:
“外公抱......”
蘇易風心里一軟,伸手就把她抱了起來:
“我們的說說小朋友睡醒了?沒有吵到媽咪吧?”
說說小朋友撅著嘴巴:
“人家剛才去叫她,可是媽咪不理人家,她還在睡覺。”
蘇易風頓了頓,心里更加疑惑。
怎么會叫不醒呢?
從疑惑到擔憂。
他讓醫生加快速度檢驗,懷疑傅鄴川是不是對自己女兒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面上,他慈祥的笑著,抱著說說去了外面:
“走,我們吃飯飯啦!”
說說小朋友雖然對環境很陌生,但是自己的家人都在身邊,她很快就適應過來了。
尤其是面對美食,她也從不委屈自己。
蘇易風就是覺得她好養活,比蘇藺那個挑食的大孫子還要好養活!
兩個小時以后。
醫生帶著檢驗報告過來。
“蘇董,這是報告......”
“直說就行,我哪有心情看報告?我女兒到底有沒有事情,要是沒事她怎么現在還不醒過來?”
蘇易風直接開口問。
一轉頭,卻對著玩火車的小孫女笑的呲牙咧嘴。
醫生:“......”
他頓了頓,咳嗽了一聲,才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董,蘇小姐的身體狀態沒事,只是她的血液當中顯示有一定濃度的鎮定劑,應該是被注入的,這也是她現在還沒醒的原因。
但是看看血液的檢測結果,鎮定劑已經沒有多少殘余了,等過幾個小時,應該就會醒過來的。”
蘇易風臉色不善的擰著眉,目光冷漠深沉:
“這個傅鄴川,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呵......”
不難揣測,他大概也沒想到蘇家的動作會這么快。
本來這一晚上很快就過去了。
誰知道被他們發現了?
只是打鎮定劑雖然過分,但是蘇易風也能諒解。
當蘇楠知道了商謙的事情,一定是情緒崩潰的。
傅鄴川這么做,雖然過分,也是情有可原。
幾個小時后。
蘇楠終于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掙扎出來。
她在睡夢中就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但是抵不住藥物作用的強烈,仿佛有一只手一直拉著她往下沉睡,不讓她有清醒的機會。
她猛地睜開眼。
看著四周。
沒注意到環境已經變了。
她下床就想去找人,那種鉆心的悲傷仿佛一瞬間就席卷了她,身邊依舊空空蕩蕩的。
沒有商謙。
不是做夢。
她仿佛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