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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九十三章偏執狂轉移
場面話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傅鄴川倒是十分認同的在一旁點著頭。
別人夸得越是夸張,他就越是滿意。
簡直就是有點自欺欺人的模樣了。
好不容易又送走一個。
寧月收斂了笑容,低聲開口:
“我回去歇一會兒,你自己在這吧?”
“你怎么能這么沒義氣,扔下我一個人在這?”
傅鄴川摟緊了她的腰,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她嘖了一聲,剛要說什么。
看著傅云澈拉著說說小朋友的手跑了過來:
“爹地,我想跟說說妹妹一起去F國。”
傅鄴川眉心一跳。
幸好夜色有些暗了,才掩飾住他臉色的黑沉難看:
“你說什么?”
“說說妹妹想去F國找小魚兒,我想保護她!”
傅云澈小心翼翼的說道。
傅鄴川目光漆黑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
呵。
要是傅云澈帶著說說走了,后腳商謙就能發瘋!
他可不想再大喜的日子里被商謙攪合的不得安寧。
“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他不好當著說說小朋友的面直接拒絕。
寧月正好趁機松開傅鄴川的胳膊,過去拉著說說小朋友的手:
“說說小朋友,我帶你去找你媽咪好嗎?”
說說小朋友高興的點了點頭。
她側過頭對著傅云澈說道:
“云澈哥哥,我也很喜歡你的新媽咪。”
傅云澈小臉微紅。
寧月忍不住的笑了下,然后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傅鄴川知道她想去透口氣,就沒攔著。
寧月一手拉著一個小朋友,正好看到蘇楠正在找人。
看到她的時候,蘇楠笑了笑,走過去捏了捏說說小朋友的小臉蛋:
“誰讓你亂跑了?小心我告訴你爹地!”
說說小朋友委屈的撇了撇嘴:“我去和云澈哥哥打招呼了嘛!”
傅云澈過去給說說小朋友擦眼淚,結果并沒有擦到。
但是依舊很心疼的拉著她的手:
“蘇阿姨,我和說說妹妹去那邊玩了......”
那邊有篝火和音樂,很是熱鬧。
蘇楠點了點頭:“好,你們注意安全。”
兩個人小朋友蹦蹦跳跳的走了。
蘇楠直起身子,看著寧月,笑著說道:
“你今天真漂亮。”
寧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下頭:
“蘇小姐一直都很漂亮。”
“我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不過我今天是真心的來祝賀你們的,蘇家和傅家雖然經歷過很多,但是依舊是利益至上。
但是你能嫁給傅鄴川,我覺得這就不是利益了。”
寧月扯了扯嘴角,晚風吹過來,她眉眼慵懶:
“不是利益,也是最有利的選擇。”
“你們是愛情啊,你為什么要想的那么悲觀?傅鄴川不會委屈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娶不喜歡的人。他一定是真心的愛上你,才會想要將你公開的。”
蘇楠自然而然地說道,聲音和緩動聽。
寧月心里的那份角落莫名的蠢蠢欲動。
她的目光莫名的在人群里找到了傅鄴川。
他冷峻的面容帶著幾分慵懶肆意,還有眸子里若隱若現的喜悅。
在某些場合,只要他愿意,他一直都是風華奪目的。
“愛情?”寧月的目光露出了些迷茫。
她都不知道,走到結婚這一步,是被硬推著走的,還是為了感情?
蘇楠笑了笑,“你看看傅鄴川看你的眼神,明亮溫暖,這才是看向自己愛的人的眼神啊,他看別人都是功利和冷漠的。
寧月,或許你當局者迷,我不知道你們經歷了什么,但是作為局外人,我們都看得出來,傅鄴川對你是誠意十足且認真的。”
寧月垂眸,掩飾住心里的波動,笑意淺淡的開口:
“誠意是有,但是感情不好說,他一向很愿意做戲。”
“我明白,在得到一個人的真心以前,自己因為害怕受到傷害是不會輕易的相信對方的誠意的。
寧月,你在懷疑什么?”
寧月抬起頭,眉眼帶著幾分灰敗:
“他不愛我,這也值得開心嗎?”
“你怎么知道他不愛你。”
蘇楠看著她。
寧月抿唇,張了張嘴,又閉上嘴,微微垂下眸子,不作聲。
大家心里都明白。
傅鄴川心里的人是誰。
周圍的氣氛是熱烈的,愉悅的。
可是蘇楠能感覺到寧月身上的沉郁和淡漠。
她抿了抿唇,輕輕笑了笑:
“我知道了,你覺得他愛的人,是嗎?”
她直接戳破了,反倒是讓寧月有些尷尬。
畢竟寧月清楚,蘇楠如今結婚了,心早就不在傅鄴川的身上。
不過是傅鄴川的一廂情愿,可是她心里就是帶著幾分別扭。
蘇楠笑了笑,嘆了口氣:
“我們是結過婚,可是他沒碰過我,我也及時斷舍離了。
網上關于我們的事情的確有些眾說紛紜,可是我并不覺得是什么值得反復拿出來說道的事情,所以從來沒有正面回復過。
寧月,你相信一個男人求而不得的偏執,也應該相信這種偏執會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他對我還沒有那么刻骨銘心。
與其說是他愛的另有其人,倒不如說是你們都沒有坦誠地認清楚自己的心。”
蘇楠的嗓音清澈干凈,看向了遠處。
“但是沒關系,你們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磨合,寧月,你要試著去相信他啊。”
寧月眉眼微微一動,忍不住的看了看她。
蘇楠微微笑的很漂亮,眉眼瑩潤,流光溢彩,她站在那里,氣場就不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
聽到蘇楠的話,她心里的那些陰霾竟然悄然地消失了。
這么坦然的直白,讓她角落里的介意都毫無反駁之處。
他們都相信他愛自己。
那她是不是真的太過糾結和多疑了?
他們的過去,也不是那么的牢不可破,看蘇楠能云淡風輕的說出過往的事情,似乎并不介意過去的一切。
是她把傅鄴川的過去想的太過深刻,情深似海。
其實應該沒到這種程度。
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心里豁達了一些,明亮干凈。
剛要說什么。
樂手們忽然換了一首音樂。
大家自覺地讓出了兩側的道路。
從篝火的地方,到寧月所站立的位置。
傅鄴川從中間走出來,眉眼朗潤,身姿筆挺,五官俊朗如鐫刻的藝術品,氣場冷峻清雋,眉眼間帶著幾分愉悅和期冀。
寧月頓了頓,腦子里思考著流程上好像沒有這一次吧?
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