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勉微微蹙眉,不確定的問道:“容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知道溫氏工廠危機,但舒氏絕對不可能幫溫氏,你可別沒事找事。”
容煜搖搖頭,將趙小七查到的東西直接放在了他的面前。
舒勉越看越是心驚,“這事我不知道。”
這家工廠不在南城,隔著一個城市,他竟然不知工廠的人居然陽奉陰違,只是這下命令的人是誰?
他將那東西拿走,臨走只留下一句,“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舒勉走后,就只剩下容煜一個人。
他啞然失笑,他當然知道這事不是舒勉做的,也不可能是舒勉做的。
可就算不是他,也和舒家脫不了干系,他早就覺得舒家的一部分人該整治了,這次剛好是機會,這次不處理,以后還不知道鬧出什么簍子。
舒勉回到舒氏的第一時間就是徹查各個工廠負責的生產線,來核查到底有沒有溫氏的零件。
查了一下午,他才察覺背后的人究竟多么有手段,他竟然查不出來。
這其中要瞞過多少雙眼睛,作多少的假才能這么清清白白的到他的手上。
要不是容煜在明珍給了他那份文件,兩相對比之下,除了出貨的零件型號不一樣外,其余的全部都一樣。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對著電話那頭凝重的說道:“工廠的生產線立刻停掉,派人過去查。”
查,還要查什么?
是誰避著他做了這樣的事情,他在心中早已有了一個答案,卻還沒想好該如何說出來。
舒漾剛下班,還沒上車,就看到停在路邊上的舒勉的車。
她想也沒想的走過去,一打開車門,愣了一下。
后排坐的不是舒勉也不是容音,而是朱潔。
舒勉正坐在駕駛座,“漾漾,先上來再說。”
舒漾連忙上了車,將車門緊緊的關上。
朱潔面如死灰,依靠在另一側的門上,若非看到她胸口跌宕起伏的呼吸,還真以為這是個死人。
不過看她現在失魂落魄的樣子,和死人也沒什么區別了。
“你這是怎么了?”她輕聲詢問。
朱潔行尸走肉般眼神閃動一下,卻并未回答。
舒勉替她開口了,“她說不了話了。”
舒漾不解,“怎么了?”
“她......舌頭被人割斷了。”
朱潔似乎有感應似的,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那舌根僅僅還剩下一小段,割斷的面整齊光滑,可想而知這是多么的殘忍。
舒漾張大嘴巴,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不可置信的低喃:“怎么會這樣?”
一個活生生的人,舌頭就這么被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