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不耐煩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夢到的應該是她,而不是噩夢!”
心理咨詢師見慣了這種人,并未被他的情緒影響。
“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造成噩夢的原因不一定是碰到可怕的事情,有可能是情緒太過低落。”心理咨詢師解釋道。
厲桑深呼吸一口氣,點點頭。
“那個女孩也是個心理咨詢室,我借著看病的事情接近她。那天是最后一次治療,她催眠了我,并且和我說......”厲桑將那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如實告知。
心理咨詢師聽完后總覺得有些恐怖,“厲先生,我仿佛知道您為什么一直在做噩夢了。”
“為什么?”
“她給的心理暗示,每個心理學者都學過的,厲先生,您惹到了一個不好惹的角色啊。她用了禁曲,效果會加倍。”心理咨詢室說道。
厲桑沒興趣聽這么多,“你能不能治療?”
“當然,我可以為您治療。”
“錢不是問題。”
他指尖輕輕敲了敲那桌面,眼神越發犀利。
“咿呀咿呀......”小嬰兒躺在舒適的床上,睜著大大的黑眼珠子,朝溫柔的母親頻頻伸手。
顧以寧逗弄著小嬰兒,滿臉都是幸福的微笑。
“夫人,您去休息會吧,我來看會小少爺。”保姆端著輔食走過來,話中滿是關心的語氣。
顧以寧搖搖頭,回頭笑道:“我不累,你看他,多可愛,小家伙越來越像他父親了。”
提及傅臣璽,保姆臉上快速閃過一絲不自然。
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原因,保姆又是過來人,自然看的很清楚。
顧以寧說的最多的就是她和傅臣璽已經有了孩子,他早晚會把重心放到她和孩子身上,再無暇顧及其他。
實際上,保姆看得出來,傅臣璽只是出于責任感為顧以寧和孩子提供生活保障,卻無半點溫情,平日更是借口工作忙幾乎一整天都在公司,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家。
這哪里是一對正常夫妻的相處模式,分明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只是,這么明顯的事情,顧以寧卻總是喜歡自欺欺人。
保姆不知她曾經的所作所為,所以打心底里心疼不被丈夫喜愛的她。
“夫人。”保姆想起來自家女兒昨晚興高采烈同她說的計劃,突然就有了靈感。
顧以寧頭也不回的輕輕應了聲,“嗯?”
保姆湊近了些,語氣略顯激動,“圣誕節快到了,雖說不是咱們國人的節日,但像您和先生這個歲數的年輕人基本上都喜歡新鮮。”
“您坐月子之后一直在家里照看小少爺,也沒機會出去走走,不如借這個機會讓先生陪您去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旅游,散散心。”
話落,她又壓低聲音,故意把話說的很曖昧,“正好過一下兩人世界,這可是增加夫妻間感情的好機會,沒準還能給小少爺再添個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