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大脾氣嘛,漾漾,我這次過來,可不單單是來探望你,而是我帶著一個秘密。”厲桑卒輕車熟路的坐在病床邊上。
“什么秘密?”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包括失憶的事情,包括恢復記憶的事情,包括和容煜的糾纏,還有溫盞的事情,當然最重要的是你父親的車禍。”最后一句話,厲桑的聲音格外奇怪。
舒漾總覺得他來這樣并不簡單,“什么意思?”
“舒漾,你父親的死不是意外,是謀殺。”厲桑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舒漾瞪大眼睛,卻很奇怪,為什么這件事他會知道?
三年前的那個時候,厲桑應該遠在H國。
除非,是溫盞和他說了什么。
“溫盞告訴你了什么?”
厲桑饒有興味的看著舒漾,“果然聰明啊,她告訴我的事情自然是個秘密,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交易來的。”
“那么你來這里是想說什么?或者用這件事換取什么?”舒漾厭倦的說道。
厲桑欣賞的看著她,“有時候太聰明了也不好,舒漾,和我交易吧,用你父親的死亡原因來交易。”
“你要什么。”
厲桑上下打量舒漾,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說出來。”
“你。”厲桑的目光炙熱,像是要灼燒舒漾似的。
舒漾冷笑道:“我拒絕。”
厲桑微微失神,臉色難堪,“你拒絕?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父親是怎么死的?”
“我當然想知道,不過要是被我爸知道居然是為了這種理由賣掉自己,他一定會更我取笑我。”舒漾提及父親的時候,神情才稍微緩和。
厲桑雙手握的發白,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真的不好奇?”
舒漾神色如常的搖搖頭,“我想知道的事情,不會寄托到別人的身上。”
“當年的結案報告已經寫得很清楚,是意外,過去這么就,你又能從哪里去找到證據?”厲桑開始有些著急。
“西嶺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依舊能被再次挖掘,更何況只是一個三年前的車禍?除非溫盞能把一切都抹去,做過的事情不管怎么樣都會留下痕跡。”舒漾淡淡說道。
厲桑的眼神由熾熱變得冰冷,“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走了。如果你后悔,可以隨時找我。”
舒漾冷冷的看著厲桑的背影消失在病房內,病房重新恢復平靜。
她再一次閉上眼睛,思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