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的律師不經意間點了點溫盞,讓她趕緊說些道歉的話。
溫盞會意,連忙垂眸,吞吞吐吐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我的錯......”
她迅速看了一眼周母,緊接著看向旁聽席的舒漾,很快她就看到了容煜。
道歉的話戛然而止,她再難開口說一句道歉的話,因為那個男人看著。
她不想讓容煜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因為她說過,溫家有溫家的驕傲。
律師著急的看著她,“你在干嘛?快說啊!你快說啊!”
“我,我......”她吞吞.吐吐的不再說話,她還是說不出口那些話,尤其是當著容煜的面。
在那雙冷峻眸子的注視下,她心一狠的坐下,什么話都沒說。
律師的臉當場冷掉,他悄聲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剛才是你的一個機會,你為什么不說?”
“容煜在。”
律師抬頭看了一眼旁聽席上的人,冷笑道:“你現在的狀況就是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對比面子,他重要嗎?他眼里只有那個女人。”
溫盞自然也看到了,她握緊拳頭,卻依舊沒辦法開口。
周母說完,緊接著是朱潔。
再然后是容音,舒漾,就連還在監獄里的陸思誠都出庭作證了。
溫盞的眼神空洞,似乎現在審理的不是她的案子一樣。
她心亂如麻,難以集中精神。
盡管辯護律師已經使出渾身力氣,可終于結果還是宣判了。
聽到宣判結果的時候,溫盞突然一陣耳鳴,她什么都聽不到了,她求助性的看向律師,后者直接帶著文件離開了。
她又看向容煜,可那人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緊接著她被警察帶了出去,她只記得那條走廊很長,她走了很遠很遠,想要掙脫的時候,警察的手像鋼筋鐵壁一樣。
放開我......
從法庭出來,舒漾伸了個懶腰,最終宣判溫盞要在監獄里度過余生了。
雖然這件事她之前就猜到了,但是親耳聽到審判長宣判時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一顆心狠狠地落了地,她站在陽光下,莊嚴的審判大廳走出來很多人。
周母抱著兒子紅著眼睛走出來,上了一輛車,是舒勉安排的,這輛車將直接帶他們去機場,去登飛往加利福尼亞的飛機。
朱潔走出來,眼眶中含滿眼淚,她走到舒漾面前,被割掉的舌頭說不出來多余的話,只能用眼神感謝。
她背上自己的粗麻包,轉身走向精神病院。
舒漾看著她的背影,希望她之后能忘記曾經的一切傷害,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那些被害人陸陸續續的走掉,證人也全都走掉。
容煜帶著容音出來的時候,容音的臉色有點不太好。
“音音怎么了?”
“她有點頭疼,我送她回家。”容煜溫聲解釋道。
舒漾不免多看了幾眼容音,“行,有情況聯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