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離婚后她空降熱搜 > 第11章 姜夢然的陰謀

又是那抹熟悉的身影。楮戎心頭猛地一跳,還不等他想清楚,修長的雙腿已經不受控制地追了上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的大腦甚至一片空白,他只是本能地去尋找。可是超市的貨架一排又一排,只是幾個眨眼的工夫,那身影就完全消失了。楮戎怔怔地站在原地,眼里有那么片刻的迷茫。看來自己真的是魔怔了。他心中自嘲,隨后面無表情地離開。......卻說姜夢然與姜夢美大吵了一架后,也沒心情去上班了。她請了個假,然后直接回了家,到家后立馬就拿出鎖在抽屜里的老舊手機,再一次撥通了其內唯一的一個電話。“喂,東西準備好了嗎?我現在就要。”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低沉而慵懶,“你要這東西干什么?”
“想讓我養姜夢美,那你就只管按我說的做。與你無關的,就別多管閑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倏爾,然后才道:“閃送給你。”
姜夢然掛斷電話。看到鏡中泛紅的臉頰,還在火辣辣地疼,想起姜夢美那個巴掌,她又慪得眼紅。她起身,去冰箱拿了冰袋,然后一邊敷臉一邊等待,呆坐了半小時,東西就到了。換上一襲紅裙,又仔細打扮了一番,姜夢然帶上東西,來到了麗景云城。站在七棟1003門前,她深吸了幾口氣,鼓足勇氣后,才有些害怕地輸入一串密碼。嘀嗒一聲鎖開。姜夢然繃緊的神情終于舒緩,更是暗暗松了一大口氣。密碼還沒有更換,看來阿戎對她還是有余情的。她調整好情緒,進了門。客廳依舊是一片漆黑,只有臥室傳出微弱的一點床頭光來。她先到廚房,忙一陣后,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走進了臥室。“阿戎。”
她輕聲喚道。躺在床上閉目假寐的楮戎眉頭一緊,聲音冰寒,“出去。”
姜夢然心下顫抖,卻還是努力忍著,“阿戎,我是來給你道歉的。下午...”聽到聲音越來越近,楮戎眼神倏地一睜,凌厲道:“我說,出去。”
姜夢然被那眼神駭得終于不敢再上前一步,她又怕又不甘心,眼淚簌簌,“阿戎,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我已經夠努力了,我等了你五年,我是愛你的。”
“出去。”
楮戎眼神已經極惡之寒。姜夢然實在扛不住,只能一點一點往外退,“好,我走,我只是...算了,我給你帶了你最愛的紅酒。”
說完將紅酒和杯子擱在桌臺上,然后走了出去。楮戎陰沉著臉,腦海里全是超市里看到的那一抹身影。是幻覺?還是真的?抑或是相似?他想得心頭煩躁不堪。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姜夢然帶來的那瓶紅酒上。他起身,拿起紅酒走進了衣帽間。入目全是她的衣服,就好像,她從來不曾離去。楮戎順著墻壁滑坐在地上。他抓起紅酒瓶猛灌幾口,然后面無表情地盯著那些衣服。可漸漸地,那些死物,竟像是活過來似的。他看到那個即便五年沒見卻依舊清晰的容顏。她站在那里,微微笑著。楮戎使勁甩了甩頭,卻覺得頭更暈了,渾身更是燥熱難耐。“砰...”紅酒瓶摔在了地上。坐在客廳里焦急等待的姜夢然聽到這聲音,猛地站起來,然后欣喜又小心地一步步靠近臥室。“阿戎。”
她再次喊了一聲。室內并沒有回應,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姜夢然心下狂喜,她脫去外套,只剩了一條性感的吊帶裙,然后她輕著步子走進臥室。“阿戎,你怎么了?”
她看到衣帽間打開著,便走過去,輕聲問道。可話才說完,就看到整個衣帽間全是女人的衣服首飾。姜夢然瞬間僵立在原地,片刻后,她才氣急敗壞地沖進去。她翻遍所有衣服,尺碼都是一樣的,甚至連內衣內褲都有,但都是嶄新,并且不少都是陳年舊衣。真相是什么,不用問也能知道。姜夢然渾身顫抖,她憤怒地打開一個個抽屜,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應有盡有。這些年來,楮戎從來沒送過她任何東西。可他竟給一個已經離開了五年的女人,買了這么多東西?為什么,憑什么。姜夢然氣的指甲深深陷進了肉里。可她的視線卻被一個抽屜里的五個盒子吸引,她打開一看,是五個不同的帶星星元素的項鏈,擱在最外面的那一條,是最近轟動一時的世界頂級珠寶大師的最后一件作品。有錢也買不到。姜夢然貪婪地拿起盒子里的項鏈,這應該屬于她,不,這本來就是她的。最后,她的視線落在盒子下面的一張紙上。離婚協議書。姜夢然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笑,雖然當年那場婚禮超出了她的計劃,可無論如何,這女人現在已經離開了。然而片刻后,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她的目光停留在紙上的一串生日數字上。五月十五,0515。大門的密碼,竟然是那女人的生日。一股濃濃的妒火以及恨意瞬間侵襲著姜夢然。這些年,雖然她一直不想承認,可她現在終于不得不承認,楮戎真的愛上了那賤人。可惡,可惡。不可以,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絕對不會讓那賤人再一次搶走本應該屬于她的一切。擱下離婚協議書,姜夢然蹲下去。地上的人已經失去了大半的意識和理智,滿頭大汗粗喘不斷,看上去痛苦不已。姜夢然笑著伸手過去,想要摸一摸眼前這張俊美到只看一眼就能讓人臉紅心跳的容顏。可她的手剛剛伸出,就被楮戎擒住,隨后就是用力的一推。姜夢然被推倒在地上,她看著兩眼通紅著站起來的楮戎,心下害怕不已。明明她把藥量已經增加了十倍,怎么可能還拒絕她。“阿戎。”
她站起來,試圖再一次靠近。可她卻投進了一雙厭惡又憤怒的眼神,那眼神,甚至讓她覺得自己如陰溝里的臭老鼠一樣不堪。不等她傷感,一雙手就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你給我下藥。”
楮戎陰狠著臉,手上的力道一分一分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