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離婚后,陸總只對她服軟 > 第36章 她的噩夢
  究竟是個怎么樣的女人,才能讓陸司聿念念不忘這么久?

  是他的初戀嗎?

  每個男人的初戀,都是白月光。

  江暖的心臟,像是在被螞蟻啃噬那般,微微的疼痛感使她很快就清醒過來。

  她努了努紅唇,很識相的閉上了嘴,沒有多問。

  成年人之間,不宜把話說得太透!

  吃完點心后,陸司聿還是沒忘記讓江暖吃藥的事。

  他從藥箱拿出一盒胃藥,遞給了江暖。

  “去吃兩片,見效快。”男人冷冰冰的開口道。

  江暖很是無奈,努了努紅唇撒著嬌,“陸先生,我現在真的沒事了,我不想吃藥。”

  “不疼了?”陸司聿淡淡的凝了她一眼。

  江暖嬌嗔的笑道:“是啊,要是一直疼,那還得了。”

  “你確定?”

  男人的眼底,一片漆黑。

  江暖“嗯”的應了一聲。

  “不吃藥可以,等會兒不許喊疼。”

  男人的話音落下,江暖整個人都懵了。

  他想干什么?

  白天上班還不夠累,精力無處發泄嗎?

  “今天可以不做嗎?我好累。”江暖撒著嬌,笑盈盈的說。

  陸司聿瞇了瞇墨眸,眼神幽深的盯著她。

  他掃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經凌晨了。

  半響過后,男人才緩緩開口說道:“可以,今天先放過你。”

  江暖偷著樂,如釋重負,臉上的表情笑的像花一樣。

  “江小姐那么開心?”陸司聿很不爽的開口道,嗓音往下壓了幾個度。

  江暖立馬收斂起了嘴角的笑意,解釋著說:“不是……我就是,挺困的。”

  陸司聿不信她的那一套說辭,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悅的氣息。

  江暖剛剛明明就樂的眉飛色舞了。

  男人危險的瞇起了墨眸,臉色拉的老長。

  “江小姐該不會是外面有狗了吧?”

  江暖瞪了他一眼,嬌媚的小臉看起來氣呼呼的。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咬你?”

  陸司聿痞痞的一笑:“想咬哪里?”

  江暖被他撩的面紅耳赤,沉默不語。

  她不咬他了,她咬自己,行了吧?

  回到房間后,陸司聿走進了浴室。

  江暖躺到床上,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沉沉的睡去。

  短暫的一晚,又發生了好多事。

  江暖心事重重,一整夜都在輾轉反側。

  身旁的陸司聿也注意到了女人的反常。

  江暖一直在翻身,她的動靜不大,卻惹的陸司聿也同樣睡不著。

  “不要……不要……”江暖忽然哽咽著喊道。

  陸司聿本就醒著,聽到女人細碎的哭聲,長臂一伸,下意識的去攬身旁的女人。

  “不要……媽……我求你了。”

  “我乖,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江暖哭的越來越兇,嘴里還在模糊不清的說著什么。

  陸司聿意識到江暖這是在做噩夢,他也沒叫醒她,而是伸手將她摟入懷中。

  男人的大掌貼在江暖的后背,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掌心的溫度傳入皮膚。

  陸司聿劍眉緊鎖,臉色有些沉重。

  “暖暖乖,不哭了。”陸司聿溫柔地安撫著江暖。

  他不知道江暖做了什么噩夢,才會哭的如此傷心。

  江暖在他面前,向來都是沒心沒肺的模樣,她似乎不會難過,也沒有什么煩心事。

  陸司聿的心底騰起了一道窺探欲。

  他竟然,非常想知道江暖的心事。

  江暖的哭聲沒有停止,陸司聿有點擔心,翻了個身,觸碰到墻壁上的開關。

  暖色調的燈光下,女人哭的梨花帶雨,像是被困在夢魘中,怎么都走不出來。

  她的臉上早就是潮濕的一片。

  陸司聿勾著指尖,摸到江暖濕潤的眼角。

  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墨眸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女人,用衣袖幫她擦掉了眼淚。

  江暖的腦袋在胡亂的搖晃著,忽然大喊:“媽,夠了!”

  話落,她伸手抓住了陸司聿的手掌。

  隔了幾秒,江暖緩緩地睜開眼眸來。

  美艷的眸子是空洞的。

  她望著陸司聿,紅唇微微抖動,臉上的表情卻是波瀾不驚。

  隔了很久,江暖才哽咽著嚎啕大哭。

  女人埋進他的懷中,放肆的抽泣著,淚水滲透了男人絲質的睡衣,滾燙的落在他的胸口。

  這種感覺,非常壓抑。

  有那么一瞬間,陸司聿的心臟也跟著江暖的抽泣聲在顫動。

  陸司聿一言不發,大掌溫柔的摩挲著江暖的后背。

  隔了很久,江暖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她從陸司聿的懷中探出腦袋,松開緊咬著的紅唇,小聲的說:“抱歉,把你的衣服哭濕了。”

  陸司聿沒有說話,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江暖的下巴。

  深邃的墨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江暖被淚水迷花了眼,看不清陸司聿臉上的表情。

  陸司聿沉默的樣子,讓周遭的空氣都跟著變得稀薄。

  江暖有些驚慌,還以為他生氣了。

  她深吸一口氣,心情忐忑的說:“你……你去換件衣服吧。”

  沉思了片刻,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立馬改口:“我……我去幫你拿睡衣。”

  江暖剛要起身,猛地被身后的男人摟住了腰。

  “別動。”陸司聿嗓音低沉。

  江暖沉默了片刻。

  她很聽話的沒有動。

  陸司聿長臂一伸,從床頭柜上拿來一對靠枕。

  男人率先坐了起來,隨后又把江暖拉入自己的懷中。

  “這樣舒服嗎?”陸司聿翻了個身,調整著江暖背后的靠枕位置。

  江暖點點頭,“還行。”

  陸司聿的臉色有些淡漠,清俊的眉眼幽幽的望著江暖。

  “說說,你剛剛夢到了什么。”男人緩緩開口。

  命令式的語氣,夾雜著不容拒絕的威儀。

  陸司聿迫切的想知道,江暖為什么要哭。

  她的眼淚,是那么的真實,應該是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江暖咬了咬唇,嘴唇有些微微的干涸。

  她不愿說,不想把自己的傷疤暴露給陸司聿看。

  更不想,用這種方式博取男人對自己的憐憫。

  大概是放肆的哭過一頓,江暖已經從可怕的夢魘中清醒過來。

  她眨了下美眸,紅腫的眼睛有些酸澀。

  “就是一個噩夢而已。”江暖淡淡的說。

  “一個噩夢,能讓你哭成這樣?”陸司聿撇了撇嘴角,深深地凝望著女人。

  江暖那張好看的小臉,此刻淚痕斑駁,倒是令他心頭一緊。

  對于她敷衍的回答,陸司聿明顯就是不信的。

  “陸先生,我不想說,都已經過去了。”江暖抬起頭來,眼神渙散的回望著男人。

  她知道陸司聿的性格,刨根問底。

  若是自己欺騙他,肯定會被他立馬識破。

  陸司聿是何等的精明,她的謊言在他面前,根本就站不住腳跟。

  江暖也不想欺騙陸司聿,索性和他把話說開。

  她是個要面子的人,不想把所有的心事,都展現給陸司聿看。

  陸司聿沒有理會江暖的拒絕。

  溫熱的大掌貼在女人輕盈柔軟的腰上。

  男人的嗓音沉沉的:“我聽到你在喊媽媽。”

  江暖渾身一顫,屏住了呼吸。

  纖長的睫毛微垂著,江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

  “小時候,有個和我關系很要好的鄰居姐姐,她的爸爸賭博輸了好多錢,沒過多久,他們賣掉了房子,幫爸爸還清債務。”

  “又過了幾年,鄰居姐姐結婚了,她爸爸卻在她懷胎七月的時候開車投河。”

  “后來,我聽人說,那位叔叔自殺的原因是因為他又去賭博了,欠了一屁股債,高利貸追上門,鬧的家里雞犬不寧。”

  “他沒有能力還債,為了不連累子女,只能選擇自殺。”

  江暖言簡意賅的說完,眼角卻又濡濕一片。

  陸司聿微微蹙眉,神色依舊淡漠。

  他沒有對江暖所說的事發表意見,溫暖的大掌從女人的腰間游走到后背,繼續輕撫。

  “那你為什么要喊媽媽?難道……你媽也在賭博?”

  男人忽然瞇起了狹長的冷眸,精銳的眼神打量著江暖。

  江暖非常心慌,呼吸的節奏都亂了。

  “我……我這是下意識的反應,做噩夢的時候就會喊媽媽。”

  陸司聿沒有追問,看到江暖哭到紅腫的眼睛,注意力有些被分散了。

  “早點睡,我去幫你拿片眼膜。”陸司聿溫柔的說道,像哄小孩似的語氣,格外平和。

  江暖怔怔的點頭。

  男人拿掉了兩人身后的靠枕,掀開被子下床。

  他從梳妝臺上拿了片眼膜,拆開包裝后,耐心的幫江暖敷在眼睛上。

  那么漂亮的眼睛,可不能腫。

  陸司聿隱約想起,有一次,他們兩人鬧矛盾,他把江暖惹哭了。

  他不知道那一晚江暖哭了多久。

  第二天,江暖的眼睛腫的像是發了泡的核桃。

  陸司聿嘴上沒說,心里卻有些愧疚。

  他很喜歡看江暖的眼睛。

  她有一雙明眸善睞,顧盼生輝。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好像一位故人。

  翌日。

  江暖是在陸司聿的懷中醒過來的。

  一般情況下,陸司聿都會起的比她早。

  陸司聿有健身的習慣,日復一日,雷打不動的早晨七點起床鍛煉身體。

  今天,兩人一覺睡到九點多。

  江暖睜開眼,發現自己枕著陸司聿的手臂。

  兩人正以一種很曖昧的姿勢睡在一起。

  她就像是一只樹懶,連腿都是纏在陸司聿的身上的。

  江暖愣了愣,趕緊將自己的腿從男人的身上拿了下來。

  陸司聿沒有睜眼,卻一把按住了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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