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溫牧今的某些做法,讓陸司聿覺得很不舒服。
溫牧今明知道江暖是他的老婆,還要對她獻殷勤。
“阿聿,你做什么?快把手機還給我!”江暖無奈地皺起眉,感覺眼前的陸司聿像是個頑皮搗蛋的孩子。
多大的人了,還搶她的手機。
無不無趣。
陸司聿微瞇起墨眸,不悅地扯了扯嘴角,“他是不是經常給你打電話?”
“他給我打電話,都是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我們倆是正常社交,有什么問題嗎?”江暖撇了撇嘴,覺得陸司聿有點小心眼了。
他自己都在和前女友以及安韻糾纏不清,身邊紅顏知己不算少數,憑什么來限制她的交友自由?
陸司聿被江暖噎了一下,臉色沉了沉。
手機鈴聲持續性地響著,就沒有停止過。
“我是男人,我很清楚他看你的眼神是帶著目的性的。”陸司聿擲地有聲,一字一字道。
江暖小聲嘀咕,“目的性?能有什么目的性?我看是你想太多了,你別那么小心眼。”
男人黑了臉,惱怒地望著江暖,很想立馬封住她的唇。
“暖暖。”陸司聿不悅地叫著她的名字。
“給不給我?”江暖雙手繞環,賭氣道。
空氣忽然安靜,手機鈴聲也戛然而止。
溫牧今打不通江暖的電話,估摸著她正在忙,就給她發了條微信。
【暖暖,我先去師傅家了,你和阿聿也早點過來吧。】
“叮咚”,微信傳來一聲提示音。
陸司聿用自己的人臉解鎖了江暖的手機,看著溫牧今發來的微信,眉頭微微擰起。
溫牧今給江暖發的微信內容,看上去很正常,并沒有半分的曖昧。
陸司聿斂著眼睫,安靜地沉思了幾秒。
難道,真的是他小心眼了嗎?
“學長發了什么?”江暖見陸司聿沉默,好奇的問道。
陸司聿把手機遞給了江暖,臉色溫和了不少。
“他叫我們早點過去。”
江暖接過手機,給溫牧今回了個“好”字。
“你看吧,我就說我們倆的聊天內容都很正常,是不是你小心眼了?”
陸司聿抿著薄唇,一聲不吭。
他可不覺得是自己小心眼了,畢竟,人心不可測。
另一邊,安家別墅。
安韻剛接到電話,那幾人失手了。
她緊緊地攥著手機,眼神中迸發出怒火,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
一群廢物!
三個大老爺們抓個女的還抓不到,有什么用?
他們雖沒抓到江暖,可是卻捅了婁子,還要她去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安韻氣得直跳腳,對方問她要了五十萬封口費。
她倒也不是心疼錢。
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事情都沒辦成,還敢要五十萬封口費,安韻真想把他們都給拉黑了。
就這樣,安韻拖了十分鐘,都沒給對方轉賬。
紋身男沉不住氣,又給她打了通電話。
安韻慢吞吞的接通了電話。
紋身男催促道:“安小姐,你什么時候把錢轉過來?”
安韻撇撇嘴,一臉高傲的模樣道:“我可以給你們錢,但是你們必須把那個賤人去給我抓來。”
紋身男皺起眉頭,“安小姐,你這不是為難人嗎?她現在天天上下班都是由陸司聿接送的,我們怎么抓?難不成沖到她店里去抓?”
紋身男倒也不是傻子,知道不能這么明目張膽地做壞事。
安韻冷笑了一聲,尖銳的嗓音中夾雜著冷冽的恨意。
“這我不管,總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們要是不能把她綁來,別想從我這里拿走一分錢。”
紋身男表情一黑,聽到安韻說不肯給錢,臉色立馬就變了。
“安小姐,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綁架這種事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們肯定有失手的風險。”
他也是沒想到,安韻居然會出爾反爾。
安韻找到他們,讓他們辦事之前,答應得好好的,就算綁架不成功,事后也會給他們五十萬。
要不是這樣,他們怎么會答應去綁架江暖。
他們也知道,江暖是陸司聿的老婆。
陸司聿是江城最年輕,最有權勢的商界大佬。
誰敢輕易綁架他老婆啊!
“我給你們一星期的時間,你們要是能抓到她,我就把金額追加到兩百萬,如果實在是抓不到,那我到時候再支付五十萬。”
安韻很聰明,知道怎么利用人性的弱點。
這幫人見錢眼開,好吃懶做,且個個都是有案底的亡命之徒。
他們都坐過牢,出來之后找不到好的工作,只能為了錢鋌而走險。
紋身男一聽到金額追加到兩百萬了,瞬間有些心動。
兩百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他們幾個干完這一票,拿了錢之后,就能瀟灑一段日子。
想到這兒,紋身男只好答應。
“好,那我們再試試,這次不管說什么,我們都會把人給你抓來的。”
安韻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煩躁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
“你們繼續跟著她,如果還是找不到機會,過兩天,我親自約她出來。”安韻壓低了聲音,邪魅地笑道。
紋身男頓了頓,“安小姐,那地下車庫的監控……”
“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我會去搞定。”
安韻饒有信心,刪點監控還不簡單?
掛了電話后,安韻得意洋洋地轉過身,卻被身后站著的人給嚇了一跳。
林舒語盯著安韻的眼睛,表情嚴肅地問道:“韻韻,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
安韻攥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顫,臉上流轉過幾分不自然的情緒。
“媽,我……我在和我朋友打電話呢。”
安韻不知道林舒語站在她身后多久了,也不知道她都聽到了些什么。
一時間,她心亂如麻。
林舒語直勾勾地望著安韻,臉色凝重,若有所思。
她已經在這里站了好一會兒了。
安韻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雖不知道安韻要叫人去抓誰,但她知道,安韻在做壞事。
林舒語平日里很寵溺安韻。
但是犯法的事情,她可不敢讓安韻去做。
“你剛剛和電話里的那人說,要去抓誰?”林舒語不依不饒地問道。
不問清楚事情的真相,她今晚會失眠的。
安韻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從小就是她一手養大的,她可不愿意自己的女兒誤入歧途。
安韻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前兩步,一把抱住林舒語。
軟軟地撒起了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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