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于江暖而言,無疑就是一種羞辱。
她憤怒的攥緊了拳頭,用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內心深處,真是恨透了陸司聿。
江暖惱羞成怒的想著,誰稀罕懷上他的孩子!
她一點也不稀罕。
陸司聿這個渣男,他既然不想讓自己懷孕,又為什么,要和她睡覺呢?
他怎么不去找溫星妍睡個夠?
江暖越想越氣,被氣到美眸都是通紅的。
一口惡氣堵在她的喉間,怎么都散發不出來。
她很想去找陸司聿理論清楚。
糾結了很久后,猛地站起身來,但是右腳的腳尖卻不小心踢到了桌角。
江暖疼的齜牙咧嘴,又急急忙忙的坐下來,抱住自己的腳揉著。
她被陸司聿這渣男給氣暈了!
兩名保鏢來了之后,奶奶直接帶著保鏢們上山采藥去了。
陸司聿回到餐廳,看到江暖正抱著腳,姿勢怪異的坐在椅子上。
“暖暖,你怎么了?”陸司聿連忙跑了過去,在江暖的面前蹲下身來。
他垂眸看著她的腳,眼神里充滿了擔憂。
江暖卻沒給他好臉色,眼神狠狠地瞪著他。
“腳怎么了?剛才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崴到了還是撞到了?”陸司聿關切的問,抬起墨眸來和江暖對視。
話落,不等江暖回應,他直接伸手去觸碰江暖的腳。
江暖本就在氣頭上,看陸司聿還有狗膽來摸自己的腳,氣得她直接踹了他一腳。
“滾,別來碰我。”江暖兇巴巴的,一腳踹在了陸司聿的右手手腕上。
陸司聿愣了一瞬,“你怎么了?”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她了?
昨晚還在他的懷里乖乖睡覺的女人,此刻正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他。
“叫你滾,聽不懂人話嗎?”江暖的眼神是冰冷的,瞬間凝結成了霜。
“我哪里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了?”陸司聿的嗓音低低沉沉的,清冷的墨眸深深地凝著她的眼眸。
“呵……”江暖掀起紅唇,冷笑了起來。
但也僅限于笑而不語。
她對他,已經徹底無話可說。
陸司聿見江暖態度冷淡,又一次的伸出手,去抓江暖的右腳,想脫掉她腳上的襪子看看。
“讓我看看,腳受傷沒。”陸司聿也很固執,語氣堅定的說。
他非得看看江暖的腳有沒有事。
江暖聳了聳肩,看向陸司聿的眼神里充滿了鋒芒。
“滾一邊去,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她強忍著疼痛,又一次的伸出腳,踹在了陸司聿的手上。
陸司聿接連兩回被江暖潑了冷水,心里積壓著的怒火,也在隱隱冒出火苗子。
男人抬起陰鷙的墨眸,聲線清冷,“是,我們是離婚了,你不用一直在那里提醒我,但是就算離了婚,也還能做朋友吧?”
江暖聽了他的這番話后,更加生氣了。
女人瞇起眼,嗓音拔高!
“陸司聿,誰稀罕和你做朋友啊?你是不是想和每一個與你睡過的妹妹都做朋友啊?你這交友范圍,未免也太廣了些!”
“你和安韻做朋友,和溫星妍做朋友,現在還要來和我做朋友,你可真棒呢!”
江暖咬牙切齒的,徹底失去了理智。
“我什么時候和她們睡過?我只和你一個人睡過。”陸司聿極力辯解。
他不知道江暖忽然間在發什么瘋。
江暖板著臉站起身來,“行了,你別裝了,我看著都煩,你那么喜歡做中央空調,就繼續去對她們噓寒問暖,少來招惹我。”
話落,江暖轉身就要走。
她不想繼續呆在這里了。
看到陸司聿這個渣男的臉,她就一肚子的火。
陸司聿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腕,越想越覺得奇怪。
雖說江暖先前也對他冷淡,但是他們倆的關系還沒惡劣到現在這種程度。
她此刻的狀態,顯然就是生氣了。
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你剛才是不是偷聽我和奶奶說話了?”陸司聿漆黑的墨眸牢牢鎖住了她,認真的問道。
江暖撇撇嘴,心事被拆穿后,臉頰兩側有些微微的泛紅。
沒想到她的心思那么快就被陸司聿猜到了。
這狗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聰明的?
她有點兒心虛,但開口的語氣依舊理直氣壯。
“對,偷聽了又如何?”
陸司聿,“……”
男人并沒有急著解釋,好看的墨眸盯著她。
這傻女人,偷聽別人說話,也只偷聽到了一半。
“所以,你知道我結扎了?”陸司聿故作輕描淡寫的問。
“對,沒想到陸先生為了讓自己嗨皮,還能做出那么大的犧牲,結扎后,不僅不會讓我懷孕,還不會讓外面的那些女人懷孕,您可真是個大聰明!”
江暖陰陽怪氣的,對著陸司聿一頓嘲諷。
“我真不知道你這腦子里每天在想些什么,你覺得我結扎,只是為了不想讓你懷孕,不用對你負責任?”陸司聿也冷了臉,他算是聽懂了江暖的言外之意。
原來,他在江暖的心目中是那樣的不堪。
陸司聿說完后,漆黑的墨眸緊緊地盯著她。
江暖別開了臉,咬了下后牙槽,“那不然呢?你不是為了讓自己開心,難道還是為了我?”
“暖暖,你是真的沒良心。”
陸司聿眼神復雜的對上她的眼,俊臉上騰起一絲絲的落寞。
男人的這聲“暖暖”,倒是徹底的撥亂了江暖的心。
江暖能夠感受到,他已經在生氣了。
可是,就算他很生氣,也還是叫她暖暖,而不是江暖。
江暖用力的深呼吸著,安慰自己要冷靜,理智!
她不能因為陸司聿的一句“暖暖”而再次淪陷。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誰知道陸司聿這狗東西是不是裝的。
說不定,他就是在她的面前裝可憐呢?
思及此,江暖立馬又恢復了鎮定。
“要良心有何用?我過去對你一片真心,但你呢?你是怎么回饋我的?現在我沒有心了,你來指責我,是不是太搞笑了點。”
陸司聿沒有和江暖爭吵,他知道江暖還在氣頭上,他此刻說的再多,她都聽不進去。
有些事,一定要她冷靜下來后,才能想明白。
“不管你怎么看待我,我都要和你說清楚。”
“我結扎,是在你流產之后去醫院復查那一次才做出的決定,醫生說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適合懷孕,我怕你再次懷孕傷身體,就偷偷的去做了結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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