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瑞寧醫院也有藥檢中心,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把這些藥多送幾家藥檢機構比較好。”陸司聿條理清晰的說道。
江暖點著頭表示贊同。
“把我送到醫院后,你去上班吧,我會送去藥檢的。”
陸司聿不假思索,“一起吧,我今天不忙。”
江暖抿著唇角,對上他漆黑的眸子,也不知道他說的不忙是真還是假。
“你不用為了遷就我而耽誤工作,我一個人真的可以。”江暖的語氣很溫柔。
陸司聿不想讓江暖拒絕自己,索性扯開話題,“你平常在店里上班的時候,中午一般都吃什么?”
這也是他所懷疑的一個點。
如果說江暖吃的藥沒問題,那就是她在店里吃的那些食物里被人下了藥。
“點外賣啊,偶爾吃泡面。”江暖如實道。
“從今天起,別吃外賣了,我讓吳媽每天來給你送吃的。”陸司聿笑著看向她,語氣很平靜。
“你懷疑我吃的東西有問題?”江暖終于反應了過來,臉色僵住。
“有這個可能性,以防萬一,你以后吃東西的時候都要格外注意。”
江暖的手指驟然捏起了衣角,肩膀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她想起了一件事。
溫星妍經常給她點外賣!
難道,溫星妍在那些咖啡里給她下藥了?
冰美式本身就苦,和藥物混合在一起,根本就吃不出任何味道。
陸司聿看江暖一言不發的想著心事,美艷的小臉緊繃著,敏感的問道,“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江暖抬眸望著他的眼,卻沒說話。
她有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只是,她目前沒有證據,還不能確定。
如果,真的是溫星妍給她下了藥,陸司聿會怎么處置她呢?
江暖的心底很擔憂,也不知道陸司聿會不會包庇溫星妍,就安靜的閉上了嘴。
這件事,她要自己去調查。
假如真的是溫星妍干的,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陸司聿陪著江暖跑了兩家不同的藥檢機構,剩下的那些藥,則送到了瑞寧醫院檢查。
溫牧今也在醫院,他剛去重癥監護室看了江暖的爺爺。
江清榮仍舊在昏迷中,當值的兩個醫生二十四小時的守在他的身邊,一刻都不敢松懈。
江暖和陸司聿一并走到重癥監護室時,溫牧今剛好出來。
三人在長廊上相遇。
氣氛有片刻的凝結。
陸司聿的墨眸淡淡的瞥了眼溫牧今,心中掀起了一抹冷笑。
溫牧今還挺勤快,看來是瑞寧集團不夠忙,讓他有空在這里對著江暖的爺爺獻殷勤。
江暖看到溫牧今,立馬問道,“學長,我爺爺的情況怎么樣了?”
“和昨天差不多,只是還沒醒過來,目前是沒有性命之憂了。”溫牧今低聲開口,臉色有幾分沉重。
“我能進去看看爺爺嗎?”江暖問。
“好,我帶你們進去。”溫牧今熱情的說。
陸司聿冷笑一聲,“不用了,你去忙吧,我和暖暖自己會進去。”
溫牧今收斂起了幾分臉上的笑意,“那行,我先走了。”
瑞寧醫院雖是溫家的產業,但是最大的投資商,卻是陸家。
要不是陸家當年慷慨相助,瑞寧醫院也不會發展起來,溫正溪也無法成立后面的瑞寧集團。
陸司聿作為陸氏財團的總裁,他在瑞寧醫院有著足夠的話語權。
他想進重癥監護室,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學長慢走。”江暖注意到身旁的男人臉色有些發臭,尷尬一笑,與溫牧今道別。
當著陸司聿的面,溫牧今的行為舉止還是很規矩的,并沒有半分越界。
“嗯,你們去看看也能放心點,快去吧。”溫牧今紳士的笑著,仿佛一點也不介意陸司聿對自己擺臭臉。
江暖和陸司聿換好消毒服以后才走進去看爺爺。
爺爺臉色蒼白,連嘴角都沒有一絲的血色。
江暖看到他這副模樣,心疼極了,又不禁聯想到那天奶奶說的,爺爺吐了好多血。
爺爺本來就已經上了年紀。
這次的意外對他而言,就是一次鬼門關,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扛過來。
江暖望著爺爺,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她早就知道爺爺并非自己的親生爺爺,但是他從小看著她長大,對她也很好。
江暖的心底還是挺難受的。
大概在里頭待了十分鐘,江暖的手機鈴聲響起,宋瑾舟給她打電話了。
江暖沒有著急接電話,和爺爺告別后,才出去接聽。
“暖暖,你現在在忙嗎?不忙的話,來派出所一趟吧,警方說毫無線索,要求我們提供證據,否則無法幫我們辦案。”
“證據?”江暖挑了挑眉,“這還需要什么證據?爺爺都被人氣得吐血,還要我們受害人提供證據?”
“是,警方去查了村里的監控,在村里的進出口路段拍到了那兩個肇事者的車輛,但是他們的車是套牌車,開出村子后就找不到蹤影了。”
江暖咬了咬唇,眼神陰沉,“套牌車?難道是有人故意沖著爺爺來的?”
“我也覺得很奇怪,平時村子里要拉什么橫幅,都是村委會的人去拉的,哪有普通老百姓自己去拉的,爺爺性格那么好,從不在外與人吵架,他一定是看到了很過分的東西,才會忍不住和他們發生爭執。”
江暖光是聽著宋瑾舟說話,就覺得頭疼欲裂。
本想著讓爺爺回村子里養身體,能有助于他的身體早日康復。
誰知,爺爺竟會在沒有監控的公園發生這種事。
他們那個村子里住的都是一群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年紀稍微小點的都有四五十了,年輕人除了回鄉下看望爺爺奶奶,平日里幾乎都不會去那個村子里。
江暖也不想去想什么陰謀論,但是內心的第六感,一直引導著她往那方面去思考。
在拉橫幅這件事上,江暖越想越覺得奇怪。
爺爺究竟看到了什么!
可憐了爺爺現在還在昏迷著,他一日不醒,他們就一日不會知道真相。
“哥,你再和警察說說,我想親自去趟村子里,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江暖頭疼扶額,有種分身乏術的無力感。
掛了電話后,陸司聿問她,“你要去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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