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你說什么？”戚夫人臉色一寒，差點當場暴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關我屁事？”
陸青玄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香奈兒的包，華倫天奴的鞋，定制的國風旗袍，“穿的人模狗樣的，結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果不會尊重別人，說話滿嘴噴糞，那就回娘胎重造一下，省出到處蹦跶丟人現眼。”
“你，你你你，你有種再說一遍？”戚夫人臉都白了，自從跟了沈萬金，她走到哪里不是華南第一貴婦？在哪不被人高看幾眼，狠狠拍著馬屁？哪里遭受過這樣的羞辱？簡直就是當她面給她潑糞水。
“從沒聽過這種過分的要求，罵一遍不夠，還想讓我再罵一遍。”
“那你就聽好了，我說你穿的人模狗樣，但其實連條狗都不如，滿嘴噴糞，讓人作嘔，如果你不懂怎么跟人交流，那就回娘胎重造一下，如果你需要我幫忙，那我也不介意一巴掌把你抽回去。”陸青玄站在呂冰清面前，護著她。
身后，呂冰清掩著嘴嬌笑，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這道并不算偉岸，但卻異常踏實的背影，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正在填滿她的內心。
“好好好，你敢罵我，你有種，我告訴你，你完了！小崽子你完了！”
“你想跟我家老沈合作是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你就算現在跪下來給我道歉，舔我鞋底子道歉也沒機會了！”戚夫人氣瘋了，說話都不利索了，漲紅著臉叫囂道。
“真是有病，還想讓我道歉？我陸青玄什么都會，就是不會道歉。”陸青玄嗤笑一聲。“你說我有病？你才有病，小崽子，你全家老小都有病！”戚夫人攥緊了拳頭，她心里發誓，這筆賬不算回來，她就改姓！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我說你有病不是在罵你，而是你真的有病，我勸你還是趕緊去醫院查查，否則過段時間連命都沒了。”陸青玄看著對方，眼神悲哀又諷刺的說道。
“陸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呂冰清錯愕的道，戚夫人還真有病？
“那是當然，你看她手背、胳膊、脖子，看到那細小的皮疹了么？看到她臉上紫黑色的色素沉著了么？”
呂冰清忍不住點頭，戚夫人臉上的黑紫色色素沉著連名牌遮瑕霜都遮擋不住，一眼就能看見。
“還有你看她左耳那細小的傷口，從創傷周圍結疤情況來看，這個傷口已經有十來天之久，久創不愈。”
“戚夫人，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頭暈惡心，并且極其容易感染細菌，同時還伴有呼吸困難，發熱出汗。”
戚夫人臉色一變，嘴硬道：“老娘不過是發燒感冒，吃點藥馬上就好。”
“吃點藥馬上就好？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你自己信么？你應該已經吃過不少藥了吧？有好轉的跡象么？”
戚夫人臉色青一片紫一片，好不難看，顯然是被陸青玄戳中了傷口，無言以對。
“你小命沒多久了，早點去醫院檢查檢查安排后事吧。”陸青玄直言不諱。
“陸先生，她到底......”
“艾滋病。”
“已經是終末階段了。”陸青玄笑著道，而后他又看了眼戚夫人旁邊的司機兼保鏢，“你也一樣，不過你比她要好，才患病沒多久，應該還有幾年好活。”
司機面色大變，但很快他就掩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