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到別墅,時念被陸景洐從車里又拽了下來,她腳上穿了高跟鞋,被拖拽著走,都掉了一只。
她被推進了房間的浴室里,花灑打開,冰冷的水從時念的頭頂澆了下來,冷得她打了個哆嗦,想離開花灑下,但被陸景洐死死地按住身體。
“把你臟了身體,好好清洗干凈!”
陸景洐嗓音陰厲冰冷,冷俊的臉龐,繃緊得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看到時念冷得發抖,眼里也沒有絲毫波動。
“刺啦!”
昂貴的禮服,在他的手中成了破布。
沒了衣服的時念更冷了,冷白皮在涼水的沖刷下,白到晃人眼。散落的黑發一縷縷貼在她蒼白的小臉上,沾了水珠的睫毛在不斷輕顫,像兩只風雨中無助的蝴蝶。
時念雙臂抱著身體,但很快又被陸景洐給扯開,用噴頭對著她身體沖。
“我身體沒臟,陸景洐,你快停下來,我好冷!”
她聲音都在抖,漆黑澄凈哀求地看著男人。
但她的話卻讓陸景洐更憤怒了,將她壓在冰冷的墻壁上,開始檢查起來。
時念被檢查身體,這讓她感到強烈的羞辱,身體劇烈掙扎,但男人的一只手臂死死抵在她的后背上,讓她動彈不了。
她哽咽著聲音吼道:“陸景洐,你渾蛋,我和他沒做。阿澤的胸口有一處傷疤,我脫他衣服,是想確認他的身份。”
陸景洐顯然是不相信她所說的。
雖然沒檢查出來什么,但陸景洐依舊沒放過時念,他唇覆在女人白嫩的耳朵上,白森森的牙齒張開,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他想讓她痛。
“時念,你這么喜歡上床,我就好好滿足你。”
陰測測的冷酷聲音在時念耳邊響起,隨之兇狠的掠奪也殘忍地開始。
許久之后,時念的身體緩緩從墻壁滑落,狼狽地癱軟在地上。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痕跡,觸目驚心。
嬌軀微顫,說不出的嬌弱、可憐。
陸景洐強迫自己移開眼,不去看她,被折磨也是因為她賤,活該!
時念緩緩抬起頭,漆黑的眼悲涼地看著男人,張唇想說什么,但最后又放棄了。
似是連解釋都不愿解釋,一切都變得無所謂。
有細密的疼痛,從心口蔓延至全身,她疼得用力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
她慢慢收攏四肢,將自己抱緊。
陸景洐離開了,他不想再看到時念那張傷心欲絕的臉,怕自己會因此心軟。
銀色的跑車化成一道閃電,沖進夜色里!
會所里,陸景洐抓著一瓶烈酒,當水喝般地往嘴里灌,深邃的眸子里,是掩飾不住的痛意。
蘇晚找來時,陸景洐已經快醉趴下了,俊美的臉龐滿是潮紅,嘴里一直呢喃著時念的名字。
“陸哥哥,我是晚晚,你醉了,我帶你回去。”
蘇晚靠近男人,手剛碰到他的手臂,就被用力揮開,語帶嫌惡的粗聲吼道:“臟死了,別碰我!”
被男人嫌臟,她臉都快氣歪了。